回到望北樓之后,南宮明讓廚子準備了一桌子滿漢全席,準備好好慶祝一下,一掃這幾日的郁悶、不爽,趙成風自然也沒有反對。
既然來都來了,索性跟兄弟們好好聚聚。
“要不要給成康那貨打個電話啊,反正那家伙最近也閑得慌,京城到這里撐死了也就兩三個小時的路程罷了!壁w成風提議道。
“還是別叫他了!
南宮明沉默了一下,道:“成康這人自尊心也挺強的,這一次我出事他沒幫上忙,反倒跟他家里人吵了一架,這事我挺感動的。不過,一看你來把事情解決了,他沒能幫上忙,我怕他心里有想法!
“都是自己兄弟,哪里來的那么多彎彎繞,沒勁!”
趙成風一聽這話,頓時板起了臉,道:“坦白說吧,這一次哥們兒來港島就想好好玩兩天,放松一下,你是不是存心不讓老子痛快?”
“這……”南宮明有些猶豫。
“明子,你就聽風哥的吧。”
廖蘇蘇也勸說道:“我覺得風哥說得挺有道理的,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兄弟朋友,考慮那么多干嘛?你要遮遮掩掩的,反而生疏了彼此之間的感情,不值得。”
“那行,我給成康那二貨打個電話!蹦蠈m明一聽,得,把成康叫過來得了。
一旁的趙成風倒是忍不住高看了廖蘇蘇一眼,還真別說,何聘婷這個同學還真不是一般人,情商蠻高的,有她在一旁照看著南宮明,倒也能省去不少麻煩。
誠然,南宮明在商業(yè)上很有天分,可講真的,情商太低了,很多事情考慮得太多,反而弄得復雜了。
很快,南宮明打電話回來了。
“怎么樣了?成康來嗎?”廖蘇蘇問道。
“反了他了,敢不來?”
南宮明眼珠子一瞪,旋即笑道:“那小子一聽說把麻煩解決了,厚著臉皮就過來了,說什么帶幾瓶好酒過來,今兒咱們就不醉不歸了。”
“那晚上咱們好好喝幾杯,中午就隨便弄點飯菜得了!壁w成風提議道。
“哪能隨便弄?必須吃好喝好!”
南宮明斬釘截鐵道:“今天我是出了一口惡氣啊,瘋子,你是不知道,花小寶那犢子是真厲害,打傷了我不少兄弟,關醫(yī)藥費都花了不少,我都快給愁死了!
“加上鄭家人從中搗鬼,得,賭場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賺得那點錢全都給搭進去了,就這望北樓三四樓,加上一層地下室,一年的租金都是五千多萬,還不說購買的那些設備,每天放在那里不動,就等于損失錢啊。好在今天什么麻煩都解決了,痛快啊。”
一旁的廖蘇蘇也是道:“是啊,現(xiàn)在的生意是真不好做,到處都有人給你挖坑,太難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可以理解!睂Υ耍w成風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反而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倒不是趙成風愿意看見自己兄弟吃癟,只不過說明一個現(xiàn)實的狀況而已。別說競爭對手了,就連普通人之間都會相互攀比,見不得別人好。
甚至親戚朋友之間都會相互攀比、嫉妒,見不得別人過得比自己好。說到底,就是人性的缺失,沒有一個好的人生觀念。
“行了,不說這事了,你先好好歇著,我去通知廚房準備一下,另外,讓下面的兄弟們也準備干活了,麻痹的,休息了這么多天人都要生銹了!蹦蠈m明囑咐了兩句,便跟廖蘇蘇一道出門了,留趙成風一個人在套房里待著。
趙成風也沒阻攔,一個人休息一下也是好事,不一定要睡覺,倒是可以冷靜下來,考慮一下接下來的事情,諸如破天、莊園,還有那個該死的陳一道,這都是棘手的麻煩。
“咚咚……咚咚咚……”
然而,南宮明小兩口剛走沒幾分鐘,又去而復返了。
“不會你們錢包丟這里了吧,我先聲明,我什么都沒看見啊!壁w成風開著玩笑道。
南宮明半天不說話,盯了趙成風老半天,這才道:“瘋子,還是你牛啊,老子拜了好幾個帖子,鄭山河那老王八蛋都不見我,沒想到,人家現(xiàn)在居然主動要拜見你,你多大的一張臉啊。”
“什么意思?”趙成風有點懵。
“艸!”
南宮明忍不住罵道:“別他嗎裝了,有勁兒嗎?港島牛人鄭山河,以及你見過的鄭三江,還有花小寶這會兒就在樓底下等著,要見你,你看你見還是不見?”
“這么快就來了?”聞言,趙成風有些意外。
“知道風哥您來了,能不跑快點嗎?”廖蘇蘇笑呵呵拍著馬屁道。
“見,為什么不見?這可是財神爺上門啊,必須要見!”趙成風拍手稱快,心里隱隱有些激動。
港島首富必定是家財萬貫,一旦把鄭家的產(chǎn)業(yè)全都接手過來,那還得了?
“得,你等著啊,我馬上去給你老人家通報!蹦蠈m明無奈的搖搖頭,心里依然有點小郁悶。
真不是南宮明嫉妒趙成風,只是覺得吧,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比方說,自己跟趙成風吧,兩人都是京城大少,小時候兩人一起長大,上學的時候,成績還不如自己呢,可再看看現(xiàn)在,趙成風蹦個屁都能掀起一場地震來,自己把嗓子喊啞了,別人都不見得會搭理自己。
這就是差距!
“果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蹦蠈m明感慨道,不過還是很快把鄭山河等人帶到了趙成風房間里。
幸好趙成風的房間比較大,不然這么多人進來怕是還顯得有點擠呢。
“這位一定就是趙先生了吧,鄙人鄭山河,是鄭家老家主!编嵣胶右贿M門便沖趙成風微微彎腰,來了一個自我介紹。
趙成風掃了一眼鄭山河,心說,這才是港島鄭家該有的風范與氣度嘛,比鄭三江那白癡好了一百倍都不止。
“鄭老來了,就甭客氣了,隨便坐吧,坐下之后咱們再慢慢聊。”趙成風也沒為難鄭山河,畢竟鄭山河已經(jīng)是七十多歲的人了,能一路顛簸而來,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多謝趙先生!编嵣胶游⑽澭硎靖兄x,旋即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