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者,你膽子真的很大。”良久之后,教堂里終于傳出了一道蒼老的聲音,聲音好像充滿了魔力一般,居然令黑手黨眾,躁動的心慢慢平復了下來。
縱然是趙成風,聽到這聲音,都覺得有些古怪,心里有一團火,好像被壓制了。
“精神控制?”趙成風暗暗心道,頓時變得謹慎起來。
精神控制,有點類似于催眠大師,靠言語、表情、眼神去控制人的思想、行為。看起來,黑手黨教父很不一般啊。
“你膽子也不小,連我趙成風的女人都敢擄。”趙成風勁氣涌動,時刻提醒著自己,面前的人是自己的敵人,是華夏的敵人!
“放了塔斯基,興許我可以留你一具全尸。”教父回過頭來,望向了趙成風,聲音波瀾不驚,卻帶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感覺。
趙成風微微一愣,旋即搖搖頭,道:“教父,收起你的高高在上吧,你還無法控制我的精神,換句話說,你的力量不夠。”
“嗯?”教父皺眉,本以為拿下一個趙成風不過是手到擒來罷了,沒想到,這家伙一點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反而當著眾人的面擒住了塔斯基。
區區一個塔斯基無足輕重,死了也就死了,只不過,當著眾屬下的面,見死不救的話,只怕難以服眾。
“一路風塵,有些渴了,教父,你不會舍不得一杯水吧。”趙成風清了清嗓子,道:“不如咱們進去坐下慢慢聊,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給我念念經什么的,如何?”
“嗯?”
教父聞言,再一次吃驚了,趙成風居然不提別的要求,要進教堂喝水聊天,這不是找死嗎?
“好啊,你要愿意聽,我就念。”教父心思急轉,道:“不過,你必須放了塔斯基,在主面前不要動兵器才好,這是對主的尊重。”
“好,沒問題。”趙成風咧嘴一笑,欣然應允。#@$&
教父微微一愣,著實沒料到趙成風居然這般好講話,看上去根本不像是非洲大陸那個沙發果決的終結者,反而像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一般。
可就在這時候,趙成風已經進入了教堂,坐在了靠前的位置上。
“教父,我們沖進去殺了他,這該死的混蛋,膽子太大了,居然主動送上門來。”被放開的塔斯基一臉憤然。
教父想了想,搖搖頭道:“暫時不著急,我先進去看看再說。”
教父心里也疑惑,不是不想殺趙成風,只是,趙成風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如果能留下來,為自己所用,豈不是更好?%&(&
“教父,小心啊。”塔斯基一臉擔憂。
教父微微搖頭,心說他能對自己怎么樣?殺了自己嗎?不,除非他不想再看見他的女人了。
“終結者,你要聽圣經嗎?我可以朗誦給你聽的。”趙成風剛剛燃起一根煙,教父便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意。
教父個頭并不高,年紀大概在六十歲左右,頭發跟胡須全都白了,體形臃腫,微微一笑顯得很是和善,只是這一抹和善欺騙不了趙成風。
想一想就是面前這個小老頭掌控著歐洲最大的黑幫黑手黨,而黑手黨強大到甚至可以影響一些小國家的政權,這些年死在他們手中的無辜百姓,只怕早就過萬了。
這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唔,聽什么都無所謂,不過,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讓我見見我的人呢。”趙成風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咂咂嘴,笑看著教父。
教父笑而不語,兩手環抱在胸前,比劃著“十”字。
“呵呵,十字架。”趙成風淡淡道:“教父,你這個體重如果釘在十字架上,我怕它承受不起啊。”
“終結者,看來你今天過來是挑事的,對嗎?”教父眼神一瞇,一招手,外面的教徒全都沖了進來,子彈紛紛上膛,對準了趙成風。
只要趙成風有所動作,在一瞬間就會被打成篩子。
“教父,看來你也不是真心供奉你的主嘛,剛剛你不是說了嗎?拿著武器進圣教是對主的不尊重,你現在是在褻瀆自己的神靈嗎?”趙成風看都沒看那些沖進來的教徒,反而笑得愈發燦爛了。
教父輕輕搖頭,道:“不,我只是在代表主懲罰你罷了。終結者,你是個人才,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但,你必須要服從我。”
“服從你?好啊,這肯定沒問題。”趙成風爽快笑道:“不過,天氣有點熱,我想脫件衣服,哎,太熱了。”
趙成風將軒轅劍擱置在一旁,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脫起了衣服。
“嗯?這家伙要干什么?不熱啊。”
“照我說,就不能跟他客氣,一梭子下去不就全都解決了嗎?”
一時間,黑手黨眾人全都沒看明白,趙成風到底想干嘛。就連教父也是一臉疑惑,教父在教堂里呆了幾十年,一輩子閱人無數,自認為沒什么人是自己看不透的,可偏偏這個趙成風著實讓人意外,感覺就好像一個迷一樣,完全捉摸不透。
終于,趙成風脫掉了衣服,讓人意外的是,趙成風居然穿了防彈衣。
“呵呵,終結者,這就是你的倚仗嗎?你不覺得自己很搞笑嗎?”教父笑了,穿著防彈衣來教堂,來黑手黨總部,就以為沒事了?簡直是做夢!
“哎,都說終結者非常聰明,今天一看,也不怎么樣嘛。”
“傻逼,甭管你什么防彈衣,能扛得住咱們的阿卡47嗎?開什么玩笑。”
“白癡!”
趙成風被眾人數落貶低著,可趙成風一點兒也不生氣,依然笑瞇瞇的樣子,一邊燃起一根煙,一邊從防彈衣里面摸出一小包黑乎乎的東西來。
“我給大家表演一個魔術啊。”趙成風咧嘴一笑,突然扔出了黑乎乎的小袋子,與此同時,手中的煙蒂彈射而出。
“雕蟲小技……”教父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笑容。
“轟!”
突然,煙蒂與小袋子相撞,頓時發生了強烈爆炸,五名信徒還沒回過神來,便已經被活活給炸死了,血肉模糊。
“啊!”教父變了臉色,驚懼不已的盯著趙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