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風(fēng),老子與你勢不兩立!”
回到套房里,諾夫斯基如同憤怒的獅子,把能摔得東西,全都摔了,可心里的火氣一點兒沒小,反而愈發(fā)憤怒了幾分。
諾夫斯基是個瘋子,但在米國也是大名人,是要面子的人。只是,今天晚上被趙成風(fēng)當(dāng)眾打了臉,精心策劃一番的計謀,還沒給趙成風(fēng)用上呢,殊不知,趙成風(fēng)一出場,便是一個下馬威。
這一巴掌打得諾夫斯基到現(xiàn)在臉都還疼著呢。
“咚咚……咚咚咚……”
諾夫斯基正郁悶著,這時候門又響了起來,諾夫斯基沒好氣道:“進(jìn)來。”
門開了,小泉陣雨小心翼翼的走了進(jìn)來,尤其看到滿地狼藉,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著實也被諾夫斯基這副模樣給嚇住了,這完全是瘋狂了的節(jié)奏啊。
“諾夫斯基先生,您……”小泉陣雨挨著沙發(fā)小心翼翼坐下,沖諾夫斯基問道。
哪知道,諾夫斯基根本就不想看見小泉陣雨,一擺手徑直打斷了小泉陣雨,沒好氣道:“別玩兒這些虛的,說吧,找我有什么事兒?”
“諾夫斯基先生,我的人找到了趙成風(fēng)的住所,咱們是不是趁此機(jī)會,將其滅掉?”小泉陣雨心里也不痛快,可也得將火氣給壓下去。
小泉陣雨心里非常清楚,或許在倭國,自己是備受人關(guān)注,甚至是尊崇的大富豪,可是在諾夫斯基面前,小泉陣雨明白,自己就是一個小跟班,至少,眼前小泉陣雨還沒那個膽子,敢跟諾夫斯基甩臉子看。
“難道你還嫌老子不夠丟人嗎?”諾夫斯基氣得直哆嗦,嘴角的胡須都跟著顫抖起來,咆哮道:“媽的,要不是你女兒,老子至于這么丟人嗎?”
小泉陣雨心里窩囊,恨死了諾夫斯基這王八犢子,麻痹的,當(dāng)時你睡老子女兒的時候,你他媽不也喊爽嗎?這會兒便把所有過錯全都推老子身上了是不是?太不是東西了。
“諾夫斯基先生,話也不能這么說。”小泉陣雨努力壓制內(nèi)心的怨氣,繼續(xù)道:“趙成風(fēng)這廝太過卑鄙無恥,簡直是防不勝防,咱們要是不將其解決,將來只會帶給咱們更大麻煩。難道諾夫斯基先生希望一輩子被趙成風(fēng)給拿住嗎?”
諾夫斯基生氣歸生氣,可腦子是一點兒也不笨,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如果趙成風(fēng)不死,那今日這種丟臉的事情,一定還會再發(fā)生的。難道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趙成風(fēng)威脅?不,若真是如此,諾夫斯基還不如跟趙成風(fēng)拼了算了。
“諾夫斯基先生,人目前我已經(jīng)找到了,你要是覺得可行,那我馬上下命令,十余名死士將扛著炸藥包沖進(jìn)去,與趙成風(fēng)同歸于盡。”
見諾夫斯基神情有些意動,小泉陣雨再一次道:“但若是您不同意的話,那便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過吧。”
“你確定趙成風(fēng)不會發(fā)現(xiàn)你的人?”諾夫斯基反問道,還是覺得小泉陣雨不怎么靠譜,尤其是在見到趙成風(fēng)這個強(qiáng)大的敵人之后,諾夫斯基愈發(fā)覺得自己選錯了盟友。
如果被發(fā)現(xiàn),那豈不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了?
“諾夫斯基先生,你我現(xiàn)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盟友,你覺得我會在這個時候跟你開玩笑嗎?若是不能確定,我又豈敢來打擾您休息?”小泉陣雨一臉篤定之色。
見小泉陣雨還算比較老實,諾夫斯基心里的氣消了一些,也認(rèn)真分析了小泉陣雨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今天被趙成風(fēng)狠狠敲詐了一筆,難道以后還要繼續(xù)被趙成風(fēng)敲詐嗎?這可是一個無底洞啊。
與其如此,不如大干一場直接把趙成風(fēng)給滅了,來個永絕后患!
“唔,那既然你都布置好了,那就去做吧。”諾夫斯基也是人精,即便是出手,也要把自己擇個干干凈凈,饒有深意的瞥了小泉陣雨一眼,道:“相信小泉先生旗下能人異士無數(shù),肯定不會需要我?guī)兔α税伞!?
聞言,小泉陣雨訕訕一笑,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忙道:“是是是,這事兒我能自己解決,一定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那你就去處理此事吧,一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便可。”諾夫斯基這么講,便是送客的意思了。
小泉陣雨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一忍再忍。
“總有一天,當(dāng)我大倭國再一次站在世界頂峰之上,定然要你跪在地上,給老子舔腳丫子!”小泉陣雨心里這么罵著,退出了諾夫斯基的房間。
“哼,都他媽這時候了,還想讓老子幫你?門兒都沒有。”
小泉陣雨一離開,諾夫斯基便冷笑連連,實在是看不起小泉陣雨,毫無節(jié)操,甚至可以說毫無人性,若非因為利益,諾夫斯基怎么可能與小泉陣雨合作?
當(dāng)然,如果是跟小泉真希合作,那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咚咚……咚咚咚……”
諾夫斯基正想著事情,門忽然急促響了起來,諾夫斯基眉頭一擰,生氣道:“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老子睡覺了?”
“諾夫斯基先生,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門外傳來小泉陣雨焦急而惶恐的聲音。
諾夫斯基不情愿的把門打開,沒好氣道:“你不要告訴我,趙成風(fēng)這么快就從你手底下跑掉了。”
“不是!”
小泉陣雨一臉驚恐之色,道:“我剛剛到車庫的時候,我們的人,我們的人全都死了,而且死相極慘,并且地上還留了幾個字。”
“什么字?”諾夫斯基不明白。
“這就是得罪破天的下場!”
小泉陣雨惶恐又疑惑不解,破天的人怎么會跟自己過不去呢?仔細(xì)想想,自己根本就沒跟破天起過沖突啊?
“破天?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諾夫斯基愣了愣,心里涌起一絲絲擔(dān)憂與疑惑。
擔(dān)憂的是,破天可能要找自己麻煩,疑惑的是,破天為什么要找自己的麻煩啊?完全不搭邊兒啊。
“難道趙成風(fēng)是破天的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