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么說?”趙成風一時沒往歪處想,不明白影子話里的意思。
影子感慨道:“現(xiàn)在的流氓都變成了老師、校長,連幼兒園的娃娃都不放過啊。生個兒子就無所謂了,只有占別人便宜的份兒,不吃虧啊。”
“你小子。”趙成風搖頭笑罵,心里卻不得不承認,影子說得沒錯,社會進步了,可文明退步了。
剛剛認識陳淑賢母女倆的時候不也一樣嗎?幼兒園班主任楊朝慶,居然猥褻貝貝,被趙成風狠狠揍了一頓,最后楊朝慶更是綁架貝貝,直接被趙成風給閹了。
雖然影子只是一句玩笑話,卻折射出社會的悲哀,反映出家長內(nèi)心的擔憂。可卻少有人來解決這方面的問題。
“我就想著,以后生個兒子,長得帥氣一點,去做經(jīng)紀人算了,吃老板的喝老板的,萬一老板有個漂亮媳婦兒,那就更美好了,哈哈。”電話那邊影子邪惡笑道。
“王八犢子,真有你的。”
趙成風搖搖頭,直接把電話給撂了。捏著電話,趙成風很想給江陵撥一個過去,可電話翻出來,最后作罷。
“哎,命中率也太高了一點兒吧!”趙成風心中哀嘆,郁悶無比。直到現(xiàn)在,趙成風終于明白,江陵為什么兩年之后才來找自己,因為之前在養(yǎng)胎,實在沒空啊。
要是沒跟夏冰冰領(lǐng)證結(jié)婚,有了私生子趙成風也不擔心,直接領(lǐng)回家得了,一舉兩得,家里老不死的也說不出什么來。可是現(xiàn)在,已然同夏冰冰領(lǐng)證兒,已經(jīng)住在了一起,從種種跡象來看,夏冰冰已經(jīng)有接受自己的意思了。
突然搞出個私生子出來,夏冰冰豈能買賬?
不僅僅夏冰冰,身邊還有一個陳淑賢呢,還有一個古靈精怪的干兒女貝貝,如何面對?
“隊長,你有心事?”張狂開口問了一句。
看了看張狂,趙成風搖搖頭,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差點忘了,還有一個唐薇呢。
“趙成風啊趙成風,風流債來了吧。”趙成風暗罵自己一句,往床上一趟,索性懶得去想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怕個鳥?再者,都說了愛屋及烏,她們不是喜歡風哥嗎?那就得接受風哥的風流。
如此一想,趙成風倒是寬心許多,不就是多了個兒子嗎?反正家里老不死的天天催,這下好了,麻煩也解決了,老不死的該打錢給自己了吧。
躺在床上休息了兩個多小時,趙成風等人被外面的聲響驚醒,阿龍與張狂也醒了過來。
“怎么回事兒?”張狂狐疑問道。
阿龍眉頭一皺,道:“好像外面起了爭執(zhí),應該是倭國人在找事兒。”阿龍耳力很不錯,對于倭國人的鳥語更是熟悉。
“出去看看。”趙成風道:“不管是誰找倭國人的麻煩,咱們都得湊湊熱鬧,這一腳要不踩上去,老子心頭不舒服。”
說話間,趙成風打開了宿舍門,整個三樓鬧得沸沸揚揚,圍了不少人,阿龍說的沒錯,正是倭國人再找麻煩,讓趙成風意外的是,跟倭國人起沖突的居然是尤杜里。
“你想找茬?”尤杜里面色很難看,扶起了一旁的同伴,惡狠狠的盯著一行倭國人。
以山本渡口為首的一行倭國人,面露不屑,臉龐充斥著嘲諷,山本渡口冷笑道:“找你茬兒?呵呵,你不覺得這是一個笑話嗎?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找茬?”
尤杜里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愈發(fā)陰沉,一雙眼睛如同毒蛇一樣,死死盯著山本渡口。雖然沒有說話,不過,趙成風毫不懷疑,只要山本渡口再囂張一句,尤杜里會毫不猶豫的撲過去,跟山本渡口拼命。
尤杜里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國家雖窮,但尤杜里有魄力,敢拼命!
“哎呀,真夠熱鬧的啊。”趙成風忽然出聲,走上前去,掃了一眼山本渡口,道:“要不我們上擂臺切磋一下?”
“跟你切磋?”山本渡口搖頭道:“我沒興趣。”
趙成風鼻孔冒出一股冷氣兒,嘲諷道:“我看你是不敢吧。對不起,我剛剛說錯了,上擂臺不是跟你切磋,是為了要你的命。”
“你!”
山本渡口一聽這話,氣得吹胡子瞪眼,拳頭捏得咔咔響,就是不敢動手。山本渡口沒有十足的把握取勝,一旦戰(zhàn)敗,死得可能性極大。
“你不敢!”
趙成風搖搖頭道:“全世界都知道倭國人是縮頭烏龜,而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其實就是裝死,沒什么了不起,依我看……”
“八嘎!”
山本渡口憤怒咆哮,道:“我們不是縮頭烏龜,我們是真正的勇士。”
“切!”
趙成風一臉不屑,道:“你們真要是勇士的話,數(shù)十年前戰(zhàn)敗之后,為什么不集體剖腹自殺?我都向你下戰(zhàn)書了,你為什么不敢應戰(zhàn)?”
“我……”山本渡口語塞。
“行了,你就別說了,你就一縮頭烏龜而已,還是把腦袋夾褲襠做人吧你,丟人現(xiàn)眼。”趙成風擺擺手,沖四周圍觀的各國精英道:“行了行了,大家都別看熱鬧了,倭國人膽子小,沒什么可看的。”
“你,你欺人太甚!”山本渡口氣得吹胡子瞪眼,額頭上更是青筋暴漲,“我要跟你決斗!立刻、馬上!”
趙成風回頭,故作訝異道:“哎呀,你終于想通了,不想做烏龜王八蛋了。”
“廢話少說,上擂臺!”山本渡口恨得牙癢癢,惡狠狠盯著趙成風,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趙成風只怕早就千瘡百孔而亡了。
“好吧,既然你執(zhí)意要找死,那就成全你吧,省得別人說咱們?nèi)A夏人不夠大度。”趙成風攤攤手,聳聳肩,一副“我也很為難”的樣子。
尤杜里感激的看了一眼趙成風,領(lǐng)著自己的人也跟了上去。
“隊長,你這是什么意思?”狂龍不怎么理解趙成風的舉動。
阿龍也是道:“要不我出手吧,提前都商量好的。”
“還是我來吧。”趙成風道:“比賽的時候沒辦法殺人,可若是下戰(zhàn)書就無所謂了。”
阿龍動了動嘴皮,沒有說話,感情趙成風不止是想贏,更想要了倭國人的狗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