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過去?”趙成風覺得自己聽錯了,布蘭登怎么會讓自己過去的?這不科學啊,自己跟布蘭登根本就不認識。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狂龍擂臺之上滅掉竹下一木的事情被校長知道了,可這也跟自己沒關系啊,校長要見,也是見狂龍嘛。
“對,讓你過去一趟。”海德再一次肯定的點了點頭,催促道:“抓緊時間過去吧,校長得時間很寶貴。”說完,海德便離開了。
趙成風不屑的撇撇嘴,低聲道:“說得好像我稀罕見他似的。他奶奶的,米國人這架子也太大了吧,想見風哥,居然還得風哥親自跑過去,太坑爹了。”
嘴上這么說,不過,趙成風還是決定過去一趟,畢竟在別人地盤上,架子不能太大了,再者,看能不能套取一點有用的消息?最最重要的是,趙成風也奇怪,為什么布蘭登在訓完話之后,會多看自己倆眼?
總不能真因為風哥長得帥,那布蘭登是斷臂山下來的吧?
身為西點軍校副校長,布蘭登非常繁忙,每天不僅要處理學校的日常事務,還要全國滿軍隊的跑,做做演講什么的。而這一次,布蘭登負責比試,事情自然又多了一分。從前天開始,布蘭登便一直在學校住著。
這不,雖然已經到了飯點兒了,布蘭登依然處理著公務,忙得不可開交。
“咚咚……咚咚咚……”布蘭登辦公室的門響了起來。
“請進。”布蘭登道了一句,連頭都沒抬,繼續埋頭苦干。
“布蘭登校長,你好。”趙成風進屋之后,用余光四處掃了掃,問道:“請問你找我過來有事兒嗎?”
布蘭登抬頭看了看趙成風,放下手中事務,又親自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上,點著一根大雪茄,美滋滋的吸了一口。
“布蘭登校長,你找我來是……”趙成風看布蘭登奇怪舉動,心里更加疑惑了,這是什么節奏?
布蘭登忽然露出了一抹笑意,道:“方塊八,你好。”
“什么?”聞言,趙成風虎軀一震,整個人完全被嚇傻了,趙成風著實沒想到,布蘭登居然知道自己在破天的身份。
那么只有一個解釋,布蘭登也是破天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趙成風懷疑問道,顯然沒辦法接受這個現實,趙成風做夢都不感想,連全世界鼎鼎有名的西點軍校里的人,甚至是西點軍校的副校長,都被破天給拉了去,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布蘭登輕松笑了笑,道:“方塊八,你不要緊張,因為我跟你一樣,只不過,我的級別稍稍比你要高那么一點點而已。在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黑桃九。”
“呼!”
趙成風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早就知道我會過來,是黑桃八告訴你的吧?”
布蘭登搖搖頭,道:“不,不是黑桃八,而是上面。上面得知你過來了,所以讓我暗中幫你一把。唔,竹下一木死得不冤,如果是你出手的話,我想用不了一招吧。”
“幫我?”趙成風笑著反問道:“你怎么幫我?直接讓咱們華夏成為第一名嗎?”
“不,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懶得去控制。”布蘭登道:“我接到上面的命令就是,一定要保護你的周全,因為你是破天難得一見的人才,上面舍不得你死呢。”
趙成風沒有接這個話茬,看似一臉平靜,心里卻如驚濤駭浪一般,掀起一個又一個疑問,破天是如何打動布蘭登的?而布蘭登讓自己過來,就是為了示好嗎?布蘭登的實力只能算一般,他怎么可能當上黑桃九的?
“咱們還是直奔主題吧。”趙成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道:“是不是上面給我派了什么任務?”
布蘭登直搖頭,“不,上面只是讓你我私底下可以先聯盟,然后一起對付你我的敵人,這就行了。”
“我們的敵人?倭國人嗎?”趙成風假裝什么都聽不懂。
“當然!”
布蘭登道:“倭國人喪心病狂,非要研究什么生化武器,危害全世界人民,這是我們不能容忍的,我們要干掉他們,必須要干掉他們!”
“可是,這會給西點軍校,甚至米國帶來麻煩的,你真的愿意讓自己的國家惹上麻煩嗎?”趙成風試探性問了一句。
布蘭登搖搖頭,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現在的一切是破天賦予的,我只會為了組織效命。”
“說說吧,這一次米國方面的目的何在,我可不認為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比試。”趙成風轉移了話題。
“和聰明人講話,就是舒服。”布蘭登贊道:“組織果然沒有看錯你,一下就猜到了米國有別的用意。”
趙成風敲了敲茶幾,有些不耐煩道:“說重點,都是自己人,就不用互相吹捧了。”
“好。”布蘭登刻意壓低了聲音,道:“這一次米國是借題發揮,欲借助全世界的力量,打著全世界的旗號,帶領軍隊進駐非洲大陸,因為非洲大陸上發現了許多稀有金屬,米國人看上了這些資源,找個借口搶到手而已。”
“而你們,就是米國人借來的槍。”布蘭登倒也沒有隱瞞,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都倒出來了。
趙成風心說自己果然沒有猜錯,米國人還真是夠卑鄙的。
“所以,你建議我怎么做呢?”趙成風雙手合十放在胸前,望著布蘭登。
布蘭登陰惻惻笑了起來,“我還真有一個法子,可以保證你們不會受傷,而且還能反將米國一軍。”
“說來聽聽。”趙成風饒有興致道。
布蘭登卻沒有立即開口,反而沖趙成風招招手,示意趙成風靠過去。
趙成風側身聽了布蘭登的計策之后,不得不佩服布蘭登,到底是破天看上的人啊,心智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
“你可真夠陰狠的,我是自愧不如啊。”趙成風淡淡道了一句,心里有些沉重。
一個黑桃九便如此厲害了,那黑桃K,豈不是更難對付?報仇,也就更加困難了。
“呵呵,彼此彼此嘛。”布蘭登學著華夏人的樣子,難得謙虛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