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覃敏敏去上學的時候,自然被喬盛他們看到了。問她怎么了,覃敏敏就說不小心摔了。她都用一輛自行車解決了這事了,自然不想節外生枝,萬一那些人又回來找她她不得虧死啊。
還有一個月就考高了,她不想節外生枝。
最后也不知道老師怎么知道了,還找了覃敏敏去問,大概也是聽到風聲門口最近有混混在堵她的消息了。
班主任問是不是被那些壞人打了。覃敏敏一口否決,堅定的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班主任見她這態度,也就沒再問了。
放學后喬盛問她自行車哪去了。覃敏敏說昨天摔了一跤,把自行車摔壞了。這幾天走路。
反正也都要上大學了,買自行車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等覃敏敏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樓下停著的那一輛黑色小轎車了。
覃敏敏頓住。
這幾個月來,覃愛國來過兩次,一次是來給他們送錢,一次是給他們送了一些吃的來。
覃愛國走到她身邊,二話不說就撩開了她的頭發。
覃敏敏要躲,但覃愛國已經看到那破裂的嘴角跟高腫的臉蛋。
“誰打的?”覃愛國問。
覃敏敏表情有些不自然,“自己摔的。”
覃愛國聞言臉黑的嚇人,心里也難受,“跟我說誰打的。”他態度堅決。
覃敏敏不肯說。
覃愛國這次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大概是覺得自己終于能起點作用了吧,隨意很堅持的道:“你只要告訴我在哪,對方長什么樣,我就能找到他們為你討個公道。”
“真是我……”摔字還沒說完,看到覃愛國的眼神,覃敏敏翻個白眼:“不認識,帶頭的是個光頭。”
“為什么打你?”
覃敏敏一聽著口氣心里就來火了,這意思是為什么不打別人就打她唄?人一旦在心里給某個人定性了,不管他說什么總能聽出不一樣的味道來。覃敏敏現在就是這樣的。
“我怎么知道,我天天上學放學,對方說了,我得罪了人,還非要我見血不可。我一個人,對方四個人,我跑的掉嗎?跑不掉,那就挨打唄。”
覃敏敏說的漫不經心帶著嘲諷,覃愛國聽的心里猶如針扎。今天老師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得知后本來立刻就要趕過來的,奈何還有個會議要開。會議一開完后他立刻就來了,一直等到現在。
“在哪被打的,我找人調查下。”
“我在京城還能得罪誰非要我見血不可?”覃敏敏沒忍住反問了一句。
覃愛國一愣,隨即就明白了覃敏敏的意思,表情復雜的看著她。
“算了,我沒事了,對方很講信用,也就打了一巴掌讓我看起來被打的很厲害的樣子。你別找人家了,我不想惹是生非,還有一個月就高考了。”說完覃敏敏錯開覃愛國,走進了樓里。
覃愛國站在那,沒跟上去。覃敏敏那句“還有一個月就高考”讓覃愛國松動了。他一直都是理智的人,這會兒已經沒有剛才那么氣憤了,但這個事,他還是會關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