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爍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緩緩的站了起來,冷漠的看著她,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靠近你未婚夫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未婚夫這三個字眼,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南黎爍,你還真的以為清哥記著呢?你感覺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你要是有自知之明,那就滾遠(yuǎn)點,別對清哥死纏爛打。”諸葛佳的聲音滿滿是不屑呵鄙夷。
“我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我,你最好滾遠(yuǎn)點。”南黎爍說完站起來打算離開。
諸葛佳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她離開,直接上前抓著她的手。
南黎爍下意識的甩開了她的手。
“啊!”只聽到一聲慘叫,就看到諸葛佳直接撞在了那一邊的桌子上,頓時額頭有著血跡滲出來。
南黎爍猛地一驚。
結(jié)果突然對上了倒在地上的諸葛佳挑釁的目光,南黎爍頓時就知道自己被這個女人耍了。
“好痛,你,你怎么可以這樣,我,我只是想你離我未婚夫遠(yuǎn)一點,我求你了,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你就不要破壞我們了。”諸葛佳眼里帶著霧水,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周圍的人一陣心疼。
“現(xiàn)在的小三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不但搶人家的未婚夫,還打人,真是世風(fēng)日下啊。”
“就是,你看看這個女人的著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周圍的人紛紛竊竊私語。
一時間所有人將矛頭指向了南黎爍。
南黎爍從頭到尾都沒有為自己說過一句話,就這么冷冷的站在那里,看著地上的諸葛佳。
不知道什么時候,沈飛清來到了這邊,看著倒在地上的諸葛佳,額頭都破了,他微微蹙了蹙眉頭。
南黎爍一抬眸,也發(fā)現(xiàn)了站在那里的沈飛清,抿著唇,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
沈飛清瞇眼,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目光有些刺痛了他,那明明平靜的眼神,為什么他好像看到了一絲憂傷?
“清哥,她,她打我!”諸葛佳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拉著他的手。
沈飛清直接甩來了她的手,不悅的看著她,道:“滾!”
“清,清哥,你,你……”諸葛佳沒有想到自己都這樣了,他卻還是如此對待自己,難道在他心里真的連自己一點都沒有嗎?
“我不想說第二遍!”他厭惡的看了諸葛佳一眼,再次將目光投向了一邊的南黎爍。
諸葛佳眼里冒著怒火,雖然心里很不甘,可是她知道要是讓沈飛清因為這個厭惡自己,那她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眾人都是一臉厭惡的看著南黎爍,她并沒有做太多的停留,獨自離開。
沈飛清的目光就這么執(zhí)著的停留在她的身上,她能感受的到,可是卻并沒有在意。
南黎爍沒有想到在這里都能碰到他,她現(xiàn)在其實真的很矛盾,不知道要怎么辦,他現(xiàn)在不記得自己了,她難道真的要死皮賴臉的貼上去嗎?
就在她走神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一雙大手猛的從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她不斷的掙扎著,可是對方卻并沒有放手的意思。
她就這么被拉進(jìn)了一個船艙之內(nèi)。
她直接被綁在了一邊的床上,嘴里塞著毛巾。
“南黎爍,你真的以為我是軟柿子,任由你隨便捏?”那熟悉的聲音讓南黎爍抬起頭,只看到額頭已經(jīng)處理過的諸葛佳就這么神色冷漠的看著她。
南黎爍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惡毒,她想干什么?
“你說清哥看到你和別的男人上床,他還會要你嗎?”她眼里閃著報復(fù)的快感。
南黎爍不斷的掙扎著,可是怎么都掙脫不開,反而更緊了,看來剛剛那個男人應(yīng)該是軍人或者退伍的軍人,因為這種綁法只有部隊在綁俘虜?shù)臅r候才會用。
“慢慢享用吧。”諸葛佳沖著一邊的兩個男子開口道。
這一刻,南黎爍心里有些慌亂,難道自己真的要被這些男人欺凌嗎?
諸葛佳話語落下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那里,眼里帶著前所未有的喜悅,她要親眼看著這個女人被自己徹底毀掉。
一想到當(dāng)清哥拋棄這個女人的表情,她心里有著莫名的快感。
只看到那兩個男人就這么緩緩的向著南黎爍走去,她想要反抗,可是手腳都已經(jīng)被死死的綁住了,眼里帶著幾分焦急,卻并沒有祈求,因為她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根本不可能有用,那就不求,求這些人還不如求自己呢。
她在想到底怎么樣才能脫身。
“撕拉!”一聲衣服撕破的聲音加上那一股冷風(fēng)讓她回神,只看到上衣已經(jīng)被眼前的兩個男人撕開了一道口子,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狼狽。
“謝謝小姐賞賜,都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是一個極品呢。”那二人忍不住沿著口水,雙眸之中帶著濃烈的欲望。
“快點動手!”諸葛佳眼里露出了幾分厭惡,揮揮手示意他們趕快動手。
……
“我們兄弟二人是有福了。”那其中一人一臉猥瑣的看著南黎爍,整個人都快要流口水了。
就在此時,另一邊。
南黎辰本來想和錢博洲好好談一談的,可是他卻避而不見,他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看到人,這讓他有些不悅。
“回來告訴錢博洲,他既然如此不是抬舉的話,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南黎辰冷冷的說完。闊步離開。
出去之后的他直奔甲板,卻是空無一物,她去哪里了?他忍不住心里一驚,開始四處的找尋,卻還是一無所獲,她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轉(zhuǎn)身,南黎辰想要去別的地方尋找,結(jié)果眼角看到暗處一只鞋子……
這雙鞋,很熟悉,他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了,是他陪南黎爍買的。
他心里的不安更加的濃烈了起來,心里有些焦慮。
只是沒有想到他卻意外的看著了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來的沈飛清,他怎么也在這里?
二人就這么對視著,眼里充滿了敵意。
“你怎么在這里?”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有沒有見過南黎爍?”南黎辰率先開口問道,要不是因為擔(dān)心她,他是不會搭理沈飛清的。
這話讓沈飛清微微蹙了蹙眉頭,南黎爍?那個女人嗎?
“怎么了?”沈飛清看著南黎辰著急的表情,就知道恐怕出了什么事。
“我問你,有沒有見過她!”南黎辰有些煩躁的開口道。
“之前的確見過,不過……”沈飛清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南黎辰拎著衣領(lǐng),眼里滿是寒意的看著他,道:“她最好不要有什么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沈飛清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直接打掉了他的手。
南黎辰一臉冷漠的看著他,道:“和你沒關(guān)系?你可別告訴你是自己來的?你身邊的人呢?”
這話讓沈飛清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趕忙拿出電話打給了諸葛佳。
電話的鈴聲從不遠(yuǎn)處的船艙傳來的,南黎辰直接飛奔而去,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腳踹開了門。
只看到南黎爍被人綁在椅子上,兩個男人站在一邊,眼里閃著猥瑣的神情,南黎爍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上前就是兩腳,直接將人踹開。
而諸葛佳早在看到沈飛清電話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就已經(jīng)偷偷的從側(cè)門離開了。
她知道沈飛清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雖然很不甘心,可是要是被沈飛清看到的話,那到時候她就這么死無全尸了。
“你怎么樣?”南黎辰一臉心疼的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將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南黎爍在看到他的瞬間,就已經(jīng)淚崩了,眼里帶著霧水,她真的不敢想象要是他再晚來一步的話,那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
“對不起,我來晚了。”南黎辰一臉心疼的看著懷里的人兒,輕聲的安撫道。
站在門口的沈飛清看著二人的模樣,心里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南黎辰在路過沈飛清身邊的時候,神色陰沉的開口,道:“這件事我會算在你頭上的!”說完抱著她轉(zhuǎn)身離開。
沈飛清并沒有開口,只是看著他們離開。
南黎辰找了一個房間,又和人要了一套衣服,這才給她穿上。
“我說了,我不想來,你非要我來!”南黎爍一邊擦著眼淚,一邊不滿的抱怨道。
南黎辰眼里閃過一絲愧疚,他知道這次的確是自己沒有處理好,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好了,別哭了。”他用手輕輕擦拭著她眼角的淚痕,小聲的安撫道。
等南黎爍心情平靜下來,這才打算出去,這一次,他不會再傻乎乎的將她一個人丟下了。
只是他有些奇怪,自己明明讓若小詩在暗中保護(hù)了,為什么她在被人帶走的時候,若小詩沒有出現(xiàn)呢?
“南先生,我家大少爺有請!”就在他帶著她剛走出去的時候,一個保鏢走了過來,神色恭敬的開口道。
南黎辰臉色一沉,冷聲,道:“回去告訴錢博洲,他當(dāng)我南黎辰是什么人,既然不想談,那就沒有談的必要了。”
那保鏢好像早就知道他會這么說一般,臉色并沒有多大的變化,低垂著眼簾,道:“大少爺是才趕來的,這是特意送給您,當(dāng)做賠禮。”
南黎辰從那人手里接過那信封,等打開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讓他頓時臉色一變。
“走!”他拉著南黎爍的手向著三樓走去。
南黎爍有些奇怪,她真的很少看到他如此表情,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