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漂亮一個沖撞,陳子談還會打賭她輸?林嘉漫有種把陳子談的腦袋摘下來當(dāng)球踢的沖動。
陳子談微微彎唇,有種秀氣陰柔的氣質(zhì),不過一點(diǎn)也不柔弱。
“如果我不賭你輸,你怎么能贏錢?”
什么意思?林嘉漫咀嚼著陳子談的話,心下思索了幾秒,就反應(yīng)了過來。這是在說,如果他不這么賭,安夏就不會跟著下注了。
所以其實(shí)就是做局,把安夏給坑了一次狠的?
林嘉漫都驚悚了,她看得出來,雖然安夏無腦卻是真的很喜歡陳子談,結(jié)果被這么傷害。她趕緊觀察安夏,安夏反應(yīng)要遲鈍一些,可也終于是反應(yīng)過來了。
“子談,你說什么?”安夏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她以為的和自己喜歡的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只是對方給她挖的一個坑。
陳子談聳聳肩,那玩世不恭的樣子,連林嘉漫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賭林嘉漫輸,并不一定是認(rèn)為她會輸。”一個賭局,只要能笑到最后,誰輸誰贏其實(shí)真的不重要。
林嘉漫都能感覺到,安夏身上那股煩郁之氣,把她全身都籠罩了。
“陳子談,別太過分了。”林嘉漫低聲警告。
陳子談直接起身下場,來到一輛賽車旁。對著顧輕決喊道:“我要這輛車,輕決,你不會那么小氣吧?”
他選中的是一輛深藍(lán)色的矮身賽車,藍(lán)色的油漆上又刷著紅色的線,撞色的配色,讓這輛車子分外的醒目。
有棱有角的設(shè)計(jì),又給它增添了一點(diǎn)野性。
安夏把車子給賭了出去,心想著好歹是把損失降到了最低,還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這里雖然是俱樂部,林嘉漫總不能賴著不走。
她正想要把她給趕走,接到了一個電話。
“安夏,你給我馬上滾回家!”手機(jī)那頭的人一聽電話接通,就怒吼出聲。
安夏被吼懵了,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低聲道:“爸爸,怎么了?”
“你還好意思問?愿賭服輸,你是我安家的女兒,怎么能做出這么丟臉的事情!”安啟龍聲音不怒自威,責(zé)怪的口氣很重。
“爸爸,我做什么了?”愿賭服輸?安夏蒼白的臉頰刷地變成了個一張紙。除了剛才的賭注,她想不到別的情況了。
安啟龍咆哮起來,吼得安夏不敢還口一句:“隨隨便便和人賭錢就算了,還想賴賬?安夏,爸爸這么多年都白教你了?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丟臉玩意。”
話語里的侮辱,讓安夏全身無力,她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爸爸要這么說她?她不過是想挽回一點(diǎn)損失而已。
“顧總,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安夏朝顧輕決走了兩步,紅著眼眶問他。
陳子談依靠在欄桿上,斜了安夏一眼。他似乎也有些不忍了,說道:“你誤會他了,是我在賭注成立之后就告訴了安叔叔。”
而且,就在剛剛,他把安夏的所作所為告訴了安啟龍。所以,才會引起他的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