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我剛才說的,你都聽到了么?”
蘇雅純心底對錢彪是極其不滿的,但是沒有辦法。
她沒有其他選擇了,只希望花錢辦好事,等這件事結(jié)束。她和哥哥都沒有遺憾了,至于后果是怎么樣的,蘇雅純不敢去想,也不去理會。
反正封哥哥絕對不會對她太過分的。
到時候只要她哭訴一番,應(yīng)該能夠揭過。
“我們做事有自己的方法,你說的都不實用。我記得了,明天下午三點,在幼兒園的后門!彼矝]有必要聽清楚,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那些錢,他要。
這個人情,他也要。
蘇雅純有些不情愿,看著不太高興。但也許錢彪那一行辦事,她這個門外漢是真的不懂吧。
“蘇小姐,趕緊走吧,還等著我請你吃飯呢?”
錢彪細細地想了一圈,一回頭還看到蘇雅純坐在他面前。
對于這個麻煩精,他不怎么待見,說話也少了幾分客氣。
“那您一定要記得,我先走了!”
蘇家的小姐就算是再落魄,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蘇雅純簡直是將自己的面子里子全都丟了。
“送送蘇小姐!
這送不是重點,重點是監(jiān)視。
蘇雅純滿懷心思的走了出來。
人一旦動了念頭,想的就會越發(fā)的多了。那些惡念都跑了出來。
蘇雅純對那個小孩兒不是沒有惡意的,她被顧晚和封易拒絕了那么多次,心底總是有一種怨念。還有從之前到現(xiàn)在的落差,她曾經(jīng)不說和封易的關(guān)系有多好,但總是很特殊的。
別人也經(jīng)常因為這點,奉承她。她的虛榮心因此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現(xiàn)在這些人都不在了,甚至還落井下石。
性格再單純的人,也會覺得不舒服。
而她不能動顧晚和封易,也根本就不能將他們怎么樣,那么他們的孩子呢?
孩子那么小,隨便就可以拿捏。
“喂,宋蔚然!
蘇雅純一出來就打了宋蔚然的電話,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宋蔚然了,順便讓她提前準(zhǔn)備。
不過,她對宋蔚然已經(jīng)夠仁慈了。
只不過就是編造幾個謊言將孩子騙出去,一點技術(shù)含量都沒有。
“明天下午三點,你想辦法將孩子帶到幼兒園后門,那里會有人接應(yīng)你。等出去之后,你就帶著孩子走吧,顧晚和封易在乎自己的孩子還來不及呢,根本就不會想到你女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你們早就在出國的飛機上了!
等出了國,可就不是封易能夠得著的了。
蘇雅純的眼神格外的冷。
哥哥還是因為唐家人才變成這樣的呢,她對糖糖已經(jīng)夠?qū)捜萘恕R皇撬墓霉,哥哥就不會這么痛苦。還天天念叨著根本就沒臉見唐如初。
唐如初算個什么東西!
蘇雅純的想法已經(jīng)漸漸的偏激了,她的眼里只有所謂的哥哥,沒有其他人了。
而她幫著蘇家胤的時候,或許不是出于真心,而是為了宣泄自己心里的那份惡。畢竟蘇家胤沒有那么迫切的愿望,她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