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冷月也顧不上從自己手上飛出去的飄雪長劍了,手腕上的疼痛更是視若無物,立馬朝著暗下去的珠子飛了過去。
她知道要是她慢一點,那雪蛇和血蛇的精魄怕是就要散在空氣中了吧。她靈骨鞭一掃,朝著正準備毀了那靈珠的大祭司拼命的打去,不讓他接近。
那靈珠殺了他的神獸金色水晶雪鶴,他怕是狠得恨不得把那沒有一點攻擊力的珠子直接捏成粉碎吧!
大祭司剛才已經耗費了許多靈力了,被凰冷月這么一鞭子掃過去,躲了一下,正好給她爭取了把雪蛇雙瞳拿在手里的時間。而小金龍則一直在前面奮力的給她擋住那怪魚的攻擊!
終于把靈珠握在了手中,她就立馬給靈珠里面輸入靈力,讓她錯愕的是,她的靈力進去之后似乎有一股力量一直抗拒著!
凰冷月立馬就想到了雪蛇雙瞳在大祭司的手中的時候,就一直想讓自己陷入到僵死狀態,那時候她以為血蛇死了,現在怕是一樣的心境吧,她現在也一定以為血蛇死了!
凰冷月雖然眼神依舊非常清冷,但是額角不斷流出的汗卻暴露了她緊張的心情。
她焦急的問夜老:“現在要怎么辦?再過一會他們的精魄怕是要散光了!”夜老堅定的聲音從隨身戒指上傳出:“拼命的給她輸入靈力,管她要不要,強制型的讓她吸收!不然兩條蛇的精魄怕是都要散去了!”
聽了夜老的話,她不斷的往那顏色已經非常黯淡的珠子里面輸入靈力,用一種強大的壓力逼迫著珠子不斷的吸收。而大祭司豈會看著她讓她不斷的給珠子中輸入靈力呢?也拿著法杖不斷朝著她攻擊了過來。
凰冷月一邊給珠子里面不斷的輸入巨大的靈力,一邊還要抵御大祭司瘋狂的攻擊,只能勉強躲開大祭司的攻擊,她還要不斷的往后退著才能躲開。
打的極為辛苦,而大祭司這個身經百戰的人怎么會放棄這么好的一個對付凰冷月的機會呢?
法杖忽然變得比以前長了一倍,分心給珠子里面輸入靈力的凰冷月沒有看見,在他法杖打過來的時候,身子一側,護住了自己的腰部,可是那法杖卻直直的打在了她的握著靈珠的手腕上!
手腕在握住飄雪長劍的時候,就被震傷過,這一下有被直接擊中,靈珠立馬就飛了出去。小金龍看見那靈珠朝著自己飛了過來,而且速度極快,它現在要擋住怪魚的攻擊,根本沒有經歷護住靈珠,只能由著靈珠飛了出去!
但是卻盡自己最后一點能力給靈珠的周圍形成了一層靈力結界!
黯淡的珠子上形成了一層金色的光芒,往遠處極快地飛去。大祭司對這珠子是恨透了,雖然他平時玩弄別人的生命,可是從來沒有生命為了保護他在他的面前死去,看見水晶雪鶴在他的眼前就那么死去了,心中的震撼對他來說不是一點半點。
本來平靜妖魅的臉上平時自信的笑容全部在一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藍色眼睛中的狠利和通天殺氣。緊緊握著法杖的手也因為使用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而泛白,身子也變得僵直,就像是心中一塊重要的東西被挖走了一樣,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
一時間只能把憤怒和無措的感覺發泄在凰冷月身上,來遮蓋自己心中的異樣。
在重生變身之后,他的靈力十分醇厚,只見他把法杖一揮,凰冷月就覺得像是滔天巨浪一般的靈力朝著自己砸來了。
看著那醇厚的藍色,她立馬一邊朝后退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飄雪長劍形成一個防御層。而大祭司卻再也沒有管她,而是朝著火靈珠飛去的方向移去,好像不把那顆雙蛇的魂魄幾乎就要散盡的珠子捏碎誓不罷休一樣。
她本來想去救那顆已經黯淡了的珠子,可是眼前的巨大靈力波讓她無法脫身,剛才在送珠子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消耗了巨大的靈力,現在又要面對大祭司發出來的巨大靈力波。
小金龍要拼命抵擋住那怪魚發出來的攻擊,看著那黯淡的珠子也是無可奈何。
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現在冰藍色的眼睛中已經冒出來一絲紅血絲的大祭司朝著那黯淡的沒有一絲反抗靈力的珠子飛去。
夜老帶著一絲疑惑的聲音卻冒了出來。
“徒兒呀,我怎么覺得那水晶雪鶴不對勁呢?好像不是一般的雪獸呀!”
凰冷月忍不住翻了一白眼,想著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他還在注意那已經沒有攻擊力的水晶雪鶴,應該想著怎么把雙蛇靈珠救出來才是正事吧!就不耐煩的說:“你趕緊想想怎么讓雙蛇靈珠不被那瘋了的大祭司捏碎吧!”
嘴巴上說著,手上也沒有停下來,奮力的抵擋著在自己面前的深藍色靈力波,這靈力波好像根本就打不散似得,逼得她只能不斷的朝后面退,眼看著就快要退到小金龍形成的結界上了!
她的體力現在已經快要消耗殆盡了,關鍵是那深藍色的靈力波實在是太強了。
而大祭司已經距離那雙蛇靈珠只有一米了!
凰冷月急的是火燒眉毛,不知道要怎么辦,只能奮力的抵抗著眼前的靈力波。這時候夜老的聲音傳來了:“你想辦法把這股靈力波轉移開,然后去攻擊那水晶雪鶴,大祭司一定會回來救的!”
凰冷月訝異地挑挑眉毛,想著大祭司會為了一個已經死去的神獸回來?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在他這種為了權力不擇手段的人身上發生?
她覺得剛才大祭司憤怒的表現也只是一會會罷了,很快就會恢復平靜,想起他的初衷是什么。
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想著姑且用夜老的方法試一試,畢竟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戰斗內,只有他一個人在觀戰。旁觀者清,說不定他的方法就起作用了呢!
坐在亭子內品茶的優雅男人,慢斯條理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像是在嘆息一般的說:“他要恢復記憶了嗎?”旁邊站著的人立馬畢恭畢敬的看著坐在他眼前的尊主說:“看樣子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