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呢,大哥的死怎么可能跟我有關系,靳宇懷疑我,難道現(xiàn)在就連你也不相信我了嗎?你知道的靳宇一直對我充滿了敵意。”
李晟將目光轉移到李淑珍的臉上,再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帶著不滿。
這么多年陪在李晟的身邊,李淑珍對他的話是深信不疑的,聽到他的話之后,李淑珍低下頭,沒有在多說什么,只是心里卻有些懷疑起來。
薄靳宇絕對不是一個隨便說話的人,他既然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表示李晟跟他父親的死肯定是有關系的。
“小叔,我記得方面我爸出事的時候,你有一輛車吧,自從我爸出事之后,你的那輛車就不見了,我想問你那輛車去哪里了?”
鉑金五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語氣冷冷的質問著。
李晟聽著薄靳宇一聲聲的質問,一時間心里更加慌亂起來,看來他是真的掌握了證據(jù)。
“車子開了那么多年,當然是賣掉了,這有什么奇怪的,難道你就因為這一點斷定你父親得死跟我有關嗎?”
盡管薄靳宇已經開始掌握證據(jù)了,但是李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面不改色的看著薄靳宇,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冷意。
雖然知道薄靳宇從來沒有放棄過調查這件事情,但是李晟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調查出一點蛛絲馬跡。
原本以為十年前的事情,他做的天衣無縫,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么快就被他查處了破綻,看來還是他太小看了薄靳宇。
“賣掉了,那我為什么在a市的廢氣廠的記錄里查到了你的車?十年前的那兩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新買不久的車吧?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報廢了?這個你怎么解釋?”
薄靳宇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變得更加冷漠,看向他的眼神中更是帶著怒意。
李晟很明顯的是在說謊,雖然他的解釋還勉強過得去,但是有一點腦子的人,都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端倪。
面對薄靳宇的句句逼問,李晟很明顯的顯得有點慌張起來,看向薄靳宇的眼神中更是帶上了怒意。
“我的車已經賣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我怎么會知道!”
李晟看著薄靳宇的眼睛,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中很明顯的帶上了怒氣、
“是嗎?你現(xiàn)在完全就是在狡辯,如果有一天被我查出來,我父親的死跟你有關,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薄靳宇冷哼一聲,他現(xiàn)在也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他現(xiàn)在忙著去美國找安然,這件事情就等找到了安然之后再跟他算賬!
李晟生氣的跟薄靳宇對視著,怒火在心底里蔓延著,但是更多的是心慌,他害怕這件事情被薄靳宇給查出來,到時候弄不好他這一輩子就會了,他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李淑珍一直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心里也很是疑惑起來,當年薄靳宇父親的死,的確是讓她很疑惑,但是李晟全都搪塞過去了,但是薄靳宇今天說出這種話來,難道當年她丈夫的死真的跟李晟有關嗎?
不過李淑珍的心里雖然懷疑,但是卻并沒有說什么,因為當著薄靳宇的面,她不想讓關系鬧得更僵了。
“靳宇,看你急急忙忙的樣子,是要去哪里?”
李淑珍看著薄靳宇,快速的轉移了話題。
“去找安然。”
淡淡的回答李淑珍的問題,薄靳宇將視線轉移到李晟的身上。
安然離開的事情,他的心里是懷疑李晟的,所以他想要看看他反應。
李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臉上并沒有多大的反應。
“你還沒有放棄找安然,都這么多天了,你怎么還這么執(zhí)著,我還以為你已經想開了呢。”
見薄靳宇到現(xiàn)在還堅持要去找安然,李淑珍緊緊皺起眉頭,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煩躁。
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原本以為薄靳宇再次振作起來的時候,就是忘記安然的時候,但是沒有想到,他不但沒有忘記安然,反而到現(xiàn)在還想著要去找她回來。
“我永遠都不會放棄的,我的女人,我必須要讓她回到我的身邊!”
李淑珍的話,讓薄靳宇的心里很不滿,他冷冷的看著她,語氣中隱隱帶著怒火。
他現(xiàn)在非常肯定,安然的離開跟她們兩個人有關系,一時間對他們兩個人的憤恨更是加深了一些,如果不是因為李淑珍是他的母親的話,他是絕對不會隱忍到現(xiàn)在的。
“那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找,你現(xiàn)在一點消息都沒有,你這樣跟無頭蒼蠅似的去找,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啊,你有這個經歷,還不如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放在公司上,讓公司的業(yè)務更增進一步。”
李淑珍的內心里是希望薄靳宇能夠忘掉安然的,她不下?lián)Q安然,所以希望薄靳宇也能夠忘掉她。
“美國,我得到了消息,安然現(xiàn)在在美國,我現(xiàn)在就要飛過去找她,我的女人,我一定會找到的,我不管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到時候被我查出來,我不會就這樣輕易算了的。”
薄靳宇冷冷的說出這句話,隨后再次將目光轉移到李晟的身上,他瑞麗的眸子陰沉的有些嚇人,周身更是散發(fā)著冰冷滲人的寒氣。
當聽到美國這兩個字的時候,李晟眸光閃了閃,眼底的心虛一閃而逝,他有些震驚的看著薄靳宇的眼睛,眉頭緊緊皺起。
“你現(xiàn)在是要去美國?你確定安然現(xiàn)在在美國,你為了去找安然,都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就去美國,現(xiàn)在公司你都丟下,無人打理了。”
李晟假裝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薄靳宇,有些生氣的開口。
其實他是想要阻止薄靳宇去美國的,他擔心他會找到安然,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讓安然離開的,他現(xiàn)在目的還沒有達到,不能就這樣輕易的讓他找到安然。
“我要是真的丟下公司不管了,不是你發(fā)揮的好時候嗎,你最近不是一直想盡辦法的讓李俊陽進入公司嗎,如果我呆在國內的話,肯定會阻止你的,我要是離開了,對你來說正是一個好的時機。”
李晟的心里在想什么,薄靳宇的心里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一想到李晟這個人,心計這么深,薄靳宇真的有些懷疑,他是怎么裝出表面上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的。
所有的心思全都被薄靳宇猜的這么準,李晟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原本在他的心里,薄靳宇還只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翻不起多大的浪來,一起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今天他說出來的這些話,讓李晟是真的不敢在小看他了。
薄靳宇比他想象中要厲害的許多。
“靳宇,你現(xiàn)在說話是真的越來越過分了,俊陽是你的弟弟,雖然之前的時候,他的確是犯了一些錯誤,但是公司畢竟是我們的家族企業(yè),難道你想要一個人獨吞嗎?”
李晟徹底冷下來,有些生氣的看著薄靳宇,冷冷道。
“呵,終于露出本來面目了,我還以為會否認呢,沒想到今天這么大方的就承認了。”
薄靳宇冷笑一聲,現(xiàn)在的李晟,在他的眼里不過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樣,他現(xiàn)在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以前的時候手不定會估計一點往日的情分,但是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必要了。
他做了那么多對他不利的事情,他無法繼續(xù)容忍了。
“靳宇,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清楚,我的手里也是有公司股份的,我也算是公司的股東,我如果想要讓俊陽進入公司工作,根本就不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之所以事事跟你商量,只不過是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如果你繼續(xù)這樣的話,那也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李晟冷臉看著薄靳宇,威脅的話說出口,此時的他哪里還有平時的時候,那溫文爾雅的樣子。
“你在威脅我?你覺得你利用你董事的身份就能夠威脅到我嗎?如果你覺得你對我說這樣的話,就能夠讓李俊陽進入公司的話,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李俊陽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讓他進入公司。”
李晟威脅的樣子,讓薄靳宇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他向來是最討厭被別人威脅的,李晟說出這種話來,只會讓他做的更絕。
“我這不是威脅你,我是讓你看清事實,在公司里并不是你只手遮天,公司不是你一個人的,所以你沒有權利決定俊陽到底要不要進入公司。”
現(xiàn)在的李晟火氣也上來了,完全壓制不住自己的火氣,薄靳宇反正已經不打算給他留任何情面了,他也沒有必要繼續(xù)舔著臉討好。
反正他有的是辦法可以讓李俊陽進入到公司里面。
“那你就試試看,試試你到底能不能讓李俊陽進入公司。”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薄靳宇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完全不把李晟放在眼里。
他今天算是徹底的露出本來面目了,以前在他面前,總是裝出一副為他好的樣子,讓他倒盡胃口,他寧愿像現(xiàn)在這樣撕破臉皮,現(xiàn)在就完全不用估計任何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