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不生氣了就好,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媽媽知道那天確實對你太嚴厲了一些,所以今天才想讓你回家來吃飯,不想我們的關系變得這么僵。”
安母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那頭傳來,安然聽到母親的聲音,心底變得柔軟起來。、
“我知道了,我今天晚上會回家吃飯的。”
安母都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安然沒有辦法再拒絕,只能答應了。
“好,那我做好你喜歡吃的飯菜,等你回來。”
聽到安然答應了以后,安母的聲音也變得輕快了許多。
“嗯。”
安然淡淡的應了一聲之后,掛斷了電話。
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安然給薄靳宇發(fā)了一個短信,說是要回家吃飯,不要讓他來接自己下班了。
安然發(fā)短信的時候,薄靳宇正在會議室里開會,手機關到靜音上面,所以并沒有及時看到短信。
下班之后,安然因為是新人,她想要盡快的學到東西,所以便在公司里多呆一會。
前幾天的時候,因為擔心同事們會看到她上薄靳宇的車,她同樣也是走到最后的。
下班時間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安然這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但是這時候,卻有一個人從電梯口走出來了。
安然看到是被薄靳宇前兩天辭退的部門經(jīng)理,看到他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安然微微皺起眉頭,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李經(jīng)理,你怎么會來這里?你不是已經(jīng)離職了嗎?”
安然看著前任部門經(jīng)理,語氣淡淡的問道。
“我是來找你的。”
李經(jīng)理的臉色并不好看,看向安然的眼神中還隱隱的帶著怒火。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安然疑惑的皺起眉頭,當看到李經(jīng)理那張有些陰沉的臉的時候,心里有些慌亂。
“對,我就是來找你的!安然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幫我跟總裁求情的嗎?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我為什么還沒有收到回來任職的通知?”
李經(jīng)理看到安然看向他時,眼神中帶著的詫異,臉色變得更加陰沉起來,他看著安然的眼睛,冷聲質問著。
聽到他的詢問之后,安然的心里咯噔一下,看向李經(jīng)理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要是他不提起來的話,她都忘記了這件事情了。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
等不到安然的回答,李經(jīng)理眉頭緊緊皺起,看向安然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冷意。
“對不起我最近事情太多了,忘記了問。”
安然小心翼翼的說出這句話,在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有些慌亂,畢竟她之前是答應了李經(jīng)理的,好幾天的時間都過去了,她都忘記了問,她很是尷尬。
“什么,你忘記了?這么說你是根本就沒有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是吧?安然,我現(xiàn)在被公司辭退,全都是因為你的緣故,要不是因為你的話,我怎么會連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現(xiàn)在所有的公司都不肯錄用我!”
李經(jīng)理在說這話的時候情緒變得很激動,他雙手猛地抓著安然的肩膀,用力的捏著她的肩膀。
他突然變得激動的樣子,讓安然的心里很慌亂,看向李經(jīng)理的眼神中也帶上了一絲恐懼。
“李經(jīng)理,你先冷靜一點,你不要這樣。”
安然用力的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鉗固,她語氣慌亂的說出這句話,努力的想要緩和著他的情緒。
“冷靜一點,我現(xiàn)在工作都沒有了,你還讓我怎么冷靜,安然,我現(xiàn)在變成這樣全都是你害的,你把我的前途都毀了,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李經(jīng)理雙眼不滿血絲,眼睛眼睛里散發(fā)出一種恐怖的光芒。
看到這個樣子的李經(jīng)理,安然徹底的慌了,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
“你放開我,放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情況,安然真的被嚇壞了,此刻她的眼眶也有些發(fā)紅起來,恐懼蔓延著全身。
現(xiàn)在的李經(jīng)理,明顯情緒看起來很不正常,安然真的很擔心他會對自己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來。
“你喊啊,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就像你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安然,你毀了我的前途,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李經(jīng)理在說這話的時候,直接將安然推到了身后的辦公桌上,隨后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
感受到他的意圖,安然忍不住尖叫起來。
“你不就是跟薄靳宇有不正當?shù)年P系嗎?像他這樣的男人,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如果被強奸了的話,他還會不會要你!”
李經(jīng)理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帶著恨意。
他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他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到了安然的身上。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新人的到來,絕對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李經(jīng)理,你冷靜一點,你不能這樣做!你要是這樣對我,薄靳宇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安然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只能搬出薄靳宇的名字,希望李經(jīng)理能夠有所顧忌,不敢在繼續(xù)對自己做這種事情。
如果人在逼到絕路上的時候,不管說什么話都沒用,此時的李經(jīng)理就是這樣。
他現(xiàn)在發(fā)了瘋似的想要報復,他原本前途一片光明,但是全都是因為安然來到公司,他的一切全都毀了。
現(xiàn)在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敢錄用他,他現(xiàn)在完全沒有任何收入來源,現(xiàn)在他的腦子里除了報復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想法。
他的動作粗魯,安然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扯壞了,露出了內衣。
安然有些絕望了,現(xiàn)在公司里沒有任何人,沒有人會來救他。
薄靳宇走出電梯,來到設計部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安然被李經(jīng)理壓在身下,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安然絕望的叫喊著。
看到這一幕,薄靳宇臉上的表情一冷,他大步?jīng)_了過去,直接將李經(jīng)理從安然的身上拽了出來。
拳頭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身上,想到他的女人差點被這個男人,做出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情,薄靳宇此刻憤怒的想要殺人。
他一拳接著一拳的打在李經(jīng)理的臉上,很快他的臉就被揍得跟豬頭一樣,嘴角的鮮血不停的往外流。
此時的李經(jīng)理,已經(jīng)被薄靳宇揍得頭暈目眩,整個人都要站不住了。
但是薄靳宇,依舊薄靳宇并沒有停下來,他的腳用力的踹在他的身上,此刻恨不能殺了他。
安然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她慌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心還在因為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而感到害怕。
當她反應過來,薄靳宇來救自己的時候,才沒有那么害怕。
如果不是他來的及時,后果簡直不堪設想,她不知道,如果自己被人做了那種事情之后,會怎么樣,她自己一定會絕望的活不下去。
將李經(jīng)理走到躺在地上站不起來之后,薄靳宇這才作罷,他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安然,眼底閃過一絲心疼,隨后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他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雖然安然已經(jīng)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但是因為李經(jīng)理剛才粗暴的動作,她的衣服已經(jīng)變得有些破爛不堪。
安然抬起頭來,看向薄靳宇眼眶紅紅的,眼神中充滿了委屈。
剛剛經(jīng)歷了那種事情,她現(xiàn)在的心理很脆弱,她真的很害怕。
她猛的站起身來,隨后撲到了薄靳宇的懷中。
“別害怕,有我在!”
薄靳宇將她緊緊摟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輕聲安慰著。
“你怎么不早點過來?”
聽到他安慰的話,安然心里更加委屈起來,她不停的哽咽著。
“是我不好,今天開會有點晚了,以后絕對不會發(fā)生這種情況。”
薄靳宇心疼地嘆了一口氣,感受到懷中的女人身體正在顫抖著,他的心里也有些內疚,他竟然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安然靠在他的懷里,過了很長時間,情緒才緩和下來,剛剛她都忘記了,今天還發(fā)短信告訴薄靳宇,不用過來了呢。
等到安然不再那么害怕的時候,薄靳宇才放開了她。
此時的李經(jīng)理還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薄靳宇目光轉移到他的身上,也許散發(fā)著危險的光。
他大步走到李經(jīng)理的面前,一腳將他再次踹倒在地,隨后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他腳上的力道很大,李經(jīng)理剎那間就發(fā)出哀嚎聲。
“李經(jīng)理,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動我的女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薄靳宇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的李經(jīng)理,語氣中帶著徹骨的冷意。
他沒有想到,這個李經(jīng)理膽子大的,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來,連他薄靳宇的女人都敢動!
“總總裁,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被薄靳宇一頓暴揍,加上現(xiàn)在被他控制住,李經(jīng)理這才恢復了一點理智,不停的開口哀求著。
“現(xiàn)在才知道求饒,晚了!”
薄靳宇冷哼一聲,下一秒他腳上的力道加重,順便在他的手上來回碾著。
頓時李經(jīng)理的哀嚎聲不絕于耳,聽他人的耳中,讓人忍不住有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
如果沒有發(fā)生剛才的事情,安然,一定會忍不住同情李經(jīng)理,但是想起自己差點被他做出那種事情來,安然的心里也是充滿了恨意,所以她并沒有開口替他求情。
狠狠的將李經(jīng)理折磨了一番之后,薄靳宇直接打電話給蕭炎,安然這才知道,他是警察局長的兒子。
怪不得薄靳宇這么吃得開,原來市公安局局長的兒子跟他是鐵哥們。
電話里,薄靳宇只是簡單的跟蕭炎說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薄總,我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今天就是一時沖動,失去了理智,所以才做出這種事情來的,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