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你被剛才的那個男人強吻了?”
季晨一臉震驚的看著安然,眼底像是帶著怒火一般。
“嗯”
安然垮下臉,一臉郁悶的應(yīng)了一聲。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季晨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沒有想到安然出院以后,第一次見到薄靳宇,就會發(fā)生這種事情,說實話,他說不在意那是假的。
見季晨一句話不說,安然疑惑的看著他,“季晨哥,你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小然,時間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你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不能熬夜。”
季晨回過神來,淡淡的說出這句話之后,便站起身拉著安然的手。
跟在場的幾個人打了聲招呼之后,他們兩個人便離開了包間。
坐在黑色的奧迪q7中,季晨一言不發(fā),臉色也不太好看。
從剛剛的時候他就一直怪怪的,安然的心里很疑惑,不知道他怎么了,以前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么心不在焉的樣子。
“季晨哥,你看起來好像是心情不好?是有什么心事嗎?”
氣氛很沉悶,安然試圖打破平靜。
“小然,你說你剛剛被強吻了,是在走廊里碰上的那個男人嘛?”
季晨沉著臉,過了很長時間之后,才開口,他的嗓音暗啞,除了沉悶之外,聽不出任何情緒。
“嗯,就是那個神經(jīng)病,不光強吻我,還說一些奇怪的話,說我愛他之類的,那種神經(jīng)病怎么沒有被送到精神病院里去!”
再次提到被強吻的事情,安然的雙手緊緊捏成拳,心里暗暗發(fā)誓,下次要是再見到那個男人,她一定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居然敢奪走她的初吻,真的是氣死人了!
“小然,那個人是薄靳宇,薄氏集團的總裁,你有印象嗎?”
季晨放緩車速,他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安然,試探性的詢問著。
“薄靳宇沒印象。”
安然撇了撇嘴,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她在聽到薄靳宇這三個字的時候,沒有流露出什么不正常的情緒,這讓季晨的心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這才發(fā)動車子。
安然不知道不遠處一臉純黑的的法拉利跑車中,一道視線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看到她上了別的男人的車,在走出ktv門口的時候,兩人還有說有笑的,薄靳宇心底一團火焰在燃燒著。
這個女人剛剛跟他分開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找到了新歡,這速度還真的是快!今天在走廊里見到他,還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是擔心他的新歡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嗎?
薄靳宇握著方向盤的手,力道漸漸收攏,因用力過大的緣故,關(guān)節(jié)處泛著白。
他從頭來沒有想到,看到那個他所厭惡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竟然會生氣,心里憋著的火無處發(fā)泄。
幾天之后,一場慈善拍賣會。
安家也是地方的富商,所以這種活動也是經(jīng)常參加的,因為在家太無聊了,所以安然便纏著父親,非要一起去。
本來是不想帶她去的,但是安父拗不過她,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在家的時候,安然感覺爸媽對自己特別好,只是她經(jīng)常從她們的眼神中看到對自己的內(nèi)疚,她不知道自己是多心了,還是爸媽有什么心事。
安然皮膚白皙,身材也是屬于很標準的美女身材,因為是參加宴會,所以母親特地叮囑她打扮一番,她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長裙,腳上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習慣了休閑打扮的安然,突然被打扮成這樣,還真的是感覺別扭。
說是慈善拍賣會,其實就是一些富商們做做表面功夫,當然大多數(shù)人來這里,是積累人脈來了,安父也是一樣的。
所以一來到這里,安父幾不停地跟周圍的人打著招呼,甚至直接談起了合作的事情。
安然皺了皺眉,對于公司的事情她不是很在意,也不怎么有興趣,她走到父親身邊,跟他說了一聲自己到處轉(zhuǎn)轉(zhuǎn)之后,就一個人走遠了。
拍賣會的現(xiàn)場有很多人,但是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跟安父一樣,不是虛偽的打著招呼,就是在談合作的事情,安然感覺有些無語。
二樓的樓梯扶手處,薄靳宇看到站在大廳里的安然,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的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底蔓延著。
以前的時候,這個女人在他的面前永遠都是牛仔褲,簡單的布鞋,今天打扮一下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她那張清純的臉,除去了稚嫩,多了一絲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