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與其他保安公司的人談好了合作之后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對于其他的那些人來說,要是一開始那些小公司對段飛的能力還是存有疑慮的話,那么在見識過段飛那讓人意想不到的手段與想法之后,他們那些小公司的人都覺得段飛真的有能力可以取得這一次測試的頭名。
雖然說,段飛手下的兄弟安保公司并不像威遠,玫瑰又或者是金龍保安公司那樣是老牌的保安公司。但是,正正是因為這樣,假如兄弟安保公司真的獲得了這一次奧斯曼公司的保安機會,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分一杯羹。
要是被那些巨頭占去了名額,小公司連分點粥喝的機會都沒有了。
回家之后,段飛不管三七二十一,倒頭就睡。還好接下來就是周末,他可以得到充足的時間去休息。
然而,段飛第二天才不到九點,段飛就被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誰這么一大清早地打電話過來?看我日不日死他!”段飛拿起手機一看,差點沒被自己給嗆到,連續干咳了起來。因為來電顯示上顯示著的范思琪的電話。
他馬上就接過了電話:“思琪同學,早上好啊。”說著,段飛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別睡了快起來。柳巖煙在美國那邊出事了!狈端肩髟陔娫捘沁叺穆曇麸@得有點著急。
段飛聞言,整個人都醒了:“什么事?那丫頭不是還挺靠譜的嗎?”
范思琪接著說道:“具體我也不知道,剛才柳巖煙從那邊打了一個長途電話過來,說她的行李袋不見了。護照也丟了。只剩下身上一點點的美金,但是卻找不到地方住!
“那現在我們要怎么辦?”段飛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這邊想辦法幫她處理一下護照臨時補辦的事情。等會兒就去買機票。有什么情況,我們再溝通。”范思琪接著就說道。
段飛應了一聲:“嗯,我知道了。不過有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范思琪有點不耐煩了。
段飛無奈地說道:“我也沒有護照。要辦理護照的話至少要十幾天?”
“你算了,我還是找其他人幫忙吧。”范思琪嘆了一口氣。
段飛卻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開口說道:“不對,我應該還有別的辦法。你等我一下,我一會兒打給你。”
段飛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然后就在電話簿里面找到了劉安保的電話。
段飛想了想就直接給劉安保打了個電話過去。可是,卻被劉安保很快給掛上了。
過了一會兒,劉安保就回了一條短信:“忙。”
短信只有一個字,段飛見狀也是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他也知道,劉安保是刑偵隊的隊長,不可能隨傳隨到。估計這會兒他正在調查什么重大案件呢。
于是,段飛就只好按耐著心中的不安,開始快速地收拾起行李。雖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馬上飛去美國,但是做人還是要有兩手準備的好。
收拾好東西之后,范思琪那邊就又打了個電話過來:“段飛,你那邊怎么樣?柳巖煙那邊的電話找不到人了。我打算今晚就飛過去!
段飛嘆了一口氣:“你先買票吧。要是我可以趕得及的話,我就自己去買票!
“嗯,那好!狈端肩鲿杂駠@了一口氣。顯然是有點失望。
段飛剛掛上了電話,手機卻再次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劉安保打過來的電話。
段飛一喜,立馬接過電話。
“段老弟,真不好意思啊。剛才在工作。有什么事情嗎?”劉安保開口就問道。聽他的語氣,也聽得出來他很不好意思。
段飛馬上就說道:“是這樣的,我這邊有點事情,需要辦理一個出國的護照。我有公司在本地的話,最遲什么時候可以拿到護照?”
“這個要是有特別聲明的話,應該也是可以拿到的。可是,我沒有這個權限!眲脖_t疑了一下之后就開口說道。
段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不過,劉安保接著就說道:“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司徒局長那邊。他那邊應該有方法幫你出一個臨時證明。就是說你們保安公司要協同我們部門外出取證之類的。應該沒有問題。”
“真的?要多久搞定?”段飛頓時又是一喜。那個司徒局長,段飛有點印象。上次毒蛇的事件里面,就是他被馮悅挾持了,讓其他殺手有了逃走的機會。
再后來,司徒局長知道了當時段飛為了他獨自留在森林公園那邊之后,司徒局長還特意請段飛吃了一頓飯。也算是有了一點的交情。
要不是這樣,劉安保也不會跟段飛提出這么一個方案。
“具體我要幫你問問。你稍等。”說著,劉安保就放下了電話。然后用內線電話打過去司徒司徒局長那邊詢問。
過了一會兒,劉安保就再次拿起了電話:“我幫你問了。司徒局長說,他有這個權限。只要蓋個章就可以了,流程可以回來再走。他還讓我問你有什么可以幫忙的!
段飛想了想就把柳巖煙那邊的事情稍微說了一下。
“這情況啊,我想想辦法吧。你先過來警局這邊,我打印一份文件給你,你簽個字。然后咱們拿去司徒局長那兒蓋個章就得了!
段飛聞言,就點了點頭,然后就立刻開著自己的小摩托車朝著省警察總局那邊去了。
十五分鐘之后,段飛就抵達了警察總局。把車子停在了一邊的臨時停車位之后,段飛想要走進去警局。誰知道,段飛才把車子停好,后面就響起了一聲喇叭的聲音。
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從后面開了過來。段飛見狀,遲疑了一下,就打算讓開了,畢竟他停的小摩托,不至于占這么多位置。
誰知道,段飛才把車子掉頭,想要離開,后面的那輛小車卻忽然開了上來。兩臺車子就這樣碰在了一起。
“喂,你懂不懂開車?明知道我在開過來,你也要亂動?”小車的車窗打開,一個略顯微胖的男人就從里面探出了腦袋,一臉不滿地看著段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