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機變的犯下的嚴重案件,劉安保一回到警局就開始通過各種的渠道調(diào)查他的身份。通過指紋與血型的比對,劉安保終于都在國際罪犯檔案里面找到了匹配天機變的身份。這個家伙,正是韓國籍嚴重罪犯——樸一天。
曾經(jīng)刺殺過十五名政要,二十多名的富商,甚至連某個大國的軍事重要負責(zé)人都被他刺殺過。而且,之前每一次都被他成功逃脫,沒想到這一次這個家伙居然落在劉安保的手上。辦理這案子,就算上面不給他實際的獎勵,只是對外公開一下,說這個樸一天是被自己的捉住的,都已經(jīng)夠面子了。
得悉了樸一天的身份之后,劉安保就馬上給段飛打了個電話。
段飛接過電話,就聽到劉安保那興奮的聲音:“段老弟啊,這一次你又為我立功了!你抓住的那個家伙,是一個國際級的罪犯啊。”
“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么惹上這個人的?”興奮過后,劉安保就接著問道。
聞言,段飛就產(chǎn)生了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你妹的,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惹上這群殺手的。關(guān)于這件事情,他也試探過馮悅,馮悅說,這些殺人的任務(wù),都是組織經(jīng)過中介人談下來的。實際上雇主是誰他們這些殺手也不知道。
其實,段飛覺得自己這種小人物,也不應(yīng)該被什么大人物惦記上啊。不但被惦記上了,居然還派了四個殺手過來追殺他。按馮悅的說法,這里面至少要花個幾千萬了。值得嗎?
段飛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于是只好老老實實地回答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估計還有人想要殺我。黃隊長啊,你那邊可以給我安排點保護嗎?”
雖然段飛在馮悅的面前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可以解決其余的殺手,但是實際上他心里也沒有底。要不是有系統(tǒng)的幫助,提升了實力,段飛或許連天機變都打不過。
“這個,我可以幫你申請一下。”劉安保遲疑了一下之后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要是正面搏殺的話,我也不擔(dān)心。但是我知道其中有一個人擅長狙擊。所以”
“狙擊嗎?這個我會盡快安排反狙擊人員幫忙。不過,對方要是有備而來的話,恐怕就不可能輕易抓住他了。”劉安保有點為難,“除非,段老弟你愿意24小時留在家里,我倒是可以派專人去保護你。”
聽到這句話,段飛心中也是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可是,要他24小時都待在家里的話,那還不如要了他的命。
想了想之后,他就苦笑著說道:“那就麻煩黃隊你盡量安排吧。我也不可能一直留在家里。”
“嗯,好的。那再聯(lián)系。”說完之后,劉安保就掛上了電話。
段飛打了輛車回到了家里。因為搬了家,段飛也相信新的地址還沒有暴露,所以他這一晚也睡得比較安心。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段飛就回到了牧歌的辦公室。也不知道天機變被抓的消息到底傳出去了沒有。
從小區(qū)里面走出來的時候,段飛也發(fā)現(xiàn)了四周圍多了很多行人。段飛估計,其中有一些就是警方安排過來的便衣。
這些人留在這里一方面可以保護段飛,另一方面,也可以找機會把余下的那兩個殺手給抓住。這樣對劉安保來說又是大功一件。
昨晚好好睡了一覺,段飛脫力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解除了。身上依然有點小傷,但是對他的影響并不大。回到公司之后,他正好就遇到了范思琪。范思琪已經(jīng)看到了段飛發(fā)過去的那個下季度的策劃案了,于是就把段飛叫進去辦公室里面。
“范總啊,你老是這么叫我進來,二人共處一室。要是別人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我們有一腿呢。”坐下來之后,段飛就口沒遮攔地說道。
范思琪沒有好氣地瞪了段飛一眼:“你不是一直這么想的嗎?”
段飛端正了身子,看著范思琪說道:“當(dāng)然不是了!”
范思琪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段飛卻是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啊,是希望咱們真的是有一腿,而不是別人以為我們有一腿。”
“噗嗤。”范思琪被段飛逗得笑了出來。
緩過神之后,范思琪才接著說道:“你啊,老是這么口沒遮攔。不過呢,上個季度真的要謝謝你。因為你,咱們部門的業(yè)績才慢慢地提起來了。”
“下半年的策劃方案,我也看了一下。具體要怎么操作,我還要跟其他同事商量一下。現(xiàn)在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好的。”
段飛問道:“什么事?”
“關(guān)于蕾哈娜之前拍攝額廣告。其實,這些廣告錄像,我們早就拿回來了。不過,因為你之前的計劃,一直壓著。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合作平臺播放。”范思琪拿出了兩個光盤,放在了辦公桌的桌面上。
“這個,柳巖煙沒有聯(lián)系電視臺的人嗎?”段飛看著光盤,開口問道。
“柳巖煙跑了兩個電視臺了。但是我們視頻的片長有點長。需要投入比較大的資金,都沒有談成。那丫頭最近壓力也有點大,所以我讓她休兩天假。”范思琪接著說道。
聽到范思琪這么說,段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柳巖煙是跑商務(wù)的,所以今天不在公司段飛也沒太在意。原來不是外勤,而是放假了。
“我想想辦法吧。”段飛看著那兩張光盤,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門外傳來秘書柳月的聲音:“范經(jīng)理,趙主管病假回來了。”
趙主管?那個是誰?段飛聽到了柳月的話,也是愣了愣。
“哦?趙聰出院了?讓他進來吧。”范思琪聞言,挑了挑眼眉,然后就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胖子就推門走了進來。正是之前被段飛弄得菊花殘進醫(yī)院的那個趙聰。不過這么說好像有點不對,應(yīng)該是,是之前被段飛用椅子弄得菊花殘進醫(yī)院的趙聰。咳,這好像越說越不對了。
趙聰走進范思琪的辦公室,第一眼卻看到段飛,頓時菊花一緊:“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