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芒也不是那種不懂事的,知道自己懷孕了,肚子里有小寶寶,她也不會再執意的要跟著穆聿琛過去。
她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好,你一定要平安歸來,為了我,也為了我們的孩子。”
周小芒說著,撲進了穆聿琛的懷里,她手死死的抱著穆聿琛,嘴上又一次重復喃呢,“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穆聿琛勾唇微微笑了笑,他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周小芒的額角,“好,我答應你,一定平安回來。”
而后,穆聿琛給周小芒定好了酒店,自己就出發了。
穆聿琛出發之前,周小芒又是再三囑咐后,才放心穆聿琛離開。
——
穆聿琛很快就到了窩點附近。
這時候有士兵來報,“首長,他們已經把貨裝好我們發現他們在不遠的郊區有個加工的地方。”
穆聿琛眉梢微微凝了凝,眼眸掠過了一絲寒意,“準備好行動。”
這一次,一定要把他們一舉拿下。
穆聿琛淡淡的吩咐,“今天晚上我們去那個郊區探一下地形。”
“好。”
只有探好了地形,才能夠好好的布置怎么一網打盡。
隨即,穆聿琛和副官商量了戰術。
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
午夜時分,有涼風微微掠過,寂靜的午夜,有那么一絲絲詭異。
穆聿琛和四個屬下躲在草叢里面,而草叢的對面就是那個加工廠。
穆聿琛如潑墨般的眸子盯著那個燈火通明的工廠,“一會兒我們分作兩隊,從前面往兩邊探查,在最后面集合。”
這相當于是把整個工廠都繞了一個圈兒。
“收到!”士兵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工廠外面沒有多少人,只有門口把守的兩個人。
因為這里是郊區,他們的警惕心十分的薄弱,甚至認為這里沒有人會過來。
穆聿琛和一個士兵一組,張副官和另外兩個一組。
五個人弓著身子前進,臨近門口,穆聿琛比了一個停的手勢。
隨即,穆聿琛獨自一人貓步前進,悄悄的往后面靠近兩個站在門口的士兵。
手里的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微微泛著寒光,只見光芒一閃,他迅速的揚起匕首,給其中一位把手的喉嚨劃破。
動作很輕,卻也很狠,刀鋒劃破喉嚨的聲音細細的響起,很小,小到引不起人的注意。
那把手喉嚨立馬出現了血痕,很細微的上空,穆聿琛一看就是老手。
“砰——”一把手倒地的聲音,引起了另外一名把手的注意。
他一回頭就看見穆聿琛,剛張開嘴巴就準備大喊,然而穆聿琛眼疾手快,并沒有給那人機會,手里的匕首出去,徑直插入那人的喉嚨,他直接噤聲倒地。
穆聿琛眸光狠厲,殺伐果決,隨即,他招招手,示意后面的人跟上來。
剛準備在門口探查里面的情況,忽的看見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向剛搬進里面的箱子。
那男人戴著口罩,“東西都在這兒了?”
“是。”屬下回答。
這熟悉的聲音,讓穆聿琛沉眉,這是,沈東清?
他立馬拿出自己的設備,是在執行任務過程收集證據錄像所用的,高級的設備,哪怕是在夜晚也看得十分清楚。
甚至是比人的眼睛都更加清楚。
他剛打開設備錄像,就見那男人摘下了口罩,果不其然,就是沈東清。
穆聿琛沉眉,怪不得部隊士兵總是不見好轉,就連他也中了病毒,原來是沈東清做的。
接下來,沈東清的一個舉動,更加讓穆聿琛震驚。
他摘下口罩之后,又從臉上摘下了一個人皮面具,而他本來的面目……穆聿琛瞳孔微微縮了縮,竟然是俞言之易容的!
他臉色冰冷,這下幕后黑手被他給抓到了。
怪不得無論他做什么事情,都會覺得自己身后有一個推手,掌控著局勢的一切。
似乎他做什么事情,那個幕后的人都會清楚,都會知道。
原來,這人就是身邊人,這俞言之藏得太深,連他都給騙過去了。
俞言之在里面,依舊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有人問他,“現在穆聿琛已經死了,我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到了如今,你還要研究這些病毒做什么呢?”
俞言之冷冷的笑了笑,“把這些病毒散播出去,那些再高級的醫生都拿這些病毒沒有辦法,而這時候我們x集團高價售出解藥,幫他們解毒。”
“當然,如果他們買不起的,就只有等死……”
這是一種惡毒的賺錢手段。
俞言之頓了一下,隨即說道,“一會兒準備一下,我們開始加工,完工后把這些病毒注入到超市里面的蔬菜,水果,魚肉里面。”
“然后盯著那些東西,哪一個目標買回家,就要對著這個目標下手,這些目標都將是我們的客戶。”
“這孫子,真夠陰的!”在旁邊的張副官看不下去。
穆聿琛沉著眉,看來是個行動不能再擱淺,如果這個加工今天晚上就完成了,那么明天就會被送到各大超市。
他必須要制止這個行為。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在這里建立的基地,發出了一個訊號,讓人過來支援,并且讓這里的基地的人員通知總部。
再讓總部連夜調兵過來,今天晚上,就把這群人一網打盡。
“首長,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于沖動了?”
穆聿琛眸光幽冷的盯著里面的俞言之,“現在證據確鑿,我由不得他再自在一秒鐘。”
作惡多端,現是對部隊下手,現在竟敢把魔抓伸向了老百姓。
在他看來,俞言之肯定是覺得,不對的士兵天天訓練,并且抵抗力十分的強,先把士兵注入這些病毒試試看這個病毒的厲害。
然后再以醫生的身份進來觀察他們的變化。
這一招,真是使用的他都猝不及防。
“可是萬一他有所防備怎么辦?”在一旁的張副官,很是擔憂這種情況。
這個俞言之能騙到這個時候,必然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穆聿琛勾唇,眸光狠厲的看著里面,危險的舔了舔自己的薄唇,“我不信這么大點地方,他能鉆地上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