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可算回來了,人我交給你了,我先走了!”穆陌希看到穆聿琛,簡直像是看到了希望!
他終于可以回去睡覺了。
穆聿琛漆黑深邃的黑眸看向穆陌希,“嗯,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他聲音一如既往的深冷沉穩。
穆陌希看見穆聿琛眼里的紅血絲,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哥,身體是自己的,你也要適當的注意休息。”
穆聿琛拍了拍穆陌希的肩膀,“我自有分寸,你回去吧。”
穆陌希走后,穆聿琛回身準備往周小芒的臥室去。
一回身就看見了周小芒站在他身后,此刻正用著冷幽幽的目光盯著他看。
他喉結微微滑動,低低的出聲,“是不是吵到你了?”
他聲音溫柔似水。
“你把我當犯人囚禁,我一個沒有人身自由的犯人,睡不睡覺的有什么關系?”周小芒沒好氣的說道。
穆聿琛輕嘆一口氣,一把撈過面前的小丫頭摟在了懷里,“我哪里敢?我只是不想讓你為了秦朗而把自己置于危險之處。”
周小芒還有些小脾氣,氣鼓鼓的,穆聿琛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大叔三觀!直男思想!
“我查秦朗,你是不是因為吃醋才不讓我查?”
周小芒猜的是他吃醋,但有危險這一點,她也信,但她不相信她會有生命危險。
穆聿琛摟著周小芒嬌軟軟的身子,“不是吃醋,是不可以。”
“首先秦朗這個人,本身存在很大的問題,現在又和新型病毒扯上關系,我們一定會查明他,但是我不允許你一個人去。”
“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還怎么安心工作?”
穆聿琛聲音淡淡的,低沉,磁性,極具勾人的魅力。
周小芒聽著穆聿琛的話,垂下了眼眸。
這件事情,真的是她錯了?
看著他深邃的黑眸,里面都已經熬出了紅血絲,精致的臉上也很是疲倦,周小芒心里心疼的緊。
他都這么累了,她更應該省點心才是。
周小芒最終點了點頭,妥協了,“好,我不查了,但是秦朗有什么消息,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穆聿琛摟著她,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輕的,很是溫柔,“去睡吧。”
周小芒伸手抱住穆聿琛的腰,小臉埋在了他懷里,“我要你跟我一起睡。”
說著,她揚起小臉,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穆聿琛,撒嬌道,“都一個多星期沒和你好好說話了,好想你。”
好想你,簡單的三個字,讓穆聿琛心里翻起了狂潮。
特別是周小芒現在一副嬌嬌軟軟跟他撒嬌的樣子。
嚶嚀的聲音讓他心都酥了,面對這樣的她,他是把持不住的。
他勾起周小芒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緊接著就是狂風驟雨。
而周小芒也沒有反抗。
直至半夜3點多時。
穆聿琛才放過了周小芒。
看著穆聿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周小芒撇撇小嘴,“你真的不用睡會兒?”
周小芒起初是想撒嬌讓他睡覺,畢竟他看上去很疲憊了。
穆聿琛看著周小芒,眼窩里都是柔情的笑意,“不用了,你好好休息,不對那邊還有事情。”
聽著穆聿琛的話,周小芒明媚的雙眸笑瞇瞇的看著穆聿琛,“你是專門回來來看我的?”
“嗯。”穆聿琛聲音沉沉的應了一聲。
部隊現在很忙,收到穆陌希的微信他就抽空回來了。
聽到穆聿琛不否認的回應,周小芒心里是喜滋滋的。
但是穆聿琛這個狀態,讓她很擔憂。
“你回部隊后,一定要抽空睡覺,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周小芒囑咐。
“嗯,再怎么不休息,滿足你還是可以的。”穆聿琛唇角勾著笑意回答道。
周小芒臉色微微一紅,拿起枕頭就扔向了他,“流氓啊你!”
就知道調侃她!
“好了,我會注意身體的,先走了,你給我在家好好待著。”
穆聿琛再次囑咐。
依照周小芒的性子,她很有可能再次跑出去。
“放心,我會好好待著的。”周小芒很乖的給穆聿琛吃了一個定心丸。
……
兩天過后。
秦朗的手術,如期進行。
穆聿琛看著俞言之做好了手術前的準備。
俞言之眸子看著穆聿琛,“穆首長,您沒必要這么盯著我,這樣多少會影響到我手術,如果我想對秦朗做手腳,他早就沒命了。”
穆聿琛勾唇,眉目冷淡,“你做你的手術,我做我的工作,我盯著你,我們之間不沖突。”
“開始吧。”穆聿琛清冷的聲音道。
俞言之溫潤一笑,一舉一動十分儒雅,“穆首長還真是盡心盡職,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
說著,俞言之推著自己準備好的手術用品走進了手術室。
穆聿琛穿著隔離服,也跟了進去。
手術臺上無影燈明晃晃的照著秦朗。
秦朗臉色蒼白,幾乎沒有一絲血色,這樣的他,已經瘦的不像樣,他俊郎的臉上沒有一絲生氣,如果不是心電監護上面顯示著微弱的心跳,都會讓人感覺他已經是個冰冷冷的死人了。
手術進行的很正常,俞言之都是在正常操作。
穆聿琛從頭到尾,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俞言之手,更是沒有放過俞言之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手術進行的很成功,俞言之操作的落落大方,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對勁。
就是因為過程太過于完美了,穆聿琛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里有問題。
穆聿琛本就對俞言之不信任,現在他更是把俞言之給盯得死死的,在他這里,越沒有問題的陌生人,他就越盯的死。
手術結束過后,秦朗被送進了監護室。
“他什么時候會醒?”穆聿琛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秦朗冷聲的問道。
俞言之眉目溫潤,黑眸緩緩看向秦朗,他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看他的造化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會醒來一次,但不會醒來太長時間。”
穆聿琛皺了一下眉,沒有再說話。
他讓副官盯著這邊,自己繼續去處理一些事情。
這一忙,就忙過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