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昊哥和我才是彼此相愛的,并且在之前的時候,他也是想過要負(fù)責(zé)的,是連倩兒拒絕了,并且在之后做出來一系列的事情,不僅傷害了昊哥,也傷害了孩子。”
最重要的是,她才不會未婚先孕呢,不過這樣的想法,她也只能在心里面想想,并不會說出來。
誰知道到最后的時候在這里說的話,會不會被陸昊知道?
她才不會那么傻的,給自己留下什么有可能,會讓自己的形象,被戳穿的事情。
“但是據(jù)我們所知,你在之前的時候,是有另外一個男朋友的,而且你和他分手并沒有多久,那么又從何而說,你們是彼此相愛的呢?”
這句話就算是戳到了黃月的痛處了,對于這件事情,她并不想作出什么回答,所以當(dāng)下就冷下了臉,語氣很是不好的說道。
“這是我的私事,就不妨你們操心了,我想你們還沒有什么資格,對我的私生活,進(jìn)行干涉的吧?”
的確是沒有!
“因為你涉嫌伙同他人虐待兒童,所以我們要暫時對你進(jìn)行拘留,還請你配合一下。”
“我說過了,我并沒有虐待誰,你們憑什么這樣就定下了?”
“證據(jù)充足!”
“證據(jù)?什么證據(jù)?麻煩你們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不好意思,這個不可以!”
“連出示一下證據(jù)給我看都做不到,你們憑什么就這么肯定?”
兩個問話的警察交換了一下眼神,最后的時候還是決定,依照規(guī)矩將證據(jù)給她看一下,不然的話,恐怕她是不會死心的。
“這是我們對陸家傭人進(jìn)行調(diào)查詢問的通話紀(jì)錄,她們說了,你在陸昊看不到的地方,對孩子非打即罵。”
“我確實是說過幾句重話,但是這就算虐待了嗎?孩子身上,并沒有任何傷痕,不是么!”
黃月很是有把握,因為她雖然對這個孩子,進(jìn)行了一些虐待行為,并且也確實都是在陸昊看不到的地方,卻沒有背著過傭人。
但是她可以肯定,她并沒有在孩子身上,留下什么可以看得到的太過于明顯的傷痕。
“當(dāng)然不是。”
可是對方的回答卻讓她愣了一下。
“我們在孩子身上,發(fā)現(xiàn)了多處深紫色的傷痕,以及一些針孔,很是細(xì)密的排布著。”
“這根本就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
“因為我扎的地方根本就不明顯!你們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
黃月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將什么事情說了出來。
但是,等到她看到警察們很是滿意的笑容后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可是在想重新說重新解釋的話,也根本就沒有什么作用了?畢竟不會有人相信不是。
而事實上呢,他們確實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明顯的傷痕,但是因為連倩兒一口咬定,并且在碰觸她所說的那幾個地方時,孩子確實是會哭鬧,看上去就像是受了傷一樣。
這就是為什么他們會這樣說,然后來詐一下黃月的話,原本的時候,他們并沒有抱多么大的希望。
只不過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因為太過于緊張,竟然將什么事情都說了出來,根本就沒有用他們多加的費力氣。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你們根本就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對不對?你們這是誘供!這根本就不能作數(shù)!”
黃月這個時候,也算是冷靜下來了,她并沒有去狡辯什么,因為那個樣子,反倒是會讓人覺得越描越黑,還不如她直接說,是他們誘使她,將這些話說出來的。
只要認(rèn)定了她的這個說法,她就再也沒有任何可能翻身,這個罪名,也就是坐實了。
可如果這些都是他們誘使她的話,那就沒有任何的法律效力,做不得數(shù)。
“我們并沒有誘使你說任何事情,這些可都是你自己主動說出來的,你可不要胡攪蠻纏的,胡亂說話!公開誹謗警察可是犯法的。”
雖然這兩個人,確實是在誘使她將這些話說出來,但是他們可不會承認(rèn),不然的話,豈不就是功虧一簣了?那個樣子,他們還怎么去坐實她的罪名?
沒有錯,上面也特別的交代過了,無論這件事情,有沒有準(zhǔn)確的證據(jù),都要將這兩個人的罪名給坐實。
至于這件事情是誰做的,肯定不會是連倩兒。
沒有錯,這個在背后動了手腳的人,就是送修遠(yuǎn)。
可以說,在他知道陸昊被連倩兒給起訴這件事情之后,他就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著了。
而因為上一次的時候,那封匿名郵件的事情,局長沒有辦好,宋修遠(yuǎn)交代的事情,所以這一次的時候,可謂是盡心盡力,倒不是說他想要巴結(jié),實在是因為他害怕這個男人,會不會對他做出什么事情,影響了他的前程。
“你們……”
“好了,可以將人帶回去了!”
兩個警察并沒有再給黃月說話的機會。
反正無論他最后說什么,結(jié)果都是一個樣子的。又何必再多多的浪費時間呢?
他們現(xiàn)在的時候,不過就是走個過場罷了,無論她說什么,都不會改變?nèi)魏谓Y(jié)果的。
“放開我。我不服。我要投訴你們!”
可惜,并沒有任何人理會她。
而在另外一邊,陸昊的那里,也是一樣的結(jié)果,原本的時候,他們并沒有抓到陸昊的什么把柄,因為這個男人的說話,實在是太過于滴水不漏了,就像是一條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
“你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什么意思?對我進(jìn)行強行拘禁嗎?”
“因為你和隔壁的那位黃,月,所說的供詞完全不一致,所以我們對你,需要進(jìn)行進(jìn)一步的調(diào)查,請你配合。”
因為最后的時候,實在是抓不到陸昊什么把柄,所以最后的時候,這兩個人經(jīng)過商量之后一致決定,以供詞不一致為由,將陸昊強行扣留。
“什么叫供詞不一致,需要進(jìn)一步調(diào)查?你們這就是強行拘禁!我要起訴你們!”
對于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陸昊自然是不滿的,畢竟如果現(xiàn)在的時候,他將這個罪名坐實的話,那么他很有可能就沒有辦法去翻身,而且,也會影響到他公司的發(fā)展,到了那個時候,他的一切就都?xì)Я耍?
他絕對不允許這個樣子事情發(fā)生,甚至現(xiàn)在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開始想,是不是應(yīng)該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黃月身上。
沒有錯,這就是陸昊,一旦出了事情之后,他想的就是先保住自己,哪怕犧牲的是他曾經(jīng)寵愛過的女人。
“就算你想要起訴的話,那也等我們先叫你收監(jiān)了再說,帶走!”
就這樣,最后的時候,陸昊還是被帶走了,他的反抗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陸昊和黃月被分開收壓,兩個人想要對質(zhì)一下,供詞是否真的不一致,也根本就做不到。
“現(xiàn)在的時候,陸昊雖然還沒有被判了刑,但是總歸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點我們最初的計劃。”
徐惠很是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宋修遠(yuǎn)的對面,和他說著這一次的事情。
“的確是。雖然說,并沒有想象中的結(jié)果那么好,但是也好歹算得上是,讓這個男人栽了一跟頭。”
“那么現(xiàn)在的時候我們要怎么做呢?”
“當(dāng)然還是要利用輿論的壓力呀,只有這個樣子,才能讓這個男人的名聲越來越臭。”
“那么是你來做,還是我來做,或者我們兩個人一起?”
徐惠對于陸昊這個男人,也是恨之入骨的,誰讓他將自己最好的閨蜜,給欺負(fù)成了那個樣子?
甚至在最后的時候,居然將手伸到了安逸的身上。
安逸是誰?那是安樂的弟弟,也就是她徐惠的弟弟!
陸昊他居然敢打他弟弟的主意,她怎么可能會放過他?
別說是放過了他,她恨不得將陸昊給撕成八塊兒,一塊兒喂狗一塊兒喂豬,一塊兒丟進(jìn)廁所里,一塊兒丟進(jìn)垃圾堆,剩下的四塊兒剁成肉醬喂蒼蠅!
倒不是說她心狠手辣,實在是她太過于恨這個男人了,恨的咬牙切齒的,哪怕這個男人傷害的并不是她。
可也正因為是這樣,她才會更加的恨這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傷害的是她的話,她可能還不會那么的在意,但是傷害她的閨蜜,傷害她的親人,就是不可以!
不知道如果連倩兒知道徐惠的這個想法之后,會有什么樣的感想,畢竟她可是被她所謂的閨蜜,給爬了床呢。
那個她以為,她可以依靠到最后的男人,甚至她已經(jīng)給那個男人生了孩子,卻依舊還是因為最后的時候,她所謂的閨蜜,爬上了她男人的床,她就被狠心的拋棄了。
沒有錯,到現(xiàn)在的時候,連倩兒并沒有去想,是不是因為她做的哪里不好不對,惹到了陸昊,讓他所嫌棄,而是覺得,她之所以會有今天的這些下場,根本就是黃月這個女人從中作梗!
“要做的話,自然就是兩個人一起做了,單個一個人去做的話,恐怕影響力不會是那么大,而且信服力也不會得那么大。”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那不如就趁熱打鐵,現(xiàn)在就開始?”
“好。”
兩個人很快就敲定了計劃,然后一人,刷著微博,另外一人則是等著轉(zhuǎn)發(fā),評論,配合的不可謂是不默契。
很快陸昊被收監(jiān)的這件事情,就被捅到了網(wǎng)上,并且,還得到了公安公眾號得轉(zhuǎn)發(fā)評論,確認(rèn)了這一消息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