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如虹,排山倒海。
此時此刻,城堡里的彭格列家族的人幾乎全部來到了一樓大廳。
當他們看見場中央被困在五道光柱里的陳望北后,紛紛疑惑起來。
“這個是誰?”
這時,彭格列里昂終于在震撼里反應過來,目光陰沉的看著光柱里面的陳望北對那些彭格列家族的人解釋起剛剛的事情。
當彭格列家族的人聽見陳望北居然是一個宗師強者后,頓時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回事,為何一位宗師強者忽然殺上門來?”
眾人疑惑。
彭格列里昂臉色陰沉的把事情緣由說了出來,不過他并沒有說出自己兒子的罪行。
果不其然,當彭格列家族的眾人聽見彭格列里昂的解釋后,瞬間臉色陰沉下來:“什么?他不僅打了彭格列飛亞還要向我們彭格列家族所要一百億米金?這是當我們彭格列家族是軟柿子嗎?”
“沒錯,這個小子該死,居然張口就要一百億米金,簡直不可理喻!”
“宗師強者又如何,我們彭格列家族完全不懼!”
討伐聲四起,皆是怒罵陳望北。
此時休伯特卻是臉色有點慘白,因為他看見陳望北的身子居然逐漸變大,原本一米多的身高,此時居然已經達到了快兩米多。
“他要干嘛?”
休伯特嗓子干啞的看著陳望北方向,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就在他急忙準備施展攻擊時,一聽一聲巨響,那五根光柱居然徒然炸裂!
休伯特內心大駭,急忙念起咒語準備遁形,畢竟有四個分身頂著,自己遁走應該沒問題,到時候暗中找機會一擊必殺,就大功告成了!
想法很美好,但是現實很骨感,就在他正準備遁形時,忽然一道龐大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
休伯特內心一驚,緩緩抬起頭,當看見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陳望北后,他頓時忍不住一哆嗦,一臉驚恐的看著陳望北問道:“你想干嘛?你是怎么發現我的?”
“你說呢?”陳望北卻是淡淡一笑,然后道:“身為咒法大師,難道不知道天眼通一說嗎?你的本體從始至終就沒有逃出過我的法眼。”
“什么?!”
休伯特身子一顫,這時他終于意識到陳望北的強大。
他想逃,但是卻發現此刻自己居然動彈不得,原來陳望北的威壓早已經壓的他身子都動不了起來。
“你想殺了我?”
休伯特一臉驚恐問道。
“你說呢?不是早應該就想到的東西嗎?”陳望北淡淡一笑,身體逐漸恢復尋常大小,然后凌空對著休伯特一點,道:“剛剛你想用咒法殺了我,那么我也就用咒法送你上路吧。”
話落,休伯特的皮膚上開始快速的生出無數到血線,幾乎眨眼睛功夫,血線遍布全身。
“這是什么?!”
休伯特一臉驚恐,伸手快速拍打。
但是他打著打著發現身上居然開始巨癢無比起來,于是他又開始在自己身上抓撓起來。
但是他發現,就算他再怎么抓他都無法阻擋那巨癢,甚至他滿滿的感受到,那癢開始從骨頭里散發起來。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休伯特一邊抓撓著自己的皮膚,一邊驚怒的對陳望北問道。
“別慌,這只是一個小咒法而已,它會讓你身上奇癢無比,從皮慢慢到肉再從肉慢慢的到骨,它會越來越癢,就算你再怎么撓也不會有用,直到你癢死為之。”
陳望北人畜無害的笑道。
這個咒法其實只是修真界普通的一個小咒法而已,一般是宗門里處罰一些叛徒的小手段,不過這種咒法只會對先天之下的人奏效,先天之上神魂堅固壓根不可能會中這種小咒法。
當然,就算是中了,他們也有辦法輕而易舉的化解掉,畢竟他們的修真知識肯定要比這些武者豐富的多。
“啊!!!癢死我了!”
休伯特慌了,一邊發瘋狂的抓撓著自己的皮膚,一邊歇斯底里的嘶吼道,短短時間,他的皮膚已經被自己抓的血肉模糊,甚至可以看見皮肉里的筋骨。
那血腥的一幕直接叫所有人眼角狠狠一跳,陳望北這個咒法簡直比酷刑還要折磨人。
一個宗師看不下去了,想要去救休伯特,但是誰知道就在他的手掌剛剛觸碰到休伯特時,那血線就像會傳染一般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這是怎么回事?”
那個宗師一臉大驚一下,急忙退后,但是依舊晚了,血線一接觸到他身上,就開始瘋狂蔓延,片刻后這個宗師也和休伯特一模一樣起來。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然后趕忙撤離。
陳望北這時才淡淡一笑道:“哦,我忘記了,這個咒法會傳染,只要被血線纏住,你們也會跟他們一模一樣,奇癢至死。”
嘶……
陳望北這句話直接叫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此時他們看著陳望北的神情都變了。
“現在該怎么辦?”
這時,一個彭格列家族的族人問道。
“不知道啊。”所有人紛紛搖頭,彭格列里昂此時也是面容扭曲,最終他看向自己身后的七個宗師道:“我以彭格列家族嫡系身份命令你們,給我殺了他!”
那七個宗師瞬間表情一頓,然后對視了一眼,最終一個年紀看起來比較年長的宗師道:“上,我就不信七個宗師還怕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不成!”
話音一落,那個年長的宗師率先朝陳望北沖去。
手腕一抖,一條黝黑色的長鞭出現在他手里,黑霧繚繞,一鞭甩出,一條黑色巨蟒朝著陳望北就奔襲而去。
陳望北直接手掌一捏,頓時那條黑色巨蟒被陳望北捏的支離破碎。
其余六個宗師見有人動手了也是不在猶豫,紛紛拿出自己的靈寶朝陳望北殺去。
“殺!”
七個宗師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著陳望北瘋狂展開攻擊。
頃刻間,諾大的一樓城堡悶響不斷,無數的打斗波動把四周的墻壁震的裂紋密布。
彭格列里昂看著眼前那相當于曠世大戰,眉頭卻是緊皺起來。
因為他發現陳望北在對上七個宗師時,居然絲毫不落下風。
“怎么可能,這個小子怎么這么強悍?”
彭格列家族的看見這一幕一個個面色駭然起來。
咚!
就在那個人話剛落,忽然一道身影倒飛了過來,狠狠的砸過巨大的大廳,然后跌落在一副畫像下面。
“肯尼斯宗師!”
彭格列里昂瞬間眉頭一凝,肯尼斯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宗師后期高手啊,居然被這個小子給打飛了?
肯尼斯跌飛出去后,直接一口鮮血噴出,瞬間氣息萎靡到了極點,顯然已經無力再戰。
就在他們驚駭之時,忽然又一道道破風聲在四周響起。
緊接著又看見三道身影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城堡的墻壁上,那劇烈的撞擊,直接叫整個城堡都為之晃動起來。
此時,戰圈里已經只剩下陳望北和另外三個宗師強者。
“這……這怎么可能?”
“難道這個小子是一個怪物嗎?”
所有人此時都是一臉看見了鬼一樣的表情,此時的陳望北,給他們太大的沖擊了。
一個人獨戰七個宗師不說,居然還打傷了四個,這是他們彭格列家族建立以來第一次遇見這種強敵。
隨著時間緩慢退役,最后三個宗師也是開始不敵起來,他們一邊艱難的招架著陳望北凌厲的攻擊一邊相互交流道:“不行,這個小子實在是太怪異了,明明感覺他的實力只是宗師中期水平,但是打出的傷害卻是堪比一品宗師,咱們再打下去也會被他殺的!”
“那怎么辦?”
其余兩人宗師急忙問道。
“防御,先防御下來!”
于是三人開始從攻擊緩慢的變成防御,原本以為三人聯手防御應該可以擋得住陳望北的攻勢,但是后來他們才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
此時陳望北不僅沒有因為他們防御而顯得吃力,反而愈戰愈勇。
“不,不可能,這小子實在是太強了啊!”
三個宗師此時體內的靈力瘋狂運轉,化作一道道的護罩防護在自己身周。
但是任憑他們凝聚護罩的速度再快也抵不過陳望北的那雙鐵拳的轟擊,幾乎就是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瞬間把他們的防護罩打破。
“不行不行,快點拿出防御靈寶啊!”
三人急了,同時拿出自己珍藏已久的防御靈寶。
一個宗師拿出來的是一面盾牌,從上面的紋路來看應該是很遠古時期的防御盾牌,盾牌拿出來的一瞬間,一道巨大光芒閃爍,然后一面盾墻出現在他身前,盡數抵達下陳望北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而第二個宗師拿出的則是一個黃銅鐘,鐘的大小之只有一巴掌那么大,但是在那宗師的靈力催動下后,瞬間變成了一個數米高的透明大鐘,然后那個宗師躲了進去。
最后一個宗師的防御靈寶則是一面旗子,當他祭出旗子的一瞬間,陳望北的攻擊力度瞬間減弱了一半不止,顯然,他這面旗是一個可以抵消物理傷害的靈寶。
“哦?都祭出防御靈寶了嗎?”陳望北看著三人那一臉驚恐的模樣頓時好笑起來,然后看著龜縮在防御靈寶里的三人道:“你們以為躲在你們那破烏龜殼里面就可以安全了?我告訴你們,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