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那強烈的疼痛感直接叫云雷盧開始想作嘔起來。
陳望北那雷霆一般的手段更是叫余飛燕眼角狠狠一跳,剛剛那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連她肉眼都沒看清楚。
等她反應(yīng)過來后,這才目光駭然的看向陳望北:“你敢打人?”
“我那叫打人嗎?我那叫正當(dāng)防衛(wèi)。”
陳望北側(cè)眼看了看她道。
“你,這正當(dāng)防衛(wèi)是不是也太過了些?畢竟他也沒把你怎么樣。”
余飛燕咬了咬紅唇,看著陳望北說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他非要把我怎么滴了我才能出手?敢問余小姐,是你傻還是我傻?”
陳望北轉(zhuǎn)過身子,一臉咨詢的看著她問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余飛燕急忙反駁。
“是不是這個意思已經(jīng)不重要了,人我打了,你看看你想怎么解決?”
陳望北攤了攤手,一臉無所畏懼的看著她問道。
“我……”余飛燕糾結(jié)了,一個是公司部門經(jīng)理,一個是自己總經(jīng)理請來的客人,這個選擇題她可不好做啊。
“沒關(guān)系,你做不了,我來替你做。”
陳望北卻淡淡一笑,然后直接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你干嘛?”
余飛燕急忙問道。
“給你們總經(jīng)理打電話,看他怎么選擇啊。”
陳望北一邊說著,一邊撥通了姜波電話。
此時,頂樓會議室里,姜波正在和公司一眾高層開會,忽然他的手機響起,姜波皺了皺眉,拿起手機一看當(dāng)發(fā)現(xiàn)是陳望北的來電后他瞬間一激靈。
上面正在匯報工作的一個高層看見姜波的異樣,好奇問道:“姜總,怎么了?”
“沒事,你們先出去,會議延后。”
姜波擺了擺手,然后叫所有人全部趕緊出去。
等所有人都一臉迷茫都離開后,姜波這才趕忙接通了陳望北電話。
“姜波,是我,我現(xiàn)在在你們公司十八樓,我給你兩分鐘時間下來,不然后果自負(fù)。”
陳望北說完,直接不等姜波說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姜波聽見電話里的忙音,再加上陳望北剛剛那不好的語氣,頓時內(nèi)心一股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難道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家伙招惹到了陳先生?
姜波一想到這個,頓時身體就是一個激靈,如果快速轉(zhuǎn)身直接奪門而出,一些路過會議室門口的員工看見姜波那慌張的樣子,全部都有點好奇起來。
十八樓,陳望北掛斷電話后默默的把手機收了起來。
剛剛陳望北跟姜波的對話余飛燕當(dāng)然是一字不漏的全部聽入耳朵里面,當(dāng)她聽見陳望北如此不客氣的跟姜波說話時,甚至都有點懷疑陳望北剛剛打的電話到底是不是姜波的。
后面一直看戲的員工自然也是好奇不已,他們進(jìn)入公司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敢對他們總經(jīng)理這般說話。
此時,地上的云雷盧也是從痛楚中反應(yīng)過來,他趴在地上,目光含火的看著陳望北幾乎牙齒都要被咬碎了一般道:“小子,今天如果你不給我磕頭道歉,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哦?那好啊,一會你們總經(jīng)理來了希望你也可以這么說。”
陳望北目光帶著一絲輕笑看著云雷盧道。
“我們總經(jīng)理?呵呵,小子,你以為你隨便打個電話就能唬住我?如果總經(jīng)理能來,老子當(dāng)場吃屎!”
云雷盧怒極反笑,他自然不認(rèn)為陳望北這個衣著低廉的青年真的可以聯(lián)系上他們的董事長。
“好,那我就期待你的表演。”
陳望北見云雷盧還不信邪,也是笑著點了點頭,不撞南墻不回頭是吧?那就叫你直接撞死得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很快,兩分鐘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余飛燕看著陳望北,陳望北看著地上的云雷盧,云雷盧則是一直看著不遠(yuǎn)處十八樓的電梯。
“呵呵,小子,裝逼失敗了吧?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道歉,我叫你去監(jiān)獄吃牢飯!”
云雷盧一臉猙獰的看著陳望北道。
陳望北并沒有理會他,而是把目光看著了一直看著自己的余飛燕:“怎么一直看著我?難道被我的帥氣迷住了?”
“啊,沒有。”
余飛燕被陳望北那輕佻的話頓時弄的一愣,旋即俏臉通紅起來,不過內(nèi)心暗啐陳望北不僅是一個暴力狂,還是一個流氓!
“好啊姐夫,信不信我告訴表姐你在外面撩妹?”
這時,柳玲兒確定忽然湊到陳望北旁邊一臉不懷好意的說道。
“啊?我沒有啊。”陳望北一頓,趕忙訕笑一聲道:“你可別瞎說啊。”
“呵呵,我就不。”柳玲兒卻是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后正色的看著陳望北問道:“姐夫,你真的認(rèn)識他們的總經(jīng)理?”
“嗯,姜波,我認(rèn)識。”
陳望北點了點頭。
“哇塞,姐夫你這么牛逼的嗎?居然連姜家人都認(rèn)識。”
柳玲兒一臉夸張的看著陳望北道。
“呵呵,他們又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人物,我為什么不能認(rèn)識?”
陳望北淡淡一笑,反問道。
“好像也是,姐夫那么牛逼,認(rèn)識他們也很正常。”
柳玲兒聞言也是釋然的點了點頭,似乎好像也的確是這么回事。
“等著吧,他馬上就會到。”
陳望北自信心一笑。
就在他話音剛落,忽然十八層的電梯打開,緊接著就看見一道身影來到這里。
眾人看見來人后頓時一愣,然后急忙紛紛點頭打招呼道:“總經(jīng)理好!”
“你們都圍在這里干什么?都不用上班的嗎?都給我散了!”
姜波看見四周一副看熱鬧的員工,頓時眉頭一皺,呵斥道。
那些員工面色一駭,然后急忙散去繼續(xù)工作起來,姜波見狀這才臉色收斂,然后快步來到陳望北面前,一臉賠笑的問道:“陳先生,發(fā)生了什么?讓你這么生氣?”
“發(fā)生了什么?那不得問問你的人嗎?”
陳望北皮笑肉不笑道。
姜波一愣,然后目光看向余飛燕,又看向了地上的云雷盧。
云雷盧看見姜波居然真的來了后,臉上終于泛起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嘴巴磕巴道:“姜,姜總……”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姜波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臉怒容的看著余飛燕問道。
其實他已經(jīng)猜到事情的大概,不過他更想知道一些細(xì)節(jié)。
余飛燕見姜波看向自己,她也不敢怠慢,急忙把剛剛的全部過程告訴了姜波。
姜波聽完以后,臉色差點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他目光忽的一下看向地上的云雷盧,一字一頓道:“余秘書可言不假?”
“姜總,我……”
云雷盧結(jié)巴了,此時一股大事不好的感覺讓他害怕起來。
“我問你話呢,到底是不是?”
姜波直接怒吼一聲,打斷云雷盧的話低吼道。
“是。”
云雷盧臉色頓時一白,然后一臉惶恐的低下了腦袋。
“你……”
姜波見云雷盧居然承認(rèn),頓時氣的整個人都發(fā)抖起來,他指著云雷盧怒罵道:“你這個混蛋,陳先生怎么不打死你呢?”
然后他急忙轉(zhuǎn)身看向陳望北,又換上一臉歉意的模樣道:“陳先生,這個事情是這樣我們有錯在先,陳先生想怎么處罰他,我絕對不會包庇!”
“處罰?呵呵,姜少,貴公司好歹也是大企業(yè),如果你要是繼續(xù)把這種人留下來是不是太有點損害你們公司的顏面了?”
陳望北淡淡一笑,看著姜波說道。
姜波一愣,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陳望北的意思,然后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陳先生,我現(xiàn)在就開除他!”
“云雷盧,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再將是我們公司的員工,現(xiàn)在離開馬上給我離開大廈,不然我直接叫保安攆人了!”
“姜總,不要啊!”
云雷盧一聽姜波居然要開除自己,頓時痛哭流涕起來,自己好不容易才爬到這個位置,凳子還沒暖熱就被擼掉,誰特么的受得了啊?
“不要?你在得罪陳先生之前就應(yīng)該想到這后果,現(xiàn)在你只是丟了工作,如果真的惹惱了陳先生,到時候你丟的可是命!給我滾!”
姜波指著大門口,直接對著云雷盧大罵道。
云雷盧見姜波不是開玩笑,頓時面露死灰起來,最終他只能一臉頹然的站起身子緩緩的朝十八樓電梯走去。
“等一下!”
陳望北卻是一把喊住云雷盧。
云雷盧腳步一頓,一臉恨意的看著陳望北道:“你還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我記得剛剛某人說過,如果姜波真的下來就直接當(dāng)場吃屎,現(xiàn)在姜波來了,你倒是吃啊。”
陳望北雙手插兜,走到云雷盧面前淡淡一笑道。
“你……別太欺人太甚!”
云雷盧咬牙切齒。
“欺人太甚?我就欺你了怎么滴。”陳望北卻是忽然眼眸一寒,然后一把抓住云雷盧的頭發(fā),對余飛燕道:“廁所在哪?”
“在……在那邊。”
余飛燕木納的指了指廁所那邊。
“多謝。”
陳望北淡淡一笑點了點頭,然后拽著大喊大叫的云雷盧朝廁所走去。
姜波看見陳望北那舉動,不由得好奇喊道:“陳先生您要干嘛?”
陳望北卻是輕飄飄的留下一句話:“帶他去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