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地下室,重新出現在金柜KTV一樓。
此時,金柜KTV一樓大廳里所有人都聚集到了這里。
當看見陳望北幾人出來后,他們神情瞬間凝重起來。
“陳先生,現在去哪?”
候啟問道。
“先把魏虎的獨癮解決了再說!
陳望北看了眼魏虎,然后說道。
“好,那就去我那吧!焙騿Ⅻc頭,緊接著他又看向龐四海和金柜KTV其余的人問道:“那陳先生,這些人怎么辦?”
“他們?”陳望北掃視了一圈,那些人感受到陳望北的眸子后瞬間低下了腦袋。
“龐四海直接讓武協的人壓走,至于其余人直接就地遣散,金柜KTV……就讓他在這里擱著吧。”
陳望北一句話就把所有人的未來定的死死的。
那些人聽完后頓時松了口氣,龐四海也是放下心來,只要陳望北不殺他,那就一切都還有機會。
來到候啟的地方后,陳望北直接要了一個房間,他要親自給魏虎戒獨。
戒獨以現在手段來說有可能還是有點困難,但是在陳望北眼里,那就是小事一樁。
獨品的危害主要是以精神麻痹為主,只要把精神層次的毒素逼出,這獨癮也就不治而愈。
花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在魏虎死去活來的嘶吼中,陳望北緩緩的收回了手走出了房間。
門口,候啟一直在外面待命著。
當看見陳望北走出了后,干嘛問道:“陳先生,怎么樣了?”
“已經好了,但是要修養一段時間!
陳望北回答道。
“那就好!焙騿Ⅻc了點頭,魏虎好歹也是一個武者高手,雖然在武道界算不了什么,但是在世俗也是一頂一的高手,如果真的就這么被獨品折磨的不成人樣,候啟點了點頭倒是也有點心態疼。
“對了,魏龍呢?”
陳望北忽然想起來什么,魏虎發生這么大的事情,作為哥哥的魏龍怎么一直沒露面?
“哦,是這樣的陳先生,魏龍被我派到懷陰接預備保安成員去了,今天應該就可以回來。”
由于保安公司的成立,很多事情都是候啟全權負責,組建由候啟完成,市場開拓由蕭俊遠安排。
雖然是一個公司,但是管理體系卻是分為兩大塊有條不紊的運轉著。
“候老大,陳先生!”
就在兩人談論之際,忽然一道聲音從他們后面傳來,扭頭一看,發現魏龍和蘇末涯快步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
“陳先生,我弟弟他怎么樣了?”
剛一過來,魏龍就一臉焦急的問道。
雖然他前一段時間一直在懷陰市,但是魏虎的事情他也是知曉,要不是有任務在身,他都恨不得當天就回錦州。
“已經沒事了,現在正在房間里休息!
陳望北說著指了指后面的房間。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魏龍一臉希翼的看著他問道。
“可以,但是不要弄出動靜!
陳望北點了點頭,由于陳望北剛剛是給魏虎做的神識治療,此時他的精神還是有的萎靡,受不了太大的動靜。
魏龍面容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后推開后面的門走了進去。
等魏龍進去后,候啟才開口道:“陳先生,蘇總,要不去我辦公室坐坐?”
“不用了,去看看那些預備保安吧!
陳望北沉吟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趁著今天有時間,先把預備保安的事情弄好。
“好,那些保安正好就在后面的廣場上,咱們去看看吧!
蘇末涯也是點了點頭,于是三人移步來到了后面廣場上。
此時,在那空蕩的廣場上,差不多已經聚集了一百多號人。
不過這一百多號人顯然都不是一起的,幾乎都是三五成群,各有各的小圈子,顯得散漫至極。
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反倒是一個角落里,一只二十人的隊伍整整齊齊的站在那里。
“陳先生,你看,那就是我帶來的天盾安保成員!”
蘇末涯指著那二十多人的隊伍頓時自傲的笑了笑,拿起一個哨子吹響:“集合!”
那二十人聽見哨音后,頓時第一時間起步跑到了蘇末涯面前。
這一幕,讓其余那些閑聊的預備保安不由得撇了撇嘴,其中有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不屑的笑了笑:“什么玩意,裝模作樣的給誰看呢!
他說話聲音很大,在場所有人機會都聽的清清楚楚。
蘇末涯聽見這話頓時眉頭一皺,扭頭看向那個男子,質問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試試!”
“說你怎么了?就是來接受一個破安保培訓的,裝模作樣給誰看呢?”
那黝黑也是眼睛一瞪,自己胸前的肌肉一鼓,仰著腦袋對蘇末涯嘲諷道。
“你特么……”
蘇末涯怒從心中起,正準備上前和他干一架時,卻是一把被陳望北拉住。
“你是哪一家送來的?”
陳望北看著那漆黑男子問道。
“謝家!”
漆黑男子鼻孔朝天道。
“謝家。”陳望北點了點頭后然看向候啟道:“給謝家送回去,我不不接收這種素質低下的人!
“是!
候啟點了點頭,然后看向那漆黑男子道:“滾吧,這里不歡迎你!
“候總,你……”
那漆黑男子沒想到候啟居然會向著這個陌生的青年,頓時內心不滿起來。
“你什么你,滾!”
候啟直接打斷他的話,指著門口低吼一聲。
那黝黑男子此時臉色難看至極,看著陳望北道:“小子,你憑什么攆我走?”
“憑什么?”陳望北不屑的一笑,然后道:“就憑我是你們教官夠不夠?”
“你是教官?”
那黝黑男子先生一愣,旋即看向身后的人問道:“來之前不是說帶我們集訓的人是一個高手嗎,怎么變成了一個毛頭小子?”
“就是啊,咱們家主,老板會不會是被騙了?”
四周的人紛紛開始疑惑起來。
“侯總,這到底這么回事?”
有人對候啟問道。
“沒錯,陳先生就是你們的教官,接下來一段時間里,他將會帶領你們培訓!
候啟見眾人發問,也沒有隱瞞什么,直接點了點頭承認道。
“草,開玩笑吧,叫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教我們?你們怕是腦袋秀逗了?”
“就是,像這種小子,老子一個人可以打他十個!”
“老子可以打他二十個!”
這些保鏢都是各大家族或者老板御用保鏢,雖然不是武者,但是他們的實力也絕對是最拔尖的,隨意說以他們的身份自然也是有這自己的傲氣。
叫一個年輕人教導自己,不可能!
頓時下來開始亂成一鍋粥,唯獨天盾安保的保鏢們紋絲不動,因為在來之前蘇末涯就已經跟他們說過,陳先生,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就連武協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所以說他們早已經知曉陳望北真實身份。
“呵呵,侯總,看吧,你確定這個人是我們的教官?”
那漆黑男子看見這一幕頓時也是底氣十足起來,看著陳望北一臉挑釁道。
“你們這是要干嘛?想翻天了,不想訓練的都給老子滾,記住,你們來這里不是我們邀請來的。而是你們的家主,老板死皮賴臉求來的!”
候啟頓時臉色陰沉下來,這些保鏢,平時作威作福慣了,壓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這……”
候啟這一聲怒吼直接叫那些保鏢一愣,對啊,他們來這里可是經過自己那邊千挑萬選才送過來的。
如果就這么回去,肯定會受到上面的責怪。
一時間,場間喧嘩的人頓時少了一半。
但是也有那種不怕事的,直接質問道:“侯總,我們來這里是來學本事,提升自己的,F如今你給我們找來一個年輕人當教官,輪誰也不會服氣和認可!”
“就是,他有什么本事可以當我們教官?”
“沒錯,如果真的有本事就叫他亮出來給我們看看。
下面哄亂不已。
候啟臉色鐵青,看著眼前的這些人,頓時有一種想一個個捏死他們的沖動。
“想看我有什么本事是吧?”
陳望北點了點頭,然后笑著點了點頭:“那行,我滿足你們!
陳望北說著,目光看了眼剛剛那幾個說一個人可以打他多少多少個的大漢,道:“來,剛剛說一個人可以打我十個人二十個的人出來!
那幾個說這話的人對視了一眼,然后一步踏出。
“怎么?想單挑?”
其中一人不服氣的說道。
“單挑?”陳望北笑著搖了搖頭,旁邊的候啟也是怒極反笑,蘇末涯更是笑的前俯后仰。
那幾個人看著莫名其妙大笑的候啟和蘇末涯頓時愣住了。
“不單挑!标愅敝噶酥缸约好媲暗娜,勾了勾手指道:“你們,一起上。”
“什么?”
三人先是一驚,緊接著大怒:“小子,你這是在侮辱我們?”
“就是,知不知道我們可是海軍陸戰隊退役的!”
那三人氣沖牛斗,身為海軍陸戰隊退役的三人,他們自認為一般的武者都不是他們對手,但是現如今被陳望北這番挑釁,也是氣的額頭青筋暴起。
“海軍陸戰隊又怎么樣?不一樣還是教導出了你們這三個廢物?”陳望北搖了搖頭,然后對那最先開始挑事的漆黑男子道:“你剛剛不是最不服氣的嗎?那你也一起上吧!
說完,陳望北負手而立站在場中央,一臉睥睨天下的樣子看著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