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陳無雙?”
許萬三臨死前都沒想到,自己面前這個青年人居然就是前不久把整個遼東省乃弄的風起云涌的陳無雙。
隱匿在半空中的韓東陽當聽見許萬三這句話后,整個人也是如遭雷擊。
“什么?陳先生就是陳無雙?”
韓東陽此刻只感覺自己渾身發麻,滿臉的不可思議。剛剛才聽姬鵬濤說的那個絕世強者,現如今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而且還是他指點自己步入宗師的?!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年輕人年紀才多大啊!
“天吶,陳無雙,他居然是陳無雙!”
韓東陽只感覺自己渾身僵硬,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不到三十的宗師強者,這這這……這也太恐怖了!
“韓宗師,在上面呆著干嘛呢?”
就在韓東陽還身處震撼之時,忽然陳望北的聲音傳來。
韓東陽回過神看向陳望北,內心再次一驚,自己隱匿的這么好,是怎么被發現的?
韓東陽震撼之余,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然后從一顆大樹后面躍下,來到陳望北身邊,有點局促道:“陳先生,你就是那個陳無雙?”
“額,如果沒有同名同姓的人話,應該就是我。”
陳望北摸著鼻子笑了笑。
“天吶……”
韓東陽終于忍不住驚呼一聲。
良久過后,他還是略顯激動道:“你……你是宗師強者?”
“你覺得呢?”
陳望北淡淡一笑,然后轉身把已經被弄的灰頭土臉的監虎救了起來。
感受了一下氣息,發現還沒有死后,扛在肩上就朝著外面走去。
“宗師……如此年輕的宗師……”
韓東陽站在原地喃喃自語,等他緩過神后,發現陳望北已經走出老遠,于是趕忙道:“誒,陳先生,等等我!”
回到車上,當候啟看見陳望北安然無恙后,頓時松了口氣,然后略顯關心問道:“陳先生,你沒事吧?”
“我沒事。”
陳望北搖了搖頭,然后打開后面的駕駛座把監虎扔了上去。
“這個是?”
候啟看著后面那昏迷不醒的監虎有點好奇。
“救的一個人。”
陳望北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坐上了副駕駛。
“陳先生,陳先生等等我!”
這時,韓東陽也追了上來。
“怎么了,韓宗師想要一起走嗎?”
陳望北透過車窗,對著韓東陽笑瞇瞇道。
“額……如果方便的話,韓某自然愿意。”
韓東陽也不嫌尷尬了,反倒落落大方的點了點頭。
“那成吧,那你就將就將就和后面那哥們擠一擠。”
陳望北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后道。
“好,多謝陳先生!”
韓東陽見陳望北同意,瞬間興高采烈起來,然后把監虎推到一邊,自己坐了上去。
等韓東陽坐好后,候啟這才問道:“陳先生,接下來去哪?”
“回錦州吧。”
陳望北想了想回答道。
“回錦州嗎?”
后面韓東陽插了句嘴,然后道:“正好,我也有十多年沒有回錦州了,如果陳先生不嫌棄,韓某可以蹭個車嗎?”
“你隨意。”
陳望北笑著點了點頭。
然后候啟發動車子,準備直接上環城高速。
但是就在這時,忽然陳望北手機鈴聲響起。
陳望北一愣,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蕭俊遠打來的。
“喂,小蕭,怎么了?”
陳望北接通問道。
“陳先生,聽說您來江海了?”
電話那頭蕭俊遠有點興奮的問道。
“嗯,對,我在江海,怎么了?”
陳望北點了點頭,然后又問。
“太好了,陳先生,正好我現在就在江海談一筆生意,陳先生有興趣一起過來看看嘛?”
電話那頭,蕭俊遠一臉激動道。
“談生意?”陳望北一愣,然后問道:“準備在江海立足了?”
“額……是的,錦州市場已經開拓的差不多了,現在正準備進軍江海市。”
蕭俊遠有點不好意思回答道。
“是不是遇見了什么麻煩?”
陳望北笑了笑,然后道。
“也不算吧,今天晚上在龍燁大酒店有一個上流社會的酒會,屆時江海一半的上流人物都會去,我作為新晉的企業,怕遭人針對,想找陳先生來給我陣一個場子。”
蕭俊遠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這樣啊,那沒問題,可以,我去。”
陳望北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蕭俊遠算是最早跟著自己的一批人了,所以說這種小事情他不可能拒絕。
“那好,我現在就住在龍燁大酒店,一會到了我下去接您。”
蕭俊遠喜笑顏開道。
“好。”
掛斷電話,陳望北看了眼候啟,簡單的說一聲。
然后又看向韓東陽:“韓宗師要一起嗎?”
“反正無事,就陪陳先生去看看吧。”
韓東陽笑著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很快,一行人來的龍燁大酒店。
大廳外面,蕭俊遠早已經恭候多時。
看見陳望北他們來了后,急忙迎了上去。
“陳先生!”
“侯總也在?”
蕭俊遠跟倆人打了個招呼。
“怎么,蕭總,只準你和陳先生親近,我就不能?”
候啟開玩笑的說了句。
“哪里話,哪里話,自家人,都是自家人。”
蕭俊遠連連笑著搖頭。
又把目光看向一旁的韓東陽,好奇道:“這位先生是?”
“韓宗師。”
陳望北簡單的介紹了一句。
“宗師?”蕭俊遠一愣,下一秒就倒吸了一口冷氣,急忙伸手道:“見過韓宗師,鄙人蕭俊遠。”
“蕭總好。”
韓東陽也不是那種喜歡擺架子的人,一臉和善的伸手和蕭俊遠握了握。
蕭俊遠沒想到韓東陽居然如此平易近人,也是內心有點小小的受寵若驚。
在他的印象里,宗師可是那種鼻孔朝天,高不可攀的存在。
蕭俊遠雖然激動,但是他也是清楚韓東陽為什么會對自己這么友善,完全取決于旁邊站著的陳望北。
“行了,上去說吧。”
陳望北打斷二人,說道。
“好,陳先生請,房間我已經給你們開好了。”
蕭俊遠和韓東陽松開了手,點頭道。
于是四人朝著大酒店就走去,但是沒走兩步,陳望北忽然想起來車子上還有一個監虎。
于是對候啟道:“對了,把我救的那個人帶上。”
“是。”
候啟點了點頭,然后打開車門把監虎又抗了出來。
酒店包間里。
候啟把監虎放在了床上,蕭俊遠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眼前這個蓬頭垢面的男人。
“陳先生,你怎么救了一個叫花子?”
蕭俊遠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叫花子?”陳望北笑著搖了搖頭,道:“你覺得我會平白無奇的救一個不相干的人?”
陳望北自持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修真界里本身也最忌諱的就是濫好人,在修真界那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不是對自己有利的人事物,一般沒人會多管閑事。而陳望北也是如此,如果他真的善心泛濫,怕也是成就不了仙君之位。
“難道這個人大有來頭?”
蕭俊遠猜測道。
“咳咳……”
就在所有人都圍著監虎好奇的看著時。
原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監虎突然咳嗽了一聲。
“醒了。”
韓東陽道。
“水……我想喝水……”
監虎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干啞著嗓子喊道。
“去給他弄杯水。”
陳望北吩咐道。
蕭俊遠點了點頭,轉身去為監虎倒了杯水。
一杯水下肚后,監虎這才迷迷糊糊的張開了眼睛,當看見自己眼前四個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后,先是一愣,然后一臉警惕道:“你們想干嘛?”
“醒了?”
陳望北看著他淡淡一笑。
“是你?”
監虎先眼睛一定,看向陳望北一臉不可思議道:“你沒死?”
“你都沒死,我怎么可能死?”
陳望北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坐在床尾的沙發上看著他道:“說說吧,你到底什么人?”
“許萬三呢?”
監虎答非所問道。
“死了。”
陳望北也沒有因為他岔開話題惱怒,只是淡淡的回了句。
“死了?是你把許萬三殺死的?”
監虎身子一顫,看著陳望北問道。
“你覺得呢?”
陳望北有點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后再次重復自己問題道:“告訴我,你倒是是什么人?”
“我?我就是一個普通的黑澀會老大。”
監虎揉了揉自己有點發懵的腦袋道。
“普通的黑澀會老大?”
陳望北嗤之以鼻一笑,旋即身子前傾用靈力裹住聲音,只能讓監虎一個人聽見,道:“普通人可以召喚出白虎圣體?”
“白虎圣體?什么白虎圣體?”
監虎一臉懵逼的看著陳望北。
“你真的不知道?”
陳望北看著監虎那迷茫的神情,也是頓了一下。
“我不知道啊。”
監虎很是誠實的搖了搖頭。
“奇怪,身懷白虎圣體居然不知道?”陳望北有點納悶,旋即又問道:“你祖上是干什么的?”
一般白虎圣體都是血脈傳承,只要追尋到祖上,陳望北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祖上?”
監虎頓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傳聞,我祖上好像是保龍一族的。”
“保龍一族?”
陳望北一愣。
這保龍一族不是電影里杜撰出來保護皇帝的一個秘密組織嗎?難道現實中也有?
“嗯,反正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覺得應該是假的,保龍一族怎么可能真的存在,網上都說了,歷史上壓根就沒有這個組織。”
監虎也是有點不相信的點了點頭。
“不一定,這個訊息是你祖上流傳下來的,不可能無憑無據。”
陳望北搖了搖頭,開始沉思起來。
外界,蕭俊遠等人看著一臉認真對話卻聽不見聲音的兩人,瞬間有點好奇起來。
“陳先生他們這是?”
蕭俊遠看了眼韓東陽問道。
“密語傳音,宗師手段。”
韓東陽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密語傳音?”
蕭俊遠和候啟面面相覷一下,這種手段怕是在玄幻小說里才有的東西吧?
一瞬間,倆人再次對陳望北佩服的五體投地。
密語傳音里,陳望北沉默了片刻后,看著監虎道:“那你祖上是不是有武功很厲害,甚至是那種絕頂高手的存在?”
“武功厲害?絕頂高手?”監虎冥思苦想起來,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似乎有那么一個,我祖上有一個名叫監三秋的人,聽說他飛天遁地無所不能,不過不知道是真是假。”
“監三秋……”
陳望北點了點頭,然后目光看向監虎胸口上的一個銅牌道:“你胸口上掛的是什么?”
“這個?”
監虎把銅牌取下,然后擦了擦道:“我們祖上傳下來的,好像就是什么保龍一族的身份牌,也不知道。”
“保龍一族身份牌?可以給我看看嗎?”
陳望北有點感興趣道。
“給你。”
監虎很是大方的把銅牌遞給了陳望北。
陳望北微微一笑,伸手接過那銅牌,可是就在他剛剛入手那銅牌一刻,只見陳望北神情猛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