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北一行人離開世百爾島后,再次返回天堂島。
當余仲祥看見陳望北一群人居然安然無恙,頓時也是驚訝到了,但是又一想到陳望北是武將高手后,也是釋然。
“陳先生,不知道您在島上發現了什么?”
余仲祥一臉諂媚的跑到陳望北跟前,巴結示好般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
陳望北看了他一眼。
余仲祥臉上表情一頓,然后點了點頭,連連稱是道:“是是是,陳先生教訓的是,怪我多嘴,怪我多嘴。”
“哼。”陳望北哼了一聲以后,然后從兜里摸出一塊巴掌大的靈石遞給他。
“這個就當是給你的報仇了。”
陳望北說著,把靈石扔給了余仲祥。
“這個是?”余仲祥起初還沒反應過來,但是當感受到那靈石里磅礴的靈氣后,頓時臉色一駭:“陳先生,這是靈石?”
“嗯。”
陳望北摸了摸鼻子。
“嘶,陳先生,那世百爾島上該不會……”
余仲祥忽然想到什么一般,一臉震驚的看向陳望北問道。
“我說了,不該問的別問。”
陳望北眼睛一瞪,旋即,他又用威脅般的口吻說道:“余老板,你能在這三不管地帶混的風生水起想必也是一個聰明人,既然我給你靈石想必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要你不亂說,愿意跟著我干,日后你的好處絕對不會少。”
陳望北笑說中,輕輕的拍了拍余仲祥的肩膀。
余仲祥身子一顫,只感覺自己身體似乎跟壓了一塊千斤巨石一般,身子猛然往下一沉。
緊接著他身上冷汗噌噌的往下冒,連連點頭道:“放心吧,陳先生,我都懂,以后我唯你馬首是瞻!”
“呵呵,嘴說無憑。”
陳望北淡淡一笑,然后反手拿出一顆白色藥丸。
“這個是萬蠱噬心丹,只要你敢背叛我,它就立馬會發作,整個身體就會跟萬蟻噬心一般疼痛難忍,如果你真的想跟我混,那你就把它吃了。”
“萬蠱噬心丹?”
余仲祥臉色一白,廢話看著陳望北手里的那藥丸,頓時露出一臉苦澀的表情。
“怎么?猶豫了?那看來你還存在反骨的嫌疑。”陳望北冷冽一笑,然后收回手里的藥丸,沖著他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看來就不能留你了……”
說著,陳望北就準備動手。
但是余仲祥卻是趕忙撲騰一聲跪在地上,然后仰著頭看向陳望北:“陳先生,我不敢啊,我吃,我吃還不成嗎。”
“那好,你吃吧。”
陳望北把藥丸扔給了他。
余仲祥看著手里的藥丸,咽喉上下蠕動了一下,最終還是眼睛一閉,一口把萬蠱噬心丹吞入腹中。
“好,余老板,那以后你就是自己人了。”
陳望北見余仲祥把藥丸吃下,頓時滿意的笑了笑。
余仲祥也是一臉苦澀的賠笑了一下。
沒辦法,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跟著他混,搞不好有朝一日他真的可以把自己帶入武將呢?
“那陳先生,我們可以給你提個要求嗎?”
余仲祥猶豫半晌后,看著陳望北小聲道。
“哦?剛剛跟我就想提意見?”陳望北眉頭一皺,隨即點了點頭:“說說看,只要不過分,我可以答應。”
“不過分絕對不過分!”
余仲祥連連搖頭。
然后一臉期盼道:“陳先生,您是武將高手,想必也是哪個大家族客卿,不知道您有沒有辦法讓我回華國?”
“回華國?”
陳望北一愣。
“嗯,陳先生有所不知,其實我是華國武協通緝的在逃武者。”
說到這個,余仲祥一臉委屈的看向陳望北。
“武協通緝在逃武者?”
陳望北再次一愣,這是怎么回事?
“是的,其實十年前我是一個少林俗家弟子,但是因為牽扯到一起武者兇殺案后,無奈之下只能跑到這海外。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武協還在通緝我沒有。”
“那你真的殺了普通人?”
陳望北好奇。
“沒有,不是我干的,被人誣陷!”
說到這個,余仲祥一臉激動道。
陳望北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余仲祥,雖然這個人看起來狠辣,但是面相還真的不是什么壞人相,于是點了點頭:“如果不是你殺的就好辦了,武協我有認識的人,回去后,我可以幫你平反一波,但是前提的接下來的幾年時間里你要給我守好這里。”
“天堂島上世百爾島的必經之路,如果有人想強行進去,你能斬殺就斬殺,如果不能那就及時聯系我。”
陳望北一臉認真的看著余仲祥道。
“放心吧陳先生,只要您能幫助我會華國,我就是當牛做馬也會跟著您!”
余仲祥狠狠的點了點頭,在海外流竄這么多年,他還是真的歸鄉心切啊。
“好。”
陳望北點了點頭,然后叫過李武。
“這個是我的一個兄弟叫李武,在靈礦沒有正式開發之前,他就留在你這里。”
陳望北拍了拍李武肩膀。
“好,我一定會照顧好李武兄弟。”余仲祥跟李武握了握手。
把這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后,陳望北他們再次返回來新斯科舍省。
“陳先生,是買后天晚上回華國的飛機票嗎?”
在回威斯汀大酒店的路上,蕭俊遠問道。
“嗯,出來了這么多天,該回去了,要不然學校里的那些小崽子還不得翻天?”
陳望北坐在后面,點了點頭。其實他急著回去并不是因為那些學生,更大原因他是想自己媳婦了。
“好,恰好今天晚上有一班到錦州的飛機,那我就訂票了。”
蕭俊遠拿著手機說道。
“嗯,好。”
陳望北瞇著眼睛假寐起來。
“蘇總呢?是一起回去嗎?”
蕭俊遠看向蘇末涯。
蘇末涯也是點了點頭:“那就麻煩蕭總也給我訂一張飛機票了。”
“好。”
蕭俊遠在手機APP上一口氣定了四張今天晚上凌晨飛回錦州的飛進去。
到了威斯汀大酒店后,陳望北剛一踏入大廳一個前臺的加國小美妞就跑了過來:“請問您是陳望北先生嗎?”
“是我,怎么了?”
陳望北看著這金發碧眼的漂亮小美女一臉好奇道。
“是這樣的,陳先生,這里有一封信,是一個長相特別漂亮的小姐叫我轉交給您的。”
說話間,小美女雙手地上一張信封。
“誰給的?”
陳望北伸手接過好奇道。
“那個美女沒有說自己叫什么,不過她說如果你看見信封就知道她是誰了。”
小美女說完,微微一笑就離開了。
陳望北摸了摸鼻子,看了眼那信封后就揣進兜里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