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笑什么?”
大衛(wèi)顯然也是聽見了蕭俊遠的低笑聲,然后抬眼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
“你們是不是耍了什么花樣?”
大衛(wèi)看著二人一臉懷疑。
“給你;樱俊标愅毙χ鴵u了搖頭,然后指了指他手里神仙水:“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
“……”
大衛(wèi)面色一僵,低頭聞了聞瓶子里的白醋,瞬間臉就噶白起來。
“這是啥味啊,酸死老娘了!
大衛(wèi)嘟囔了一句,然后深深地看了眼陳望北:“小子,如果這什么破神仙水沒你們說的那么神奇,看我怎么曝光你們!”
說完,他眉頭一皺,捏著鼻子就狠狠地灌了一口。
當那白醋涌入他咽喉一瞬間,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涌上心頭,緊接著胃里瞬間有一種翻江倒海的感覺。
“嘔!”
大衛(wèi)想吐。
“別吐啊,咽下去,這神仙水一會就奏效了!”
陳望北一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一直順他后背,直到他咽下去后這才松開手。
“你……。!”
大衛(wèi)被松開一瞬間,他就想怒罵陳望北。
可是等了幾秒后,忽然他肚子一陣翻江倒海起來。
“哎呦,我肚子,怎么這么難受?”
大衛(wèi)直接雙腿一夾,捂著肚子一臉難受道。
一旁馬小國見大衛(wèi)臉色難看,頓時就指向蕭俊遠:“蕭俊遠,你們在這里面下瀉藥了?”
“什么?瀉藥?”
大衛(wèi)聽見這個話后頓時就怒火中燒。
“你誰啊,你屬闌尾的吧?這么愛發(fā)言?”
蕭俊遠還沒有答話,陳望北直接眼睛瞪,懟回了一句。
馬小國怒氣沖沖:“小子,你找死?”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大衛(wèi)就憋不住了。
“哎呦呦,不行了,要掉褲襠里了,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在哪?”
大衛(wèi)臉色都青了。
“大衛(wèi)去,衛(wèi)生間在那邊,我?guī)闳!?br>馬小國異常馬屁的主動道。
大衛(wèi)沒有猶豫,然后捂著肚子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朝外面急忙走去,當他走到一半,他又猛然回頭,然后一臉猙獰的看著陳望北道:“小子,你等著,你完蛋了!”
說著,麻溜的就離開了。
看著大衛(wèi)那滑稽的背影,陳望北差點沒笑出聲。
然后看了眼四周那群神情古怪的眾多大佬,舉起瓶子問道:“誰還想嘗嘗看,免費的哦!”
那些老板聞言立馬噤若寒蟬,一個個搖頭:“你難道還想害死我們?”
“就是,拿一瓶毒水害人,就怕受到法律制裁?”
“蕭總,你算是完了,今天這件事情過后,我看你還怎么在錦州立足!
周圍那些人一個個出聲討伐。
經過陳望北那番話后,蕭俊遠聽見一片討罵聲也是不在乎起來。
重新拿出自己的架子,看著下面一眾人道:“我蕭俊遠能不能立足不是你們這群阿貓阿狗說的算的,這神仙水本身也是你們謠傳出來的,現(xiàn)在把我堵在中間,我看是你們居心叵測!”
蕭俊遠此話一出,下面一眾人立馬嘩然一片。
甚至很多老板明目張膽的開始威脅蕭俊遠說要終止他們合作。
蕭俊遠聽見后,頓時笑了,然后回頭看了看陳望北:“陳先生,這些人說不和我合作了,您說是我吃虧了還是他們吃虧了?”
陳望北聞言笑了笑,把那瓶醋擱在桌子上,重新坐下,然后緩緩道:“還用說,當然是這群傻冒吃虧了!
“什么?小子,你一個柳家被攆出來的廢物敢罵我們是傻冒?信不信我隨意動一動嘴就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一個大佬直接拍桌而起,直接怒罵一聲。
“是嗎?我怎么就不信呢?”
陳望北瞟了一眼這個中年人。
他叫汪云東,是慶城的一個房地產老板,這段時間由于北城棚戶區(qū)開發(fā)項目他也想來承接一些分包工程,所以就不辭辛勞的大老遠從千里之外跑來分一杯羹。
畢竟北城棚戶區(qū)改造項目金額龐大,已經追加到快五十個億,像他們只要幾億身家的企業(yè),肯定眼饞不已。
“好小子,你不信是吧,你等著,恰好在錦州認識你們的地下老大!”
汪云東也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見陳望北居然在這么多人面前拂他臉面,瞬間也是不喜起來。
于是拿起手機就撥打出去了一個電話號碼,不一會后那邊接通他他換上一副諂媚的表情對那邊說了幾句,幾分鐘后他掛斷電話,用一臉鄙夷的目光看著陳望北道:“小子你等著吧,一會錦州市的扛把子候啟就過來了,我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候啟?嘶……老汪,你什么時候和候啟這種人物搭上線了,他現(xiàn)在可是風頭無兩,我聽說前段時間他也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狠,居然把屹立在錦州多年的齊濤給干翻了,還把刀疤給收服了,現(xiàn)在當真無愧是錦州地下世界第一人!”
有人一臉羨慕道。
“哈哈哈,純屬巧合,上次候老大在網上招標恰好被我們公司競爭到了,我這次來錦州就是為了和候老大談合作的!”
汪云東呵呵一笑,話語雖然低調,但是眼神和表情里卻是充滿了濃濃的自傲。
候啟這種人物,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巴結上的!
汪云東這句話也是把陳望北和蕭俊遠弄的愣了一下,隨即兩人對視一笑,不再言語。
他道是誰呢,原來是小候子啊!
此時,在乾元地產,候啟隨意的把手機往桌子上一丟。
“媽了個巴子,談個生意逼事這么多,能不能合作,不能合作就換下一家,事情沒干問題還不少!”
候啟一臉不耐煩的揉了揉自己額頭。
在他對面,則是柳晉陽,兩人今天是在討論棚戶區(qū)改造最后一步方案的事情,當他聽見候啟那發(fā)牢騷的話后好奇的問了句。
“柳伯伯,你不知道,是咱們那家合作公司,他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有人得罪了他,叫我去幫忙給他撐一個場子!”
候啟有點哭笑不得道。
“你說的是那個汪氏重工?”
柳晉陽想了想,然后問道。
“對啊,就是那個破公司,要不是看他家有幾臺大型起重機,我才難道和他合作!
候啟點了點頭。
“害,既然是合作伙伴了,有事情就該幫就幫嗎!
柳晉陽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嗯,既然您都這么說了,那就給他一個面子吧!焙騿Ⅻc了點頭,然后摁響座機。
不一會,盧強走了進來。
“大哥,柳先生,有什么事情嗎?”
盧強先是對柳晉陽鞠了一躬,然后才對候啟問道。
“叫魏龍魏虎去一趟圣亞斯酒店,我們的一個合作伙伴在那里受欺負了,過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候啟簡單的說了句。
“圣亞斯酒店?好的沒問題!
盧強點了點頭,然后退了出去。
對面沙發(fā)上,柳晉陽卻是有點耳熟這個酒店名字,于是有點好奇道:“小侯,我聽說今天晚上蕭總好像也在圣亞斯酒店辦宴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