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點慢點,感覺腿要斷了。”
“那咋辦?只能這么拔了。”說著又開始使勁拽。
“你他娘的慢點,老子這是腿,不是蘿卜。”
他們一來,司徒墨便已發(fā)覺,此時正站在院中觀看,煞有興趣。
“武哥,就是那個家伙,哪怕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卡在鐵門欄桿中的男子一眼認(rèn)出,手指司徒墨大聲道。
“嗯,我看到了。”武達浪雙眸半瞇,臉上呈現(xiàn)十足傲氣。
“一個文文弱弱的小子而已,等下看我怎么替你和表弟報仇。”
司徒墨抱著膀子,神色淡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小子給你一次機會,快點開門。”武達浪手指著道。
“如果連門都打不開,談何替別人出風(fēng)頭?難道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司徒墨沒有去開門,站在原地冷嘲熱諷。
“媽的!你真的找死!等打開了門,不把你雙腿打斷,老子就不姓武。”
“你愛姓啥姓啥,關(guān)我何事?要么姓狗屎吧。”
“好好好!”武達浪連說三個好字,可見他內(nèi)心的氣憤。
繼而動手,'哐當(dāng)'一聲門響。
“啊!”夾住腿的男子慘叫一聲,“武哥你慢點,我的腿還夾著呢。”
“你忍一忍,這下我要踹開了。”
“好!”
武達浪冷哼一聲,右腿蓄力,神色認(rèn)真。
出腿如電,快速有勁。
武者!武達浪絕對是一個武者,只是剛剛?cè)腴T而已。
最多也就后天一重!
'咣'!此次一腳被強力踹開,兩扇門向兩邊擴散。
可別忘了,門上還卡著一個人。大門強勢向兩邊打開,一條腿卡在上面,伴隨著一聲骨折的聲音。
緊接便是一陣?yán)强薰砗浚?
太慘了!還沒教訓(xùn)對手,自己人倒先殘廢一個。
有時候真懷疑這幫人是不是腦,腦子絕對不夠用!
“武哥……我的腿,啊呀!快點拽出來啊,斷了。”那人痛的滿頭大汗,咬牙切齒。
”快幫他弄出來。”
“弄不出來啊,剛才試過了。”
噗!之前的強行裝逼踹門,導(dǎo)致腿卡在里面,現(xiàn)在想拿出來卻沒辦法。
“算了!你忍一會,等教訓(xùn)了這小子,拿電鋸拉開。”武達浪不打算在這上面浪費功夫,在對手面前過多出現(xiàn)尷尬的局面,臉上無光。
“行!”
“走!”那名男子忍痛點點頭。
幾人朝司徒墨走去,來到他跟前,武達浪冷笑不已,“以為不開門便能躲過一劫?呵呵,你是不是想多了?”
“躲?我一直就站在這里,有躲過嗎?”司徒墨眉頭一抬,淡淡回應(yīng)道。
“有種!踢我表弟的那個女孩是誰?識相的喊她一起過來,我可以少廢你一條腿。”
“你有本事都廢去好了,不用手下留情,但首先你要有那個本事。”司徒墨始終平淡,之后好似想到了什么。
“對了!你表弟現(xiàn)在是一位廢人,算不上男人了。而你
聲音尖尖,猶如太監(jiān),喉結(jié)細(xì)小,汗毛略細(xì)。無論從氣色或外表特征,陰氣占多,你不會也是一個閹人吧?”
說到此處,武達浪內(nèi)心一緊,感到深深的刺痛感。
此乃他內(nèi)心的傷痛,作為一個男人的恥辱。
他確實不是一位正常男人,兩年前被一位女孩踢爆兩次,在國外醫(yī)院住了半年才保住性命。即使醫(yī)療技術(shù)再發(fā)達,也不可能做一個正常男人了。
昨天表弟又被廢,想到了自己的情況,心中當(dāng)即怒火三丈。
踢廢自己的女孩惹不起,家族也不讓報仇。但表弟的仇一定要報,不管對方男女。
其實這貨想借助這件事,發(fā)泄一下自己壓抑兩年的憋屈。
“少廢話,只要說出踢廢我表弟的那個女孩是誰,我甚至可以完全饒了你,既往不咎。”武達浪引誘道。
“不必要,饒不饒不是你說的算。”司徒墨懶懶散散。
“哈哈哈!武哥,這小子還在裝逼,真的太會裝。這小身板不用武哥出手,我一個人就能擺平。”
“小李子別在武哥面前逞能了,我大牛一只手便晃散架他。”一個強壯的年輕人鄙視道。
“一只手就能被撂倒的家伙,你們有什么好爭的,老子一下能推飛他。”
說好的不爭呢?
“別嗶嗶了,看武哥怎么教訓(xùn)他,我賭一招擺平。”
“我也是!”
“還有我。”
聽到眾人的追捧,武達浪臉上的得意更加明顯,“小子,機會已經(jīng)給過你了,但是你沒把握住。”
話音剛落,武達浪出手了,一只碩大的拳頭揮舞過來。拳頭虎虎,力道十足。
司徒墨不慌不忙一躲,擦肩而過,右手出擊,'啪'一巴掌呼在對方臉上。
武達浪只覺得臉上一疼,好似被皮鞭抽打一般,頭腦眩暈,滿眼小星星。
不僅如此,整個人還飛了出去,最少兩米遠(yuǎn)。
“我擦,武哥被打飛了,上!弄死這小子。”一人咋呼道。
可沒有一個人敢動手。
大家都清楚武哥的厲害,尋常人十個八個也不是他的對手,現(xiàn)在被人一招掀翻,誰上去與送死無疑。
“上啊,大牛你不說說能晃散他嗎?去晃啊。”
“小李子,還有你!”
吹牛很厲害,遇到硬茬卻慫成狗。誰也沒想到這家伙如此厲害,隨隨便便就把武哥收拾了。
簡簡單單一招,沒有多余動作,堪稱恐怖,實在可怕。
“媽的,你們不上,我來。”一人作死道,俗稱二愣子,也是個虎比。
司徒墨隨意一笑,好似玩耍一般,人未到跟前,就被一腳踹了出去。
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剛剛起身的武達浪又被砸了一個跟頭。
“真沒意思,沒一個能打的。”司徒墨拍拍手走了過去。
眾人全部后退,好像身前的是頭兇惡猛獸一般。
武達浪好不容易推開身上的人,再次起身時,被一只腳狠狠的踩
在腦袋上。
臉面與結(jié)實的水泥地結(jié)合,感覺鼻子都快斷了。
“快放腳,知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敢……打我,以后休想在華海待一天。”武達浪張口困難,話倒是清晰。
“是么?”司徒墨不怕威脅,但最恨的就是威脅。
腳下用力,'咔嚓'一聲,武達浪鼻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