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可是我的夢中情人。我跟你說過的,我也有我的標(biāo)準(zhǔn),我的標(biāo)準(zhǔn)就是康城,在我第一次看到他起,我的心就砰砰砰的亂跳。我想,這就是愛情。”肖雨晴露出無比幸福地笑容。
還以為,這段感情永遠(yuǎn)都不會有結(jié)果了,沒想到,居然還會再遇上他。
“他是你的夢中情人?”付敏兒驚訝地長大嘴巴,這也未免太震撼了。
“好敏兒,你真是我的福星,遇上你,不但成功地擺脫了鄭開那個笨蛋,居然還會遇到康城學(xué)長。敏兒,我真是太愛你了。”肖雨晴靠在付敏兒的身上,無比動情地說。
付敏兒卻驚得一身冷汗,突然想起,康城像她表白過。那么,康城喜歡的人就是自己了。而肖雨晴喜歡康城,如果一旦讓她知道康城喜歡的是自己,那會怎么樣?付敏兒哀怨地可以想象,肖雨晴是怎樣的傷心欲絕。
“遇到我,也許不是你的幸運(yùn)。”付敏兒不禁小聲地說。
上一次毀了她的未婚夫,這一次如果再阻撓了她的初戀。遇到她,可不就是她的克星。
“啊,”肖雨晴突然從付敏兒的身上直起身來,驚呼一聲。
“怎么了?”付敏兒一陣心悸,如同犯了錯害怕被抓住的孩子一般驚恐。
還以為她已經(jīng)猜到了呢,不禁惶恐不安地看著肖雨晴。
“我忘記問他的聯(lián)系方式了,怎么辦,怎么辦,下次怎么聯(lián)系他啊。”肖雨晴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暗惱自己真的愚蠢至極。
“啊,”
付敏兒正想說什么,肖雨晴又是一聲驚呼。
“又怎么了?”付敏兒無奈地看著她,還真是不好意思,惹得路過的同學(xué)頻頻駐足相看。
“既然你跟他認(rèn)識,那么,你一定知道他的聯(lián)系方式了,他的電話你知不知道?”肖雨晴突然想起,急切地看著她問。
“不知道,”付敏兒心虛地?fù)u搖頭,如果說她知道,她一定會懷疑的。
“那他在哪里工作你知道嗎?”肖雨晴懇求地問。
付敏兒又搖了搖頭,這個她倒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只是見過幾次面,卻并沒有深聊過。尤其是康城還跟自己表白過,她就更加不敢跟他多見面了,哪里還敢問他在哪里上班。
其實,說實話,付敏兒還是真希望肖雨晴能和康城在一起。他們都是她最好的朋友,還都是那么的善良。如果在一起了,不就是很好的結(jié)合嘛。
付敏兒和肖雨晴上完晚自習(xí),正準(zhǔn)備回宿舍的時候,突然被鄭開叫住。
“喂,叫我們干什么?怎么了?后悔和本小姐分手了,不過,晚了。”肖雨晴翹起下巴,輕蔑地看著他。
鄭開白白眼,然后深情款款地看著一旁的付敏兒,顫抖著聲音說:“付敏兒,我們可以約會嗎?”
付敏兒一下子白了臉,居然這么直白,而且,還是當(dāng)著肖雨晴的面,讓她一時無所適從。
“不可以,”肖雨晴未等付敏兒說出來,就替她回答了。
“喂,母老虎,管你什么事,我們現(xiàn)在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怎么?看到我喜歡別的女孩子,你吃醋了?”鄭開氣惱地瞪著她說。
“哼,我吃醋?除非吃錯藥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居然還想和我們這么出色的敏兒約會,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肖雨晴毫不客氣地諷刺地說。
“你你你你這個母老虎,就你這樣,一輩子都會嫁不出去的。”鄭開氣的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他怎么了?家世好,長相好,而且,在學(xué)校里也算是風(fēng)云人物,籃球隊的隊長,學(xué)生會的副主席,哪一樣差了,居然被這個臭丫頭污蔑成這個樣子。
“哼,就是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會嫁給你這個鼻涕蟲。敏兒,你都不知道,他小的時候,有多愛流鼻涕,一天到晚的惡心死了。”肖雨晴趕緊拉著付敏兒說。
“你給我住嘴,你居然敢說。”這次鄭開真的惱羞成怒了,這可是他小時候最丟人的事情了,居然敢跟付敏兒說出來,以后,他還怎么在付敏兒的面前抬起頭來。
“怎么?想打我呀。”肖雨晴掐起腰,輕蔑地看著他。
鄭開舉起的手最終無力地放下,雖然自己是男人,也是跆拳道高手,可是,偏偏這個丫頭更是跆拳道黑帶。貌似從小到大,自己從未有打贏過她。
“哈哈哈,哼。”肖雨晴囂張地笑起來。
“肖雨晴,”付敏兒扯扯她,這個樣子對待鄭開,鄭開倒是蠻可憐的。
“怎么?你同情他,難不成,你真的想跟他約會?”肖雨晴皺起眉頭,一副你要是敢跟他約會我就不會放過你的樣子。
“當(dāng)然要敏兒親口說了,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鄭開緊張地看著付敏兒,眼神充滿期盼。
“我,對不起,鄭開。”付敏兒向來不怎么會拒絕別人,只能言盡于此。
“哈哈哈,看看吧!我早就說過,敏兒是不會和你這個鼻涕蟲約會的。”肖雨晴一副大獲全勝的樣子,囂張地笑起來。
鄭開氣的握緊拳頭,付敏兒拒絕他是意料之中,所以,也沒有很氣惱。氣惱的是肖雨晴這個丫頭,老是揭他的短,這付敏兒以后對他一定有了不好的印象。
真是的,他怎么會遇到這么個難纏的丫頭呢。
哦,對了,突然想起一個事情,可以好好懲治一下這個丫頭。想著露出一絲得意地奸笑。
“笑的這么奸詐,一定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肖雨晴疑惑地看著他,瞪大眼睛說。
“我剛才看到康城了,你知道吧!”鄭開笑的得意,她暗戀康城,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
“哼,我以為是什么呢?我早就知道了,而且,還已經(jīng)見過面了。”肖雨晴露出幸福的微笑。
“什么?你已經(jīng)見過他了?”這個鄭開倒沒有料到,“不過,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事?”
“這個周末,顧家安排了一個大的party,邀請函已經(jīng)發(fā)下來了,你沒有收到吧!到時候很多名媛貴少都會過去,康城作為華美集團(tuán)的副總裁,也會在那里的。”鄭開得意地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金色地邀請函在肖雨晴的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說。
“給我,”肖雨晴生氣地去搶。
哼,她怎么就沒有收到請?zhí)剑^分了。肯定是爸爸媽媽沒有告訴自己,自己才沒有收到請?zhí)摹?
“其實,我?guī)闳ヒ部梢裕亟?jīng),你現(xiàn)在在外人的眼中還是我的女朋友的身份。不過,敏兒也要去才行。”鄭開提出條件。
“敏兒,”肖雨晴立刻把臉轉(zhuǎn)向付敏兒,一臉哀求地看著她。
“見色忘友,”付敏兒對她說。
“好敏兒,求你了。”肖雨晴急的眼淚都快要淚下來的樣子,讓付敏兒徹底心軟了。
“好好好,我答應(yīng)就是了。”付敏兒說。
“那好,一位美女加一個母老虎,周末見。”鄭開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邀請函,笑著走開了。
肖雨晴也不與他計較,現(xiàn)在腦海里盡是去參加party。該穿什么好呢?還真是讓她頭疼。
豪華的臥室里,只有床頭上開著一盞昏淡地小燈,房間了漆黑一片,突然,桌子上的手機(jī)嘀鈴鈴地響起來。手機(jī)上的燈隨著手機(jī)的響動一閃一閃閃著亮光。
顧焱睿就靠坐在旁邊的寬大的椅子上,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古銅色的性感地胸膛。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閃爍的手機(jī),卻沒有任何想要接的跡象。
電話是鄭美佳打給她的,今天他生氣地離開,讓鄭美佳氣急了。連著給自己打了十幾個電話,一開始他還接呢,不過每次都要被她痛罵一頓。
所以現(xiàn)在,他接都懶得接了。
現(xiàn)在一想到這個女人,就不禁頭疼。
第二天一早,顧焱睿吃過早飯后就讓人將陳浩叫過來。
陳浩的假期還沒結(jié)束,不過老板叫他,他自然是不能不過來的。只是不知道,他也只是眾多保鏢中的一個,老板為什么會指名叫他來呢。
“顧先生,”陳浩看到衣著華貴的顧焱睿,不禁立刻低下頭恭敬地叫了一聲。
顧焱睿一邊搖動著高腳杯里的紅酒,一邊又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陳浩問:“陳浩,你在我身邊也有很多年了吧!”
“三年零六個月了。”陳浩連忙回答說。
“記得倒是清楚,”顧焱睿不禁恥笑一聲說。說完后,又眼眸深邃地看著陳浩道:“既然你跟了我那么久,也應(yīng)該知道我的脾氣的。我這個人,雖然沒有什么優(yōu)點,但是有一點一直保持的很好。我從來都不會將我用過的女人,跟我身邊的人分享。這一點,你應(yīng)該也很清楚吧!”
“顧總,您這是什么意思?”陳浩一聽顧焱睿的話,不禁驚得一身冷汗,連忙臉色蒼白地看著顧焱睿問。
顧焱睿冷笑說:“我什么意思你會不清楚嗎?你也是聰明人,不需要我說的很清楚吧!”
“顧先生,我是真的喜歡敏兒,敏兒她是個好女孩。您也不要她了,我向您保證,我馬上辭職,永遠(yuǎn)都不會再和敏兒出現(xiàn)在您的面前。”陳浩不禁咬了咬牙。
他自然明白顧焱睿是什么意思,所以,即便是這份工作的工資相當(dāng)豐厚。他還是決定辭職,如果一旦辭職了,自己也就不能算是他的人。
“陳浩,你到底是裝糊涂還是真糊涂。我告訴你,就算是我不要付敏兒了,也輪不到你來要。你跟我馬上哪里涼快就到哪里待著去。付敏兒,你想都不要想了。”顧焱睿不禁生氣起來。
氣急敗壞地將手里的紅酒杯,往地上一扔,對著陳浩怒斥道。
他可真是的,難道不明白。不管他辭不辭職,做不做自己的人,付敏兒他都不能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