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yī)生,今天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來了。真是稀客稀客呀!”周凱文出來后,看著李醫(yī)生笑著說。
李醫(yī)生也笑起來,走過去跟他握了握手,說:“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到周院長這里來可是有事情相求。”
“李醫(yī)生客氣了,還是叫我凱文吧!突然叫我周院長我可不適應。當初讓你到我醫(yī)院里來,你死活不肯,可不就是看不起我這個小地方嘛。”周凱文笑著說。
李醫(yī)生連忙一臉冤枉地道:“凱文你說這話可是讓我無地自容了,我哪里是不肯到你醫(yī)院里來小看你的醫(yī)院了。上次我是真的沒辦法,老院長是我的恩師,他在最困難的時候我要是離開了他,我還算不算個人呢。”
“好好好,你總歸是有道理的。我也只是開個玩笑,學長可不要當真。”周凱文笑道,拍了拍李醫(yī)生的肩膀說。
李醫(yī)生似乎也習慣他這樣開玩笑了,倒是也沒有再說什么。
周凱文讓李醫(yī)生坐下,又讓秘書送了兩杯茶進來。
看著周凱文的秘書進來又出去,完全不像醫(yī)院里的護士那樣穿著保守,而是像上班的白領似得。
李醫(yī)生就不禁笑著調(diào)侃道:“要說這院長醫(yī)生做的最舒爽的人應該就是你了,住這么大又豪華地辦公室,還有這么漂亮性感的女秘書跟在一旁伺候,你可真是想盡了人間榮華呀!”
“看學長說的,要不我跟學長換換?我還想只盡心盡責地做一個醫(yī)生呢。可是又有什么辦法,我們私立醫(yī)院不比你們公立的,不管怎么樣,都是有上邊撐著的。”
“對了,學長今天過來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
周凱文又看著李醫(yī)生詫異地問,在他眼中,李醫(yī)生要求他的時候可是少之又少。兩個人的狀態(tài)不同,他怎么著也求不到他頭上來。
李醫(yī)生看周凱文問道正事了,便也不再猶豫,連忙將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說完后又說:“那個趙先生算是我的一個恩人了,所以我才想幫他最好的。不過公立醫(yī)院的那些設備你也知道,你這里的設備是最先進的,相信能檢查出很好的結(jié)果。而且你這里有個婦科醫(yī)生也非常有名,有他為那個女孩檢查,相信一定可以解決不少問題。”
“能讓學長這么為他說話,相信那個人跟學長的關系肯定匪淺。我當然愿意幫學長這個名了,不過毛醫(yī)生的安排已經(jīng)排的很滿了,要插隊還是需要一些手續(xù)的。對了,那個女患者的名字叫什么?我馬上讓人安排一下。”
周凱文倒是也沒有猶豫,馬上就答應李醫(yī)生了。
李醫(yī)生感激的不得了,立刻就將尹小冉的名字報出來。“她叫尹小冉,懷孕五周。”
“尹小冉?”周凱文一聽到尹小冉的名字立刻皺起眉頭,不會是那么巧吧,就是那個女人。
“怎么了?你認識她?那個女人挺可憐的,我只是給她把了個脈就把出來她曾經(jīng)流過產(chǎn),并且子宮受到過傷害,再次懷孕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如果這次也流產(chǎn)的話,對她的身體很不好。”李醫(yī)生感嘆一句嘆息地說。
周凱文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不好了,不過看著李醫(yī)生的樣子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說:“不認識,你放心吧!我會盡快安排好的。”
“嗯,謝謝你了,這次大恩不言謝,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盡管開口。”李醫(yī)生本來說謝謝,后來又想到周凱文不是那種隨便一句謝字就能打發(fā)的,便又笑著說。
周凱文笑了笑,送李醫(yī)生出門。
等李醫(yī)生走后,他有心事重重地回到辦公室的座位上坐下。
坐在那里沉思了一會,突然又拿出電話來,給湯雨晴打過去。
湯雨晴被顧少寒那么對待,整個人哭的泣不成聲。可是不管她怎么哭都沒有觀眾,顧少寒都沒有回來,所以在家里哭了一會倒是也不哭了。
不過這件事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受,所以,便將今天自己受到的所有委屈都怪罪到尹小冉的頭上了。要不是因為有尹小冉在,她今天也不會被顧少寒這么傷害。
接到周凱文的電話本來她是不想接的,可是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顧少寒也沒有回來。她實在是太寂寞了,本來不想再和周凱文有任何關系,但是看到周凱文的來電卻又情不自禁地接起來。
而周凱文因為湯雨晴肯接他的電話而高興不已,拿著電話的手都在發(fā)抖了,激動地說:“晴兒,你終于肯接我的電話了,太好了太好了。”
“你打電話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掛了。”湯雨晴接通電話后就后悔了,她現(xiàn)在要跟顧少寒結(jié)婚,就堅決不能再和周凱文有任何關系。
否則一步走錯,以后將步步錯。
所以,她倒是很快覺悟起來,然后要掛掉電話。
不過,她話一說完,周凱文就連忙急切地喊道:“雨晴,你先不要掛電話呢,你先聽我說。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你,這件事對你很重要。”
“什么事對我很重要?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情是對我重要的。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痛苦,今天少寒又和那個女人見面了,為了那個女人,少寒居然兇我,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呢。嗚嗚嗚嗚,我現(xiàn)在好痛苦,好難過。”
湯雨晴本來是不想把這些事情告訴周凱文的,她一向好面子,怎么可能會讓周凱文知道她過的不好。可是女人的情緒一旦發(fā)作起來,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
原本只是想說說,可是哪想到一開口就停不下來了,忍不住哽咽地說了好多,更忍不住都哭泣起來了。
周凱文聽到她的哭聲心痛的都要碎了,連忙安慰她說:“晴兒,你別哭,你別哭。有我在呢,有我在你。我要告訴你的就是關于那個女人的事,不過電話里不好聊,我們還是見一面吧!”
“那個女人的事?那個女人什么事?”湯雨晴不禁止住哭聲,聲音詫異地問。
周凱文說:“我們還是見一面吧,電話里是不好說的。這件事非常重要,關系著顧少寒和你的未來。如果你不想顧少寒馬上離開你的話,你就拒絕我。”
“好,我和你見面。可是在什么地方見面?現(xiàn)在顧太太看我看得很嚴,她懷疑我和你的關系,更懷疑這個孩子,我怕她派人監(jiān)視我。如果知道我和你見面,更會拿這件事做文章。”湯雨晴還不是完全迷了心智,倒是也沒有忘記這件事,連忙跟周凱文說。
周凱文想了想說:“這個沒問題,你到醫(yī)院里來吧,就說身體不舒服過來檢查。到時候,我再在那里把你帶走。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不會讓你為難。”
“凱文,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湯雨晴聽了周凱文的話不禁感動地說。
周凱文說:“雨晴,為了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你開心。”
“謝謝你凱文。”湯雨晴哽咽地說不出話了,掛上電話后越想越覺得委屈。
最后想了想,終于忍不住重新?lián)Q了一件衣服,簡單地化了一個妝便離開家里。
周凱文聯(lián)系湯雨晴做檢查的那家醫(yī)院,然后從那里將湯雨晴接走了。
接到自己住的公寓后,一進門周凱文就迫不及待地抱住湯雨晴,又是親又是摸,急切地將她摟入懷中。
“凱文,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凱文。”湯雨晴被周凱文抱著親吻,忍不住一邊躲閃一邊急切地說。
不過她的躲閃一開始還很堅決,但是沒多久就變得有氣無力了。渾身嬌軟地靠在周凱文的身上,任由他撫摸親吻。
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可是身體早已臣服在周凱文的熱情下了。
周凱文早已感受到她的順從,哪里還會管她嘴上說什么。抱著親著都覺得不夠,很快將她給攔腰抱起,然后抱著她走進臥室去。
“晴兒,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周凱文抱著湯雨晴將她壓在床上,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呢喃著說。
湯雨晴衣服扣子很快被周凱文解開,雪白的肌膚讓周凱文幾乎都要瘋了。
“凱文,我們這樣是不是錯了?”
當終于風平浪靜后,湯雨晴又忍不住依靠在周凱文的懷中萬分后悔地說。
周凱文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又親了親她的臉蛋說:“寶貝兒,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就不要再后悔了。我們是相愛的,這沒有錯。晴兒,上次你說你根本喜歡的人不是我,我就不相信,現(xiàn)在更加不相信了。我才是最愛你的,你和顧少寒從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可是那又怎么樣?你知道嗎?上次顧太太跟我談了,說如果我不和少寒結(jié)婚的話,到時候不止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更是兩個家族的事情。我爸爸媽媽只有我一個女兒,他們一直都很疼愛我,我不能讓他們中年還要為了我操心,因為我而落魄。”
“她真的這么說過?”周凱文不禁皺眉,看著湯雨晴問。
湯雨晴點頭,語氣哽咽地說:“本來我和你在一起,就已經(jīng)放棄少寒了。但是顧太太的話讓我不得不猶豫起來,最后不得不接受她的安排。其實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不能讓我父母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