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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跪下來道歉

“你根本就不是想要南宮瑾被追殺的落魄樣子,想看到楚荀才是你的目的!”

君臨聲音冷冷淡淡,眸底卻已經(jīng)翻起了滔滔巨浪。

語氣沒有起伏,聲音淡淡而輕柔,就是有點冷冷的沒有情感的,可,穆青嫣卻是非常清楚的聽出了濃烈的怒氣。

不過,君臨突然的情緒轉(zhuǎn)變,她早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

穆青嫣想著,然后,看著他,很是認真地說道:“我是真的想看看南宮瑾那拽樣被追殺的四處逃竄的囧樣,楚荀就是順帶想的,夫君別生氣,生氣傷肝!”

找到南宮瑾,順帶能夠找到躲藏起來的楚荀更好吧?

穆青嫣的話一出,楚荀沒有血色的嘴角微微揚起,眼底溢出了幾分笑意,只是眸子深處潛藏著更多其他的。

君臨聞言,薄唇微微抿著,直直地看著她。

作為他們口中的主角的南宮瑾被晾在一旁,忍不住開口回諷,說道:“四王爺,你的王妃不單是沒有文化還八卦,我怎么也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哪怕,真如你所說被追殺了,難道,我就不會用金山銀山把那些追來的殺手給砸死了?”

一副他是首富,誰落魄也輪不到他落魄的傲嬌模樣。

穆青嫣聽言,隨意地應(yīng)了一聲,說道:“我就是想對你說一句,你臉色不太好,是銀子砸太多了吧!”

“不,是!”南宮瑾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臉色好得很,你不單只是沒文化,還眼睛有問題。”

“她的醫(yī)術(shù)比百里挑一還要好!”楚荀可是聽不得南宮瑾一而再的譏諷穆青嫣,用手捂著胸口,說道:“不準,你這樣說她!”

“別說話,你五臟都受損了……”穆青嫣執(zhí)著他的手,聽著脈搏,越是探著脈搏越久眉頭越是皺的緊緊的。

南宮瑾聽到原本連話都說不連貫的楚荀,為了穆青嫣竟然一口氣連著說了那么多,就是為了警告他不準說穆青嫣!

“你,你也不想想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半死不活的樣子?還不是因為她,現(xiàn)在,她來了還帶著君臨來了。”南宮瑾憤怒地指著對面的君臨,說道:“剛剛是沒有聽清楚還是病糊涂了,她說把你救活后,再讓他弄死!”

聽言,穆青嫣放下了楚荀的手腕,看著君臨,站在那里靜默著。

“過,來!”君臨直直地看著她,開口一字一句地說道:“王妃是要本王親自過去嗎?”

威脅,這絕對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穆青嫣心里腹誹著,眼前這個男人又開始變臉了,變臉的速度,還真的比天氣還要驟然。

張恒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地想著,看來王妃是真的認為主子把楚荀打成這樣內(nèi)傷了,王妃真的相信南宮瑾說的話了!

張青看著穆青嫣的臉色,看她站在楚荀面前一副護著的樣子,不禁偷偷看了眼自家的主子,不看還好,一看心中瞬間打起了鼓。

主子的心思,還是不要懂太多的好!

“他內(nèi)傷嚴重到已經(jīng)影響心肺呼吸了,我要幫他治療。”穆青嫣直接地拒絕。

君臨聽了,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是在內(nèi)疚,因為他的傷是因為你而得到,所以非要堅持?”

這話,淡淡不高不低,卻滿滿都是刺,刺的渾身都不自在!

南宮瑾左一句是你做的,右一句是你暗算傷的,說不想是你有份兒做的,誰信?

更何況,先前你可是公開地說要追殺楚荀啊,這話好多人都聽到的,耍賴不了。

楚荀傷的快要死的樣子,難道,懷疑一下是你做的有什么錯?

穆青嫣干笑了一下,圓場子說道:“其實嘛,追殺楚荀的人那么多,你就是被南宮瑾懷疑而已!我先幫楚荀施銀針疏通一下堵塞的經(jīng)脈,讓他自己說。”

至于,剛剛心里想的,絕對不能說出來,不然,別說楚荀和南宮瑾性命堪憂,連她也估計要被君大爺一掌拍死!

放屁!她眼里就是只有楚荀,看不到他。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相信本王!”君臨眸色陰沉,聲音也提高了一點,變得有些尖銳了。

“相信!”馬屁還是要拍的,穆青嫣毫不猶豫地堅定回道。

“你相信?你是用什么行動相信?用你現(xiàn)在死活都要護著別的男人的行動相信嗎?”

該死的女人,以前在他面前的耍潑耍賴,忽悠,調(diào)戲都是為了自救,平日里可是強悍的連鬼都怕。而現(xiàn)在,她竟然為了楚荀,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是身為醫(yī)者的所謂,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君臨冷哼一聲,臉上明顯出現(xiàn)不悅,好,很好,舍不得遷怒于她,難道還能缺了他找地方發(fā)泄怒氣?

“望樓私藏要犯,給本王封了!”

話音落,張青立即領(lǐng)命要去行動。

穆青嫣想要阻止卻被一旁的楚荀早一步,開口阻斷了。

“慢著!”楚荀從懷里取出了一樣?xùn)|西,說道:“這是腰牌是屬于四王府的暗衛(wèi)的吧?”

張恒即刻上前,把楚荀的手里正方形的小牌子,然后,雙手遞過去給君臨跟前。

小牌子呈現(xiàn)在眼前,君臨眸子一緊,沒有動手拿過來開,說道:“你是想說這個牌子是從追殺你的殺手哪里得到的。”

看著那一個小牌子,穆青嫣眼睛微微動了動,對這個小牌子非常熟悉,正是四王府暗衛(wèi)的腰牌。

楚荀喘了口氣,看著君臨的臉,揚起了一個譏諷的笑容,說道:“那就是說,你承認這個小牌子就是四王府暗衛(wèi)所有的。既然,你也承認了,那我還有理由說服自己,那些追殺我的殺手不是你派來的人?”

“這……會不會是別人陷害的?”穆青嫣忽然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楚荀的臉色瞬間白的更加厲害。

南宮瑾在一旁看不過去了,開口沉聲地說道:“陷害?什么陷害,他不是都默認了這個小牌子就是四王府的暗衛(wèi)的了嗎?誰不知道四王爺?shù)陌敌l(wèi)是多么厲害的存在,他們的牌子是那么容易被有心人拿到的手的嗎?所以,哪里來陷害一說?”

“他做的事情,從來不會承認,更不屑于說謊。雖然,他脾氣就是差了點……怪了點,反正,他沒有親口承認,也別那么主觀認定。”穆青嫣對于這個還是很有認知的,君大爺是喜怒無常,殺人全憑心意,但是,他絕對不是那種干了不敢承認的人。

尤其,在有證物的前提下,他不屑于說謊。

剛剛沒有證物的時候,她心里還有點懷疑,可,當看到了楚荀拿出來的證物之后,她的心反而定了下來。

南宮瑾冷冷一笑,說道:“你是他的王妃,自然是向著他!”

君臨不說話,眸色深深意味深長,直接讓張恒去查究竟是哪個暗衛(wèi)不見了小牌子。

穆青嫣手中拿著銀針,那剛要給楚荀扎兩針的動作,不自覺地停了停,看著臉色發(fā)白的楚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從來都沒有后悔過跟你說的話,這也不是搞什么曖昧,或者騎驢找馬。而是,我把你當成朋友,再者,他說的對,你會這樣多多少少也是有我的原因。從一而終,我都說過了的話都算話!”

楚荀聽了,微微垂下了眼簾,原來是他會錯意了!

她這么強大又原則性極強的人,又怎么會在感情的事情輕易反反復(fù)復(fù),也正是因為她如此的堅定的心智,才是最吸引他的目光。

騎驢找馬?

她這是把誰當成驢,又把誰當成馬了?

這話簡直就是要嚇哭了,張恒與張青的一眾暗衛(wèi)。

穆青嫣這樣說,自家的主子只是面無表情,她敢這樣說,也是被主子縱容出來的!

換做其他人,這樣的話一定是不敢說的。

穆青嫣究竟和楚荀說過什么?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君臨君大爺又怎么會不知道,此刻,聽了這話……

看著穆青嫣如此認真的模樣,君臨竟然開口了,聲音可柔和了,說:“本王的媳婦要救人,不能有影響,其他人都退了!”

一聲令下,他身邊的暗衛(wèi)全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南宮瑾怔了怔,傻了的模樣,當,真正地見證了四王爺君臨的喜怒無常之后,他才清楚的知道剛才自身離離死亡是多么的近。

回過神來,他也對身邊的護衛(wèi)做了個退下的手勢。

那些兇猛的護衛(wèi)也悄無聲息地隱去。

屋內(nèi),只是剩下了七人。

除了君臨,穆青嫣,楚荀,南宮瑾,還有張青,鸞兒,燕兒。

“夫君……你站那么久也累了,來這里坐著歇息會兒。”穆青嫣嘿嘿一笑,說道:“夫君,你真是人美,心好!”

君臨聽了,看著她,然而還沒有說話,就再次聽到了她的聲音,只見她小臉一緊,皺著眉頭回視,說道:“夫君,讓人回去府里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吧?”

此話一出,君臨眸子猛地緊縮了一下。

“你是不是還想直接把他帶到藥園醫(yī)治!”

“可以?”穆青嫣眸子里閃過一絲喜悅,若是這樣實在是太好了,藥園里藥物和工具都齊全,治療起來事半功倍。

“不,可,以!”

君臨冷著臉,快速地對著張青做了一個手勢。

張青領(lǐng)悟,疾步退了出去。

楚荀看到他們兩個人如此自然的互動,嘴角微微上揚出了一個苦澀的弧度。

吃一暫長一智,穆青嫣快速轉(zhuǎn)換了話題,對著鸞兒和燕兒,說道:“燕兒,我開一條藥方,你拿去抓藥然后煎好了送上來。鸞兒,你經(jīng)驗留在這里幫我打下手。”

然后,她又把視線轉(zhuǎn)到了南宮瑾的身上,說道:“還站在哪里做什么?過來,把人扶到床上啊!”

“哼!”南宮瑾因為這是要扶楚荀,所以才沒有跟穆青嫣吵,聞言后,便上前把楚荀往前面的床扶著走去。

視線再次回爐,觸及到了君臨那臉色好像不怎么好看了,穆青嫣連忙趕緊,笑瞇瞇地走到君臨的面前,說道:“夫君,我知道望樓里的桌椅都是請最專業(yè)的師傅,用最好的木頭做成的,坐著可舒服了。來,來,坐這里!”

君臨被挽住手來到了桌子旁的椅子坐下,看著乖巧討好的穆青嫣,扯了扯嘴角,明明是笑意卻帶著說不出的森然,看得穆青嫣的心直哆嗦。

緩緩地走著的楚荀,是真的非常的虛弱,這些日子里,他的身體每況日下,還伴隨著有日日吐血的癥狀。

南宮瑾扶著他,看著他的視線,不禁低聲地說道:“別看了!你沒有看到他們兩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三者可以插足了,如此的默契,如此的隨意輕松的說話,君臨對女人如何冷酷,你和我都非常的清楚。所以,他是真的對她動心了的,你就別再做些以卵擊石的傻子事情了!”

聞言,楚荀只能是默默地依靠著他走著,低垂的頭下,隱藏著苦澀的苦笑,若是能夠一句話就輕易放開……那還會有今天的一切……

鸞兒看了,不禁嘆息,心里想道:本來以為自家的王妃能夠和四王爺就此相親相愛過下去了,可,誰知道,礁石那么多,看,現(xiàn)在,楚荀就像個冤死鬼一樣,纏著。

嘴里總是念著為了她家王妃什么都愿意做,可,她們卻是看的云里霧里的,楚荀纏繞著有夫之婦還死心塌地的……完全鬧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

“夫君,你喝茶,慢慢喝,這里的茶水也是不錯的哦!”穆青嫣很是熱情地說著,話音落,人已經(jīng)往床邊走去。

“鸞兒去把望樓最好的千金香拿來,本王要喝。”

背后傳來的聲音,讓穆青嫣一怔,這可是價比雪山銀針的茶葉,果然是識貨之人。

“是,我這就去!”鸞兒聽了,立即回道。

君臨卻在鸞兒轉(zhuǎn)身走出的瞬間,又開口說道:“銀子從王妃的月例里扣!”

“什么?”穆青嫣聞言一怔,猛地回頭看著君臨,為什么要從她的銀子里扣,明明是他喝的好嗎?

“怎么?你有意見?”

看著君臨淡淡的神色,穆青嫣立即把頭搖的像波浪一樣,笑著說道:“您,隨意,隨意!”

君臨滿意地點點頭,又開口說道:“順便把望樓里最貴的,最好的,招牌菜都上一份。”

鸞兒聽了,望了一眼站在那里一臉笑意的穆青嫣,應(yīng)聲回道:“是!”然后,緩緩?fù)肆顺鋈ァ?

看著鸞兒的背影,穆青嫣多么的想高喊一聲,不準去!

“王爺,還沒有到午膳的時間,你叫那么多菜肴是要提前用午膳?”其實,她最想說叫那么多菜,你一個人能夠吃得完嗎?穆青嫣笑著說道。

君臨淡淡的說道:“誰告訴你,本王點菜就是用來吃的?”

“菜不是用來吃的嗎?”難不成還能用來跳舞么?穆青嫣心里滴血地想著,這些可都是用她的銀子買的啊!

“本王只是想看看。”

想看看?想看看!就把名菜都點一遍,你大爺?shù)模蔡涡粤税桑?

穆青嫣手中的銀針差點就被她折了,看著君臨那慵懶的表情,再想想那一會兒要上的幾十個菜,就一個感覺,君臨這個敗家的玩兒!

砸銀子,有這么砸的嗎?

還說的他好像多大度似的,剛剛,她還很高興他沒有作,原來是她想太多了。

君臨這家伙就是愛作,不讓他這樣作,他就那樣作……

嗚嗚,這一頓,她的小金庫要吐血了,這銀子存起來是多么的艱難啊!

作就作嘛,干嘛跟銀子過不去,重要是跟她的銀子過不去,一鄭萬金,敗家的玩意!

當然,心里這樣想著,也想上前去暴揍眼前拽到不行的男人一頓,不過,打完了估計什么和諧的氣氛都沒有了!

想了想,還是不要刀光劍影的好……

“你在罵本王!”君臨直直地盯著站在廳與床中間的分界嶺,淡淡的說道。

“沒有!”穆青嫣立即反駁,很是認真,非常認真地說道:“我的銀子就是王爺?shù)你y子,王爺花自己的銀子,怎么花也是自己的喜歡就好!你請便,請便,哈哈!”

這話說的,她淚流五臟啊!

果然,違心之言非常的誅心啊!

果斷地轉(zhuǎn)身,三步做兩步地走到了床前,眼不見為凈,免得真的一個忍不住與這個男人干起來了。

穆青嫣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看著床上虛弱地呼吸著的楚荀,問道:“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了多久了?”嘴里問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著。

“有大半個月有余!而且,無論用多名貴的藥材都沒有什么效果,他反而越來越虛弱。”回答的人是南宮瑾,正站在床邊看著,神色眉頭也是擠得皺成一團。

聽到這話,穆青嫣眉頭皺了皺,然后,手中的銀針開始快速而精準地落在楚荀身體上的大穴之上。

“你這樣……”南宮瑾看著穆青嫣如此快速得眼睛都看不清楚的動作,不禁懷疑地想要提出疑惑,卻沒有想到被君臨禁止了。

君臨用傳音入密的方法,把聲音傳到了南宮瑾的耳朵里,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說道:“若是想楚荀出什么意外,你就開口說話影響她!”

那低緩的聲音落入耳中,南宮瑾猛地抬頭望向廳中悠然地坐著的君臨,然后又看了眼,神情專注,動作流暢的穆青嫣,臉色沉了沉,隨之慢慢地退出了內(nèi)室。

“為何要提醒我!”南宮瑾走到廳中,坐在君臨的對面,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問道。

此話自然是落入君臨的耳中。

君臨眸子都沒有動一下,神色淡淡,好像聽不到南宮瑾的話也看不到南宮瑾就在對面一樣。

這時候,張青,鸞兒同時用輕緩而快速的步伐走入廂房里。

張青手中提著藥箱,上前,輕聲地說道:“主子,王妃的藥箱拿來了!”

“王爺,你要的千金香。”鸞兒恭敬地把茶水奉上,輕輕地放在桌面上。

君臨端了一杯冒著幾縷輕煙的茶杯,悠然地呷了一口,似乎沒有聽到張青的話一樣,完全忽略了拿著藥箱的張青存在。

南宮瑾看在眼里,急在嗓子上,忍不住開口,咬牙低聲地說道:“藥箱都拿來了,你怎么不讓他拿給穆青嫣?”

“本王喜歡不讓他拿!”君臨繼而淡淡的品著茶,一小杯喝了好長好長的時間的感覺。

有能力就是任性!

“你要怎樣才肯?”南宮瑾盯著站在他身后的張青手中的藥箱,緊聲問道。

這個藥箱,穆青嫣如此強烈地要求君臨帶過來的,想必里面一定有著可以救楚荀的東西。

君臨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說道:“本王高興了就讓他把藥箱給嫣兒,但是,現(xiàn)在本王現(xiàn)在不高興!”

“你!”南宮瑾顯然是知道君臨在耍自己,怒然而說卻又猛地噤聲,繼而,開口問道:“是因為我讓你不高興?”

“看來,你還沒有蠢得沒藥救!”君臨眼簾微微抬起,一雙眸子盯著南宮瑾看,里面充滿了嘲弄。

南宮瑾攥著拳頭,沉著臉,說:“那要怎樣,你才高興?”回頭看了眼,穆青嫣還在為楚荀施針,楚荀的臉色已經(jīng)沒有了開始的痛苦,但是還是白的嚇人。

聞言,君臨眸子猛地一縮,淡淡的說道:“本王不喜歡被冤枉,尤其在她面前!”

南宮瑾聽了,神情一僵,然后,壓低聲音說:“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解氣,才能高興?”

“當著所有人跪下向本王承認你錯了,污蔑了本王!”

鸞兒在一旁,看在眼里,不禁搖搖頭,這些話幸好楚荀聽不到,不然,楚荀要被氣得再次吐血了!

“是不是,我做了,你就讓他把藥箱給穆青嫣?”南宮瑾站了起來,沉聲地問道。

君臨眸子微微一閃,淡淡的說道:“當然!”

南宮瑾屈膝正要跪下的瞬間,穆青嫣的聲音響起了。

“把藥箱拿過來給我!”

“是,王妃,我這就給你拿過去!”鸞兒應(yīng)聲,隨之在張青手里拿過藥箱直奔內(nèi)室。

南宮瑾愕然地看著鸞兒提著藥箱飛奔而去的樣子,然后,回頭看了眼坐在那里悠然喝茶的君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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