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利益高于一切
英勇將軍府。
“穆凜人呢?”
英勇將軍府門口的門衛(wèi),并不作聲,因為他們都知道眼前的人是穆凜的生父穆寒山,關(guān)系并不好。
穆寒山皺眉,瞪著門口的門衛(wèi),說道:“他在不在府里?你們都是啞巴了嗎?怎么就沒有一個人告訴我?你們主子有沒有出門,做守衛(wèi)的都不知道嗎?怎么當(dāng)這個守衛(wèi)的?”
門衛(wèi)聽了,面色很是難看,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還真的不知道穆凜去了那里,哪怕,知道了也不可能告訴穆寒山。
穆寒山突然出現(xiàn),要找穆凜,來勢洶洶開口便是質(zhì)問,這樣能夠告訴他么?
顯然是不能的!
身為穆凜的父親,卻要被拒之門外,還真是丟人!
“穆將軍,你還是請回吧,我家主子說了任何人都不見!”
門衛(wèi)這話一出,瞬間讓穆寒山更加的火大了。
“穆青嫣呢?別跟我說,穆青嫣也不在里面,我知道她在里面,叫她出來見我!”
“王妃在府里要修養(yǎng),主子說了,任何人都不能打擾。”門衛(wèi)回答的干脆。
這話出了更是無疑的火上澆油,穆寒山氣的臉色都通紅了。
“孽障,真是孽障!”
“老爺,你別生氣,大少爺不是不在嗎,在府里的話一定會讓你進(jìn)去的!”林宿在一旁連忙勸說。
現(xiàn)在的穆寒山可不比當(dāng)初啊,穆凜現(xiàn)在可是皇上身前的大紅人,三小姐雖然說住在英勇將軍府,但是,四王爺一日沒有寫休書,三小姐一日都是四王妃,也是不能得罪的啊!
若是得罪了,穆府可不是能夠好好的存在了,連帶著他們這些當(dāng)奴才的都要遭殃的……
穆寒山氣的瞪大了雙眼,說道:“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吃的,穆凜就是要兩個守門的在擺設(shè)嗎?”
“這個……”林宿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奴才去疏通一下,讓兩位守門的侍衛(wèi)找一下管家來。奴才想,英勇將軍府的管家一定知道大少爺去了那里的。”
穆寒山聞言,臉色頓時全黑了,氣的頭頂生煙,說道:“我要見兒子,也要收買下人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真是可惡至極,可惡至極!”
“老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老奴也不知道能不能收買的了……”
“閉嘴!”穆寒山打斷了林宿的話,說道:“今天,我就是要入去見到人了。”
林宿見到穆寒山暴怒的樣子,連忙縮了下去,跟在身后。
今天怕是要折騰一番才能離開了!
也不能怪穆寒山那么生氣,早朝之后,朝廷的官員下朝之后,都故意找穆寒山譏諷嘲笑幾句。
而且,說的都是民間野史,口口相傳杜撰出來的事情,多是說穆寒山真會生的好兒好女,一女能夠兩賣,兒子更是厲害到能夠迷糊皇上賜婚皇子,穆凜該不會是靠著爬床爬出的高位吧!
說是前來請教,但是,這些話聽著就更加的侮辱人,即使,穆寒山已經(jīng)不怎么執(zhí)著讓穆凜和穆青嫣回到穆府,聽到這樣的話,換誰誰不生氣?
林宿看著穆寒山的背,深感十分的難受,畢竟,身為穆家的奴才,現(xiàn)在出現(xiàn)京城之中也是會被指指點點成為被欺負(fù)的對象。
穆寒山走到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讓你們的管家來見我!”
“請你稍等!”守門的守衛(wèi)其中一個連門走進(jìn)了府邸內(nèi)去了。
府邸內(nèi)。
“路管家,穆將軍在外面求見!”
路管家剛從廚房分配好了工作,才走出大廳就見到門衛(wèi)疾步走了進(jìn)來,神色緊張開口便說。
“你說的穆將軍是穆寒山!”路管家這就好奇了,自家的主子已經(jīng)很明確地說明了不會跟穆寒山來往,穆寒山怎么還來?
“是的,他說今天見不到主子,就不會走了!”守衛(wèi)說道。
路管家聞言,按了按眉心,這事看來不好辦了,深深地吐了一口濁氣,說道:“主子不在府里,我先去請示一下王妃。”
“是!”
“派人在大門守著,不要讓穆寒山進(jìn)來,若是他要闖入來,立即派人擋住。”
“是!”
穆寒山的突然到訪,雖然不是特別大的事情,但是卻不容忽視,現(xiàn)在正是多事之秋。
特別是二皇子救了王妃,又摸了王妃手的事情,更是被傳的有板有眼,不能排除穆寒山是用這一件事來打擊王妃。
穆凜不在府里,身為管家自然是不能讓王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路管家走入了院子里面,穆青嫣正好看書。
“老奴,叩見王妃!”
“路管家免禮,這是有什么事嗎?”穆青嫣從書籍上把視線移到了他的臉上。
“王妃,穆寒山求見,現(xiàn)在大門外!主子不在府里,老奴不敢擅自做主,前來請問一下王妃,要不要見!”
“穆寒山!他這么突然來,是有說是為了什么嗎?”
面對穆青嫣的問話,路管家低著頭,稟告說道:“聽守衛(wèi)說,穆寒山怒氣沖沖像來找晦氣的比較多,守衛(wèi)怕出什么問題便把人擋在門外。”
“真是奇怪,今天是刮起了什么風(fēng),竟然把穆寒山吹過來了!”穆青嫣很是覺得諷刺,她和穆凜基本上跟穆家已經(jīng)脫離了關(guān)系。
而且,她和穆凜一點好處都沒有給過穆家,穆寒山怎么還會找來?
“王妃若是不想見,老奴現(xiàn)在就去把人擋回去了!”路管家說道。
穆青嫣聽了,微微一笑,說道:“不用了,剛好,我也想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妖!你去讓他進(jìn)來吧!”
路管家聞言,愣了一下,回道:“是,老奴這就去!”還是照做,疾步退了出去。
穆寒山在外面受了一桶子里里外外的氣,疾步走入了穆青嫣的院落,見到,穆青嫣怡然自得地在廊子里燒著暖爐,看著書,氣就更不打一處來了。
“嫁作人妻還敢水性楊花,連二皇子也勾引,你……”
“說話小心點,不然,不要怪我的劍沒有眼睛!”鸞兒聽到穆寒山這氣急敗壞的罵話,毫不猶豫地拔出了手中的劍指著穆寒山。
穆寒山怔住了,好一會兒,黑著臉看著鸞兒,說道:“穆青嫣,難怪,你會做出荒唐的事情,身邊的侍女都是如此的不守規(guī)矩,不懂規(guī)矩。二皇子跟穆凜有婚約,你不知道嗎?你還敢勾搭?”
穆青嫣聞言,嘴角微微一笑,嘴角說道:“是不是,關(guān)你屁事!”
神色語氣中那個拽,看的穆寒山一陣氣悶,指著她就罵:“混賬的東西!”
林宿在一旁,頭低的低低的,心中不免犯嘀咕,老爺還真是多管閑事,人家皇上也沒有過問,四王爺沒有過問,他過問個什么勁兒!
再說,每次老爺面對三小姐也就是四王妃的時候,是極少能夠有不被諷刺的時候。這樣的局面,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直維持到現(xiàn)在,可,老爺,老夫人似乎都不能夠接受!
歸根究底還是穆寒山虧欠了,穆凜和穆青嫣這對兄妹……
另一方面。
四王府里。
“君哥哥!”
看著君臨緩緩地走入地牢,被困多日已經(jīng)截然不同往日風(fēng)光的月輕紗,連忙用最嬌媚的聲音喊道。
君臨走到牢房前距離五步,便停止了前進(jìn),神色淡淡地說道:“看起來,你過的好像還不錯!”
“君哥哥,我在這里過的一點都不好,我知道錯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月輕紗欲言又泣,柔弱地軟跪在地上抓著牢房的欄桿。
君臨看了全身都是戲的月輕紗,揚了揚嘴角,冷冷的說道:“錯在哪里了?”
這話一出,月輕紗眸子一緊,輕聲帶著低泣說道:“我不應(yīng)該妒忌穆青嫣,我承認(rèn)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出于妒忌,她出事我是有推波助瀾,但是絕對不是全部是我做的,我發(fā)誓,君哥哥你要相信我啊!”
“給本王下毒,你又是出于什么?出于想用毒藥控制本王!”君臨可沒有忽視這事情,也沒有被月輕紗示弱的樣子給欺騙了,神色什么冷淡。
月輕紗聞言,眸光流轉(zhuǎn),心里卻是一片的陰暗,說道:“君哥哥,對于給你下毒的事情,我也是被迫的,我那會兒那么小,還是個孩子。哪里清楚給你吃的是不是毒藥,再說,月亮城的長老一直都想著要君哥哥手中的東西,可,又忌憚于君哥哥的勢力也只能出此下策。我也是被迫害者啊!”
“君哥哥,我保證以后不會跟穆青嫣爭搶王妃的位置了,至于,君哥哥說的毒藥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啊!不然,我立即能夠給君哥哥解藥的!”
月輕紗弱弱地看著君臨,心里卻是迫不及待地想著斗不過君臨,出去之后,一定要弄死穆青嫣。
君臨竟然為了穆青嫣,表面功夫也不做了,立即跟他們撕破臉皮,連身體里有劇毒會危害到生命也不管了!
君臨聽了月輕紗的話,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弧度,眸子閃著寒光,什么都沒有說,轉(zhuǎn)身離開。
因為,他知道月輕紗還在演戲,還不肯說真話,她嘴里說的這些都是假的成分居多,所以根本就不用多費唇舌也不用浪費時間在這里等。
張恒跟在自家主子的身后,轉(zhuǎn)身離開的瞬間,抬眸看了眼月輕紗,眸子里閃動著冷冷的光芒,猶如看著一具尸體。
“君哥哥,你別走,別丟下我一個在這里啊……”
英勇將軍府。
“穆青嫣,你給我等著,等著……”說著,穆寒山怒氣沖沖地直接走人了。
穆青嫣摸了摸臉頰,什么都沒有說,也懶得去想穆寒山這話里是什么意思,畢竟,穆寒山還真是沒有什么時候,不想從她和穆凜的身上得到好處。
大概是好處得不到,還因為她和穆凜的事情,受到了各種的嘲諷,心里不平衡了想報復(fù)她和穆凜。
不過,這也不是穆寒山第一次想弄死她和穆凜,所以,穆寒山放下的狠話聽著,反正她和穆凜一直都防著。
“小姐,你明明知道他來準(zhǔn)沒有好事,為什么還要放他進(jìn)來添堵的?”燕兒對著遠(yuǎn)去穆寒山的背影,隨口就碎了一口。
壞心肝的父親,這樣的人怎么就能孩子滿地呢?
穆青嫣聽了,淡淡的說道:“無聊,久而久之不見他了,倒是,怕忘記了!”
“小姐,你不是特別嫌棄那府里的人么?怎么就……”鸞兒也是非常的不解了,剛才,她差點沒有控制好手中的劍就要插進(jìn)穆寒山的嘴里去。
“因為,我還沒有要到母親的骨灰,也不知道母親葬在哪里,而,他好像唯一個知道的人。不見他,我怕忘記了這件重要的事情!”
“小姐,你和大少爺都找了那么久了,還沒有找到,那有沒有可能夫人是沒有死?”燕兒忽然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說道。
“穆寒山說不出來,或者不說,很有可能是他也不知道夫人在哪里?”鸞兒也是心中一驚,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希望有這樣的可能……”穆青嫣瞇著眼睛,眸底里滿是起伏不定的情緒。
“小姐,要不,我去夜探一下穆寒山的府邸,看看能不能從里面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鸞兒提出想法。
穆寒山的府邸的環(huán)境,她可是非常的熟悉,只是沒有去過穆寒山的院里。而且,穆寒山的院里好像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是派著很多人守衛(wèi),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貓膩。
想到這里,不能怪她這么想穆寒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穆青嫣聞言,淡淡一笑,說道:“先不用去,等著吧!穆寒山那人如此奸詐,又怎么會輕易讓你得手。既然,他今天來跟我說那些話,想必也是有什么行動了!”
鸞兒,燕兒聽言,有些不懂了,滿是疑惑。
燕兒,問道:“小姐你是看出了什么了嗎?我什么都看不出來耶,我只看到了他來是撒氣的!”
鸞兒則是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穆寒山好像過來特意要跟王妃劃清界線一樣,本來,小姐和大少爺就跟他們不來往,是他們老是喜歡把少爺和小姐往他們家里帶。”說著,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說:“小姐倒是說的對,他這樣做不過是做給世人看的,無論,他跟小姐說了什么,只要他怒氣沖沖地從這里離開。明天京城絕對傳遍了,小姐,少爺和穆寒山鬧翻了的流言。”
“這人怎么這樣……”燕兒不可思議地想著,好事千方百計來沾光,壞事也是千方百計來脫離關(guān)系。
穆寒山真的是小姐和少爺?shù)纳竼幔?
穆青嫣聽言,嘴角微微一揚,滿是諷刺地說道:“我和哥哥一定不是親生的。”
穆寒山真是一個小人,只要還有一絲利用價值都不會放過,當(dāng),發(fā)現(xiàn)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的時候,棄之如敝履,就像林蓉的幾母子一樣。
林蓉被關(guān)押大牢,穆青藍(lán)也被關(guān)押大牢,穆寒山從來沒有去看過,也沒有讓人去給他們兩個打點過,可想而知這是多么絕情的一個男人!
鸞兒聞言,眼神閃了閃,說道:“小姐,聽暗衛(wèi)稟報他好像和林漢庭走的很近,他們不是死對頭么?怎么就突然間就接觸的那么頻發(fā)。”
穆青嫣眸子微微轉(zhuǎn)動了一下,不緊不慢的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林家的敵人是我和穆凜,穆寒山從我們這里得不到利益,在朝堂上也被同僚排擠,皇上對他有不再重用,他自然就是要找同類。再說,林家也不是現(xiàn)在看著那么安守本分,架不住利益的誘惑,兩者之前不對付也會因為利益而成為盟友。”
燕兒,鸞兒聞言,蹙眉,這么說起來穆寒山不就是和林家蓄謀些什么了嗎?
“可是,只是見到他們接觸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啊?”燕兒皺眉說道。
穆青嫣聽言,眸子微微閃動冷光,說道:“林家哪兩個加上穆寒山都是老狐貍,哪里那么容易被抓到痛腳。”
如若不是林庭生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出來活動,還帶著那么多的人來殺她,估計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也沒有證據(jù)證明是林漢庭對穆凜下的毒手。更沒有可能知道林家竟然私自制造兵器,現(xiàn)在林庭生牙關(guān)咬的夠緊的,還沒有問出林家的兵器庫在哪里,造了有多少……
“哥哥去哪里了?”
“少爺不在府里,聽管家說好像是去了葉府。”燕兒回道。
穆青嫣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說道:“看來我的事情還是給他有壓力了!”
鸞兒,燕兒聽了,抬眸看著穆青嫣。
穆青嫣說道:“大舅舅葉敬之在朝堂上,能夠知道許多他不知道的朝堂之事,他這走的頻繁是為了早日回到朝堂上做準(zhǔn)備。”
“可是,少爺?shù)耐取丙[兒有些擔(dān)憂地說著,臉上滿是心疼。
“已經(jīng)無大礙,只是……”穆青嫣想到那個永遠(yuǎn)無法根治的問題,心中不免憂傷。
“只是什么?”燕兒問道,心中滿是緊張。
穆青嫣深深地吐了一口濁氣,說道:“往后刮風(fēng)下雨,天氣變換,陰天潮濕的日子,他的腿就會痛是痛入心扉生不如死的那種痛而且比任何的預(yù)報天氣都要準(zhǔn)。”
這是她心中的遺憾,這種風(fēng)濕入侵筋骨的痛是非常的折磨人……
鸞兒,燕兒聽了,趕緊開口,問道:“小姐,難道就沒有方法能夠根治了嗎?”
“我……”穆青嫣有些不確定地說,這種病癥哪怕在現(xiàn)代先進(jìn)的醫(yī)療設(shè)施下也是無法根治的。
看來也只能試試室內(nèi)溫度調(diào)節(jié)了……
看到穆青嫣黯然傷神的神色,燕兒,鸞兒兩個心口也是發(fā)酸,沉甸甸的。
“小姐,你要去哪里?”
“外出走走……”
鸞兒,燕兒連忙跟著走了上前。
京城一角繁華地段。
林相國府。
“找到了沒有?”林濤在書房內(nèi),看著疾步走了進(jìn)來的林漢庭,問道。
林漢庭搖搖頭,神色凝重地說道:“沒有,我懷疑他是被人抓了,私衛(wèi)里還少了近兩百人,兵器庫的兵器也少了。”
聽到這里,林濤心中一驚,沉聲地說道:“他竟然用了私衛(wèi)還兵器,他是覺得林家現(xiàn)在目標(biāo)不夠大嗎?”
“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出事,應(yīng)該是抓他的人還沒有問出消息,我們趁著現(xiàn)在把所有的東西都轉(zhuǎn)移離開。”林漢庭沉聲地說道。
“這是當(dāng)然要做的!”林濤說著頓了一下,看著林漢庭說道:“庭生失蹤有沒有可能是那個男人做的?”
林漢庭聽了,自然是知道林濤口中說的那個男人是誰,沉默了一下,說道:“極有可能!”
林濤聽了,心中大驚,若真的是他,那么,他們要趕緊的做好防備工作。
“立即下令去把兵器庫的人和兵器所有東西都轉(zhuǎn)移離開,一點兒痕跡都不能留下!”林濤對著身后某處招了下手,然后,有個黑衣人從暗處出現(xiàn)聞言后隨即消失不見。
“穆寒山怎樣有沒有松口?”林漢庭神色微微一閃,轉(zhuǎn)而問道,這些日子都在忙著找林庭生都快要忽略朝堂的事情。
雖然,穆寒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受到皇上的重用,但是,爛船都有三斤釘,拉攏一下穆寒山也是能夠做到很多事情。
“已經(jīng)開始松口,不過有點獅子開大口的模樣。”林濤沉聲地說道。
“他要的什么?”林漢庭問道。
“位極人臣!”林濤一字一句地說出。
林漢庭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冷冷地說道:“他的野心倒是不小,就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能力,若是能夠幫助我們的大事成功,先允諾了又沒有什么損失。”
只要事后找個由頭殺了便是了!
“我懂你的意思,只是現(xiàn)在宮里的那位還沒有傳出什么有利的消息。”林濤神色非常緊蹙。
“不是說了已經(jīng)加大了用量?看,也是用不了多久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林漢庭陰沉地說道。
到時候,他們就能夠俾睨天下,所有人都要匍匐在他們的腳下……
四王府中。
君臨看似跟以往一樣,悠然自得,每日都是看看書品品茶。
張恒看著自家的主子卻總覺得哪里不對……
就在這個時候,邵東拿著一封書信從外面疾步走了進(jìn)來。
“主子,葉老夫人派人送來書信,說請主子您親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