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事情敗露
“咳咳咳……”
君卿臻捂著胸膛,拉聳著腦袋咳出了一口鮮血,整張床上都是血跡。
體內(nèi)疼痛如針刀刺入,不用說也是傷到了內(nèi)臟,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
但是,他不后悔,心里藏著實在痛苦,他也不知道為何會不知不覺地穆青嫣吸引了,感覺的東西實在控制不了!
“四皇叔,你要怎么罰我,我都沒有怨言,是我的錯,請您不要遷怒于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張恒聽到君卿臻帶著重重喘息的聲音,說出來的話,不免為他又抹了一把冷汗。
是找死嗎?這個時候,還敢對主子說這樣的話!
看著殘喘的二皇子,張恒看在眼里實在是無語問蒼天,總覺得二皇子腦袋跟別人不一樣,現(xiàn)在還真真是證實了。
二皇子君卿臻的腦回路不是一般人能夠看懂的,出奇的大膽,竟然敢看上四王爺?shù)南眿D。
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管好你自己!”君臨看著他,神色冷到了冰點,手掌成拳頭,窩火的緊。
若不是君卿臻救了自己的媳婦,剛才下手絕對不會那么輕。
君卿臻明明知道不能摸還去觸摸,就是存了這樣的心,存了這樣的心就足以讓他死一百次!
君卿臻低著頭,低聲說道:“侄兒以后會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她就回避,保證以后都不會再和她碰面或者有交集。”
看著君卿臻說的什么話,分明就是一副小媳婦受到迫害的樣子,君臨心里那個火,無處發(fā)泄,渾身煞氣溢出源源不絕。
屋內(nèi)的張恒,君卿臻更是同時被濃烈的煞氣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冷汗直冒,后背的里衣都濕透了!
張恒從來沒有見過主子如此暴走過,心里想,二皇子的小命憂矣!
君卿臻更是低垂著頭,無力地倚在床上,臉色更是灰白了!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是不是傻了,為什么要說實話,心里想又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干嘛,上趕著往四皇叔面前送死去?
接下來,絕對是要死了……
“砰!”
君卿臻床邊的桌子遂不及然,應(yīng)聲而碎,強大的力量讓實木桌子不堪一擊,碎成粉末揚起了一陣塵埃。
余空氣波動后勁太強,張恒離得遠(yuǎn)也被震得往后倒退了兩步,才堪堪穩(wěn)住身體。
而,本來就受傷的君卿臻,更是抵擋不住余波,后背重重地撞在床沿上,口中又是溢出了一口鮮血,臉色更添上灰白。
再次嘗到了新鮮的血腥味,君卿臻再也忍不住地痛苦呻吟了起來。
“君卿臻,記住你說的話!”
“是!”君卿臻聽了,也顧不上痛不痛了,連忙先應(yīng)道。
君臨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便走。
張恒垂著頭,全身的神經(jīng)都繃緊,連忙跟了上前。
這怒氣,主子看來是不會發(fā)泄在王妃的身上了。
若是要王妃承受怒氣,主子也用不上把人扔在大街上,當(dāng)然,把王妃扔大街上也是說明主子生氣了。
這些天,王妃竟然一句軟話都沒有讓人送來四王府,連一聲問候的話都沒有。大概,也是這樣,主子才更加的窩火吧!
王妃看樣子是主子不親自去接,是不會回去四王府了,當(dāng)然,以王妃那個丟鉆的性子,主子去接人,王妃也未必要跟著回去吧!
因為,他就是知道王妃能夠敢做出來,畢竟,王妃也沒有做錯什么事兒啊!
主子心里清楚的很,心中又有怒火,這怒火要往哪里燒,第一個倒霉的人自然是二皇子。
那么第二個倒霉人會是誰?
“主子,現(xiàn)在要去哪里?”張恒有些緊張地問道。
“皇宮!”
君臨眸色冷冷的說道。
張恒聽了,心中一驚,渾身一個激靈,這下宮中要有人要倒大霉了!
這樣想著,身形也不敢慢了,用盡全力飛身跟著君臨的背影而去。
金碧輝煌的皇宮屋頂映入眼中。
君臨幾個跳躍,縱身落在了,被兩個侍衛(wèi)守著的房間前面。
兩個禁衛(wèi)軍見到了君臨,立即跪下行禮,喊道:“小人叩見四王爺!”
“月輕紗是不是在里面?”君臨淡淡的問道。
兩個守衛(wèi)的禁衛(wèi)軍不敢隱瞞,隨即回道:“回四王爺,是的!”
聞言,張恒就把門給打開了。
君臨抬腳就往屋里走去,張恒立即跟上。
門外的兩個禁衛(wèi)軍也不敢阻止,四王爺要做的事情,他們這些小嘍啰阻止就是找死。
所以,兩人跪在門口,不敢抬一下眼簾,也不敢伸手?jǐn)r路。
屋內(nèi)。
月輕紗坐在桌子邊上,見到了走進(jìn)來的人是君臨,雙眸中滿是驚喜,開口喊道:“君哥哥……”
說著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臉上的白紗罩。
君臨沒有看她一眼,自顧自地坐在空著的椅子上,眸色冷淡如常。
月輕紗看到君臨坐下,連忙起身走到君臨身邊,挨著坐下,說道:“君哥哥,你終于來接我了?”
君臨聽言,眸子微微一縮,眼簾抬起看著她,欲言又泣的雙眸,沒有任何表示。
月輕紗又說,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委屈,說道:“君哥哥,青嫣實在太過分了,我不過是要去勸她回去四王府,她就對我動手。下手還那么重,這是要毀了我的容,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她還惡人先告狀,用銀針封住了我的嘴巴,讓我無力反駁只能吃啞巴虧。太醫(yī)說了,我這嘴要恢復(fù)要好長的一段時間,傷是小傷就是恢復(fù)的慢,太醫(yī)說青嫣可能在銀針里下毒了。真沒有想到,青嫣看著一臉的純良竟然是這么狠毒的人!”
“為了我的傷,我是不是一會兒去給青嫣求情道歉一下,讓她放過我。”月輕紗看著君臨,小聲地說道。
君臨聽到她說的話,靜靜地坐在那里,也不會給一聲回應(yīng)。
月輕紗看到君臨神色淡淡,沉默不語,又柔聲地說道:“君哥哥,青嫣是不是不喜歡我,我也不知道是那里讓她不高興了?”
君臨眼簾微微抬起,看著身邊一臉無辜滿眼疑惑的月輕紗,發(fā)出了涼涼的聲音,說道:“你做的事情,難道,不清楚?宮宴的時候,你明明知道有危險還讓她去慈寧宮,舞火龍的時候,你更是故意把她往最危險的地帶里帶,然后,自己就躲到安全的地方去。今天還去她面前挑釁她,她竟然只是毀了嘴巴那么輕?”
他說穆青嫣傷她,傷的輕?
聽到這話,月輕紗眸子全然呆滯了,白紗下的嘴更是僵住了。
“君哥哥,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了,或者是誰在你耳邊說了謠言?”些許后,月輕紗才柔聲地說道。
君臨緩緩地抬眸,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眸色沉沉,說道:“是當(dāng)本王的人都吃干飯的嗎!以為你做的事情就真的那么萬無一失,隱秘不可尋?你真的以為月溪能夠把你所有做的事情的痕跡都抹去?本王來這里,你還在這里做戲,是太過自信還是覺得本王好騙!”
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多少?
聽到君臨這話,月輕紗再也裝不住了,也不裝溫柔可人,隨即妖妖一笑,說道:“我實在好奇,君哥哥你是看上了穆青嫣哪里?她有我出身高貴,有我漂亮嗎?我哪里不比她好了?你為什么要娶她做王妃?我說過了要回來當(dāng)你的王妃的,你卻讓她一個低賤的人坐上了王妃的位置!”
君臨聽到穆青嫣的名字,臉色陰惻惻的,放在桌子上的大掌,瞬間,按下了一個掌印,實木的桌子就像黏土一樣軟。
月輕紗看了眼,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她哪一樣比的上我了?我對君哥哥的心思,君哥哥最清楚了,為了君哥哥,我可是吃了不少苦才能夠回到大端朝。可,為什么,我回來了,卻要被她搶走了四王妃的位置?她都配嗎?她配不上君哥哥你,站在你身邊的女人只能是我,我才是最適合你的女人!”
語氣中滿滿是對穆青嫣的看不起,不屑。
“君哥哥,你怕是不知道吧!楚國的太子楚縉對穆青嫣有意思,楚國的大皇子楚荀對她也是念念不忘,還有大端朝的二皇子君卿臻,三皇子君閻烈對她都是抱著曖昧的態(tài)度,更不要說江南葉家的嫡長孫葉霆更是抱著要娶她為妻的心來京城……一個朝三暮四,到處招惹男人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看的上的?”
聽到月輕紗肆無忌憚的說出對穆青嫣有想法的男人那么多,君臨眸色逐漸變深變得幽冷,眸底的色彩更是高深莫測。
“在本王的眼里,你連她一塊手指甲都比不上!說別人不好的時候,自身怎么也得有點拿得出手的好,而,你身上一點也沒有!”君臨薄唇微微張開,發(fā)出涼涼的聲音。
“君哥哥,你是被她迷惑了,穆青嫣根本就是個妖女!”
“抹黑別人真是你的強項,都不用打草稿了!”
“那是因為穆青嫣就是這樣的人,誰不知道她把林蓉幾母子害的死的死,快死的快死,要不就是呆在天牢里要生不死啊!”
君臨聞言,眸子閃過陰暗的笑意,嘴角勾起了陰惻惻的弧度,開口流出冰冷的聲音:“她有沒有給本王下迷魂藥,本王很清楚,正如本王很清楚當(dāng)年,你給本王下的冰火之毒。”
此話一出,月輕紗的眸子徒然一緊,快速地往后退了一步,說道:“君哥哥,我怎么可能給你下藥,我是被人陷害的,我那么愛你!”
“不知死活……”
話音未落,月輕紗便轉(zhuǎn)身想逃,才轉(zhuǎn)身想走,人便覺得身體一陣劇痛剛想開口呼救,卻只能直直地倒下陷入了黑暗之中。
張恒看著倒在地上的月輕紗,眼中閃過殺意,當(dāng)年,他們就是怎么想也沒有想到竟然是月輕紗給主子下的毒,如果不是月輕紗這次回來,如果不是王妃找到了冰火之毒的某種物質(zhì)。
而,那種物質(zhì)正是月亮城才能有的,如果月輕紗不是那么囂張那么肆無忌憚地害王妃,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君臨眸子里映著倒地的月輕紗,眸底溢出濃濃的殺意,隨即隱沒,淡淡的說道:“人帶走!”
“是!”
張恒領(lǐng)命,對著空氣拍了拍手,瞬間憑空出現(xiàn)了兩個暗衛(wèi)。
兩個暗衛(wèi)提起月輕紗便縱身消失了不見,宛如來時一般。
“主子,皇上哪里要不要說一聲?”張恒問道。
君臨聞言,眸子微微一動,冷冷的說道:“讓他先把君卿臻管好,再說!”
“是!”主子這么說,那就是不用跟皇上交代了,看來,二皇子君卿臻做的事情真的讓主子非常的生氣!
君臨邁開腳,往門口走去,神色冷淡,眸子里卻是風(fēng)云幻變。
“小人恭送王爺!!”
門外兩個守衛(wèi)的禁衛(wèi)軍,看到君臨走出來,隨即規(guī)規(guī)矩矩地說道。
君臨眼簾都沒有動一下,直接越過。
張恒也緊緊地跟在身后。
兩人見狀,又望了望屋內(nèi),空無一人更是大吃一驚。
“現(xiàn)在怎么辦?”不見了月公主,這可是他們的失職,皇上若是怪罪下來是要掉腦袋的事情啊!
“趕緊去稟告皇上啊……”
兩個禁衛(wèi)軍,想了想還是一致的人為要去稟告皇上……
“張恒!”
“屬下在!”
“你說她喜歡什么?”
張恒聞言,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君臨問的她是穆青嫣。
想到這里,不由得神色顯得有些怪異。
君臨看了,眸色沉沉,開口發(fā)出涼涼的聲音,說道:“本王問的話不夠清楚嗎?”
這話一出,張恒渾身一個激靈,連忙回道:“屬下覺得王妃最喜歡的應(yīng)該是銀子!”
看著張恒,君臨眸子里一片陰沉。
是啊,她除了喜歡銀子之外,什么在她眼里都是一般般的存在。明明知道月輕紗算計她,她竟然不在他面前哭訴,不說,該死的女人,混賬的女人!
受傷了還不包扎,她只是要做給誰看啊?
本來服軟的人就應(yīng)該是她才對,憑什么,現(xiàn)在要他想辦法哄她?
月輕紗有句話說的挺對的,穆青嫣就是個禍害,妖孽,引得這么多男人矚目她!
他是瘋了,才會這個時候想著怎么把人哄回去……
此時此刻。
英勇將軍府。
穆青嫣不知道為何覺得右眼的眼皮跳個不停。
當(dāng),楚荀從天而降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她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會在這里?”
楚荀不是跑路了嗎?噢,不對,他應(yīng)該是離開了大端朝境內(nèi)才對,躲到楚縉追殺不了的地方。
而不是出現(xiàn)在這里!
“聽說,你受傷了,還被月輕紗那個心機女給陷害了,我怕以后見不到你了。所以,就跑回來看看你死了沒有,幸好,你還活著!”楚荀看著穆青嫣略微蒼白的小臉,蹙眉說道。
聽到這話,穆青嫣眸子瞪的大大的,死死地盯著楚荀,他這話……是在詛咒她死嗎?
這是多見不得她活著,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回來看看她死了沒有?
就在穆青嫣怔怔地看著楚荀的時候,張恒人未見,聲音先出現(xiàn)了。
“王妃,主子讓屬下送你喜歡的東西來給你了!”
穆青嫣回過神來,看著從天而降的張恒,愣是從嘴里蹦了一句話出來,問道:“哦,送來了什么?”
張恒本想說的,可是,當(dāng)見到不該出現(xiàn)的楚荀的時候,眼睛里難掩驚訝,說道:“王妃,他怎么會在這里的?”
楚荀怎么會在王妃的面前?
要是被主子見到了,這還得了,不是又要來一場寒氣逼人了!
想到這里,張恒徒然一個激靈,死死地瞪著眼前的楚荀,神色驚疑不定。
“大皇子,不怕被追殺嗎?”
楚荀對于張恒的警告,不以為意,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誰會想到我會在這里,再說,有誰敢闖這里行兇,不就是證明你們這些暗衛(wèi)無能了!”
張恒聽了,眸色浮浮沉沉,沉聲地說道:“大皇子若是要尋求保護(hù),屬下可以帶你去找主子,求主子庇護(hù)你!”
穆青嫣聞言,看著張恒,若有所思。
楚荀看著張恒,指著穆青嫣,說道:“若是你的主子庇護(hù)有用,她又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傷?”
“那是意外……”張恒緊聲地應(yīng)道,心中的愧疚徒然而生,說白了還是他們這些做下屬的護(hù)主不力。
楚荀聽了,很是贊同地點頭,說道:“是意外沒有錯,就是意外才能體現(xiàn)出你們是多么的無能!”
穆青嫣在一旁看得滋滋有味,楚荀是外出一會吃了龍心豹子膽了嗎?
敢這么說君臨,真是勇氣可嘉!
君臨是個隨意給她氣受的男人,楚荀是個對她心懷鬼胎的男人,反正,兩個現(xiàn)在時下,在她眼中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也冷得聽他們在這了扯淡,很是自然地對站在一旁的鸞兒,燕兒,不緊不慢地說道:“送客!”
“是,小姐!”鸞兒,燕兒聽了,立即應(yīng)道,隨即就上前要趕人。
“等……等!”張恒可是差點就忘記了,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上前一步,走到了穆青嫣的面前,雙手呈上了一個漆金的紫檀木盒子。
穆青嫣神色淡淡,看著張恒,冷淡地問道:“這是什么?”
“王妃,您親自打開便知道了!”
“我不想打開!”不要問為什么,就是不想!
君臨是想打她一鞭子給一顆糖果,可,她被打了卻不想吃那顆糖果。
糖果比鞭子還毒!
張恒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愣是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
“張護(hù)衛(wèi),青嫣都不想看的東西,還是趕緊帶回去不要在這里丟人。”楚荀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然而,楚荀開心不過三秒。
穆青嫣嘴角微微張開,對著他說道:“你也給我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
楚荀聽了,臉頰微微抽動,有一瞬間,神色閃過苦澀難堪。
張恒聽了,心里舒爽多了,覺得楚荀這是活該!
“這是我特意為你求來的傷藥,是極好的,對你傷有好處。既然,看到你并沒有什么大礙,我也不用太過擔(dān)憂了,你別生氣,我這就走!”
穆青嫣聞言,挑眉,看了他一眼,差點沒忍住說:你要走就走,哪里來的磨磨唧唧!
弄得,她好像是負(fù)心漢,他是被欺負(fù)的小娘子一樣!
面對,如此不要臉地對著自家王妃依依不舍,而且句句話都帶著深情的楚荀。
張恒表示壓力很大,怎么也不能讓楚荀在王妃面前搶了主子的好感去了,不然,主子定然要剝了他的皮去了!
“大皇子,你說要走,說了那么久都沒有走,是要演戲騙我家王妃單純嗎?”張恒譏諷地看著楚荀,說道:“要走的人,一下子就走了,哪里會像你在這里大半天了,還只是說。”
“本皇子也冷得跟你說!”楚荀橫了張恒一眼,對著穆青嫣用兩個人才聽到的聲音,說道:“我留下能夠聯(lián)系我的方式,若是,往后,你真的要用得上我的,就按著我說的方式就有人會幫你……”
穆青嫣抬眸看著楚荀,眸子微微的閃動。
楚荀卻不以為然,轉(zhuǎn)身躍上了屋頂,忽然,抬頭,對著穆青嫣用了口型說了一句話……隨即,消失了。
“王妃……”張恒輕聲喊道。
穆青嫣微微抬起眼簾,轉(zhuǎn)頭看著張恒,說道:“你怎么還沒有走?”
那表情非常的認(rèn)真,不是在惺惺作態(tài),那表情,那語氣,是非常非常的嫌棄!
張恒搖頭,說道:“王妃,您不收下盒子,屬下不敢離開!”
“那是你的事情,別在這里礙我的眼!”
她對于君臨處處維護(hù)月輕紗的事情,心里火著呢,連帶著,有關(guān)于君臨的東西都不想見到。
這話說的……張恒開始頭疼了,卻又不敢亂說什么。
看著張恒雙手捧著盒子,不敢動彈的樣子,穆青嫣淡淡地掃了眼,轉(zhuǎn)身就要走入屋子里去。
“君臨?”
才轉(zhuǎn)身,穆青嫣竟然看到了君臨出現(xiàn)在眼前,驚訝地喊道。
君臨看著穆青嫣,神色難辨,緩步走上前,“你收了他的東西?為何,不收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