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拿著那條黑色的褲腰帶,那雙漂亮的手都在顫抖,他是真的有一種,回到了革命之前的感覺。
蘇畫畫一直都在房門口等著,路明非在里面墨跡了好半天,就是不出來,她等著不耐煩了,剛準備推門進去,里面的男人倒是出來了。
蘇畫畫是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路明非,她只愣了2秒,然后憋了足足有5秒,終于還是破功,再也忍不住,指著對面的男人,就哈哈大笑,簡直就是花枝亂顫了。
路明非,“”
本來就覺得自己身上穿的簡直不是衣服,而是狗皮膏藥,這會兒蘇畫畫還指著他笑成這樣,路明非的臉色,簡直是可以用烏云密布來形容——
“蘇畫畫,給我閉嘴!不許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根本停不下來啊,阿非哈哈哈哈”
路明非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到底是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的少爺,哪里還有過這樣的經歷?雖說,女為悅己者容,可男人,也是人,是人都喜歡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表現出最好的一面來,尤其還是路明非這種傲嬌的少爺,他現在真是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偏偏蘇畫畫還笑的花枝亂顫的,那雙烏沉沉的眼睛里,都有淚水笑出來。
該死的,他就有這么可笑么?
路明非一手抓著自己的褲腰帶,一手伸過去,就想要去抓蘇畫畫,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蘇畫畫,你這個小yao精,不許笑!你再笑,我保證讓你笑不出來!”
蘇畫畫感覺自己是真的很久很久沒有這樣被逗得停不下來了,眼前的路明非,她不知道用什么樣的形容詞來形容他比較好,他穿著她之前買給她養父的那件t恤,一條肥大的褲子,因為怕掉下來,那褲腰帶還打了一個死結,就在腰側的地方。
關鍵是,他身上的衣服和褲子,不管是顏色,還是款式,都是毫無美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非,我現在才發現,你改造一下,可以做可以做以前抗日戰爭的時候那種地下黨啊,不對哈哈哈哈是漢.殲啊!哈哈哈哈頭發搞成中分就好了哈哈”
蘇畫畫不怕死的,一邊閃躲著路明非的“魔抓”,一邊繼續變本加厲的嘲笑著。
路明非面色沉沉,在自己的褲腰上面,將結打的更結實了一下,就撲上去,抓蘇畫畫,結果因為用力過猛,畫畫一個閃躲不急,他整個身體壓過去的時候,就將她整個人都撲倒在了地板上,還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
“啊!”
蘇畫畫雙手抱著路明非的腰,臉蛋兒是紅撲撲的,眼底還帶著一些笑出來的淚水,只是臉上有些痛苦,忍不住哼了一聲,“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啊?不就是笑了你幾聲嗎?嗚嗚疼!”
路明非的手繞過了她的腰側,慢慢的伸過去,輕輕的擠在了她的背部,修長的手指動了動,沒好氣,“哪兒疼了?”
“你這么壓著我,我能不疼么?”
“我剛剛就和你說了,不許再笑我!蘇畫畫,我發現你是故意的,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了?”
“你故意讓那只狗叼走了我的衣服,是不是?”
“”
“再故意讓我穿這樣的衣服,嗯?”
“”
“然后就故意這樣取笑我?還有,罵我什么呢?嗯?漢殲?你看著有我這么帥的漢殲么?我要是真的去做漢殲,那些女人不是都會被我迷死么?”
蘇畫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阿非,麻煩你接受現實好嗎?你現在這樣子出去,別說是女人了,男人對你也不會有興趣!有句話說得好,人靠衣裝,沒有衣裝之后,你嘖嘖嘖”
畫畫搖搖頭,那嫌棄的樣子,還真是絲毫不掩蓋,路明非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頜,硬邦邦的命令她,“不許嘖嘖嘖,快點你的明哥哥很帥!”
“阿非很挫!”
“明哥哥很帥!”
“阿非很挫!”
“蘇!畫!畫!”
“阿非,你真無聊,你讓我說違心的話,有意思么?”
“你——”
路明非氣的索性就直接低頭,張嘴就咬住了她的唇,本來只是為了懲罰這個小丫頭,不過一碰到了她柔軟的唇,路明非體內的那些欲.念就統統出來了,他想著,反正昨天晚上也沒有把她怎么樣,算起來,這段時間,他都沒有把她怎么樣,這小丫頭就是有點有恃無恐,正好現在,穿著讓她取笑自己,脫,掉了,就等著他去收拾收拾她個小東西!
路明非這么一想,自然是不會再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本來他在這方面的自控力就很一般,加上是蘇畫畫的關系,那就更甚。
男人的手很快就撩起了蘇畫畫的衣擺,畫畫今天也換了一件簡單的t恤,簡直更方便了此刻男人的動作,他輕車熟路的伸手進去,蘇畫畫被他吻得有些暈乎乎的,卻還是感覺到了他的動作,哼了一聲,好不容易才透出一口氣來,“不要阿非,早餐,你還沒有刷牙啊”
路明非心說,這小丫頭,還真是煞風景,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他刷牙不刷牙的問題?
他故意咬著她的頸脖,嗓音黯啞,“寶貝兒,我又不在乎我刷牙不刷牙的,而且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昨天晚上看你太累,我才沒有弄.你,你覺得你現在還跑得掉?”
“不要,阿非”
畫畫是想說,樓下她也沒有關門,這里的左領右舍,都是關系很好的那種,所以經常會串門,加上畫畫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她其實是有點擔心,一會兒要是有人進來的話,真的是太尷尬了,不過路明非哪里知道那么多,就是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剛剛的褲腰帶栓的有點太過緊了,這會兒怎么拉扯都扯不開,蘇畫畫還在他的身-下不配合的扭動著,嘴里哼哼唧唧的說著不要,路明非真是燥熱的一塌糊涂,一手摁住了她的肩膀,一手掐住了她的大.腿,咬牙切齒的低語,“不要什么不要?不要這樣,怎么叫做懲罰?今天我一定要把你這個壞心眼的小yao精給吞幾遍!給我老實點!”
“”
路明非就坐在蘇畫畫的身上,低著頭,用力的拉扯著自己的褲腰帶,誰知道褲腰帶剛一解放,男人雙眸放光,正欣喜若狂的就準備撲上去的時候,樓梯口忽然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些凌亂,然后就聽到有人用一口土里土氣的方言,叫了一聲——
“畫畫啊?你家什么東西塌了啊?怎么我在樓下就聽到轟隆隆的聲音啊?”
“”
蘇畫畫和路明非都是如同當頭被澆了冷水,尤其是路明非,一張臉,要有多黑就有多黑,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可以倒霉成這樣,而且手都已經脫,掉了褲子,蘇畫畫一個激靈,一把推開了呆愣的路明非,剛拉扯好自己的衣服,還沒有站起身來,就見到樓梯口上來的人。
她臉上的表情很是僵硬,一見來人,有些顫抖的叫了醫生,“林阿姨,你怎么來啦?”
“哎喲,畫畫啊”
那林阿姨雖已經是50好幾的人了,但是到底也是過來人,一見到這個畫面,這男人和女人都這樣了,她立刻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不過路明非還以為,這號人肯定是會識趣的說聲抱歉,然后退場,卻不想這個林阿姨非常“開放”的沖上來,一把拉住了畫畫,指著路明非的褲子,就說:“這小伙子是你帶回家的男朋友嗎?隔壁的鄰居都在說了,說是畫畫帶了個小伙子回來。”
蘇畫畫硬著頭皮點點頭,“是,是啊,林阿姨,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路明非。”
“什么非?非花嗎?”
“”
“哎喲,畫畫啊,這天氣潮的很,昨天晚上我家樓梯的地板上面,還有不少的螞蟻在搬家,我估計今天要下雨,這么潮的天氣,年輕人氣火旺盛,也被在地板上,亂來,這不是里面有床嗎?”
路明非已經聽不下去了。
為了避免自己太過失態,會做出什么讓蘇畫畫不太高興的舉動來,他輕咳了一聲,轉身過去,系好了自己的褲腰帶,就去里面拿了自己昨天晚上放在床頭柜上的煙,出來剛點了一根,還沒有抽上一口,那林阿姨就上前,劈手搶了他的煙。
路明非,“”
“我家老頭子還經常說,這沒有結婚之前,可別抽煙,抽煙其實也不好,以后生不出孩子來。我們的畫畫,我一看她的屁.股,以后就是生兒子的,那個你什么非花的,別抽煙,忍著。”
“”
蘇畫畫先是覺得,林阿姨說到“屁.股”的時候,讓她覺得自己很丟人,有點臉紅,低聲叫了一聲,“林阿姨”
可是等到林阿姨叫到“非花”的時候,她又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路明非的臉色已經無法用勉強來形容了,蘇畫畫見他薄唇緊抿著,片刻之后,才悶悶的說了一句,“我下去吃早餐。”
然后咚咚咚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