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腳還是從下向上的踢過來,徐長青都能感受到這一腿上攜帶的勁風(fēng)了。完蛋了,自己頭上的主角光環(huán)真是時靈時不靈呀,自己漫長的打臉之路剛起步就要走到盡頭了就在徐長青準(zhǔn)備在百忙之中準(zhǔn)備回憶幾個英雄人物,緬懷一下英雄情懷,順便在吸取阿q 經(jīng)驗教訓(xùn),嚎兩句戲詞的時候,身體突然一轉(zhuǎn)。原來是背后死死箍住徐長青的潘安武,他可聽出徐長青的聲音了。雖然不知道徐長青為什么來踢館,可畢竟不能讓他就這么死了,只能抱住他向著旁邊一躲,避開了馬成堂必殺的一腿。一把將徐長青推開,潘安武冷冰冰的說道“把你的頭罩摘下來!”嘿嘿一笑,徐長青也不廢話,干脆利索的摘下了自己頭上的頭罩。“徐長青,怎么又是你?”潘玉欣一臉驚訝的說道。徐長青現(xiàn)在也沒時間和潘玉欣解釋了,直接說道“兩位,剛才的交手,你們難道還沒看明白么?掌法在厲害也需要腿法的配合,腿法也是一樣,如果只練一種,就算練到極致,也會有極大的缺點,只有相互配合才是正道。”“腿法掌法各有所長,沒必要非要分出一個高地上下來,咱們”不等徐長青說話,潘安武就揮了揮手說道“徐長青,不用說了,道理我也明白了,我們在這么胡鬧下去,恐怕以后,連祖師爺創(chuàng)立下來的師門,我們都保不住了。”馬成堂也在一旁點頭說道“師兄,以前,是我太執(zhí)著了,對不住了,你還愿意讓我?guī)е茏踊貋砻矗俊薄百M什么話,咱們本來就是師兄弟,你不回來還能去哪?”潘安武笑罵道。師兄弟兩人一唱一和說的熱鬧,徐長青一個人站在擂臺上可就尷尬了。自己辛辛苦苦玩角色扮演,親自上陣,還差點被人家的絕招給秒殺了。現(xiàn)在到首尾大結(jié)局了,你們倆人聊的開心,是不是忘記感謝我一下了?這個時候潘玉欣走了過來,總算是撫慰了一下徐長青受傷的內(nèi)心。“徐長青,沒想到,你還真的能辦成事。”聽到這話,徐長青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你們家夸人,真有特點。”“這是沒想到,就打了這么一架,事情就辦成了?”潘玉欣好奇的問道。搖了搖頭,徐長青一臉深沉的說道“作為一個女人,你顯然不明白男人的心,你爸爸和二師叔所謂的掌法厲害還是腿法厲害的爭論,聽起來就好像小孩子吵架一樣幼稚。”“我估計,這就是他們小時候練功時候出現(xiàn)的爭論了,后來徒弟越收越多,結(jié)果知道他們之間這種爭論也越來越多了,這個時候,就不是他們真想爭吵,而是這些徒弟們推著他們爭吵。”“這種情況下,他們誰不敢在爭,就意味著誰慫了,兩人關(guān)起門來怎么著都行,可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什么都不能慫,這才沒完沒了的。”“我這一次就是給他們制造一個同仇敵愾的機(jī)會,給他們一個臺階,其實他們早就想要和解了,這才一下子勾搭成咳咳,一拍即合。”“哦,你知道的還不少呢。”冷哼一聲,徐長青抬起頭,以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的姿勢看著天花板,傲嬌的說道“其實,我還有一個隱藏的身份。”面對潘玉欣充滿求知欲的目光,徐長青一臉淡然道“其實,我是一個隱藏很深的哲學(xué)家。”一聽徐長青的話,潘玉欣直接做出了一副要嘔吐的樣子。一個馬上就要分裂的師門,在自己的手里直接統(tǒng)一了,徐長青現(xiàn)在心里面滿滿都是成就感。揮一揮衣袖,徐長青不帶走一片云彩的離開武館,一副深藏功與名的節(jié)奏。剛回到醫(yī)館,徐長青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這才幾天沒回來,醫(yī)館里面就自己老姐一個人在坐堂。“徐長青,你這個混蛋,你還知道回來呀!我都快忙死了!”徐長青去燕南市的時候,還有孫老爺子在這里坐堂,可現(xiàn)在整個醫(yī)館就徐曉曉一個人,她忙不過來不說,病人們等的時間久了,也開始有了怨言。“洛琉璃和陳夢曉呢?”徐長青掃了一圈之后疑惑的問道。“洛琉璃她爸爸打電話,說她媽媽生病了,現(xiàn)在跑回家去了,陳夢曉在后堂,楊培桂正在給她治病。”“哦,看來大家都挺忙呀等會,你說什么?楊培桂在給陳夢曉治病?”“是呀,怎么了?他不是你請回來的名醫(yī)么?”“這個說法,是楊培桂自己說的吧?”“是呀,不是么?”當(dāng)然不是了!雖然楊培桂疑似醫(yī)生一枚,可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治過病了,特別是他還有治壞過人的黑材料,神醫(yī)有失誤的時候了?陳夢曉的先天病氣可是自己師父和笑婆婆這種國醫(yī)圣手都沒辦法治療的,讓楊培桂瞎治,還不成楊培桂這貨行醫(yī)歷史上第二個失敗的例子?急吼吼感到后堂的時候,徐長青就看到楊培桂正坐在小馬扎上扇扇子。“陳夢曉呢?你把她怎么了?”“她現(xiàn)在正在泡澡呢。”“泡澡?這里是醫(yī)館,又不是澡堂子,泡什么澡呀?而且這里也沒什么泡澡的東西呀。”徐長青一臉懵逼的說道。“倉庫里面不是有一口大鍋么?”大鍋?徐長青想起來了,自己父母在世的時候,在炎熱的夏季都是熬制涼茶免費贈送,為此自己老爸專門賣了一口大蒸鍋,還專門壘了灶臺。一想到陳夢曉現(xiàn)在整個人泡在大蒸鍋里面,下面是正在燒火的灶臺,這場景,怎么看怎么覺得恐怖。“你到底是讓陳夢曉泡澡,還是要吃陳夢曉呀?你不會饞的想吃人肉吧?”“你開什么玩笑?我在窮的時候,也沒吃過人!”“這話聽著,怎么你好像想吃人似得,說正經(jīng)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長嘆一聲,楊培桂一臉滄桑的說道“不為良相,就為良醫(yī),想我楊培桂苦學(xué)二十多年的醫(yī)術(shù),到頭來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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