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立高起身離開餐館之后,坐在他們旁邊的另一桌的一個男人連忙對著自己的小弟打了一個眼色。
“知道了老大,我們這就跟上。”見到男人打了一個眼色之后旁邊的人立刻對著這個男說道。
說完之后兩個男人手下模樣的人就立刻起身并走出了餐館,走出餐館之后便四處觀望了一下,發現王立高的蹤跡之后便迅速的跟了上去。
跟蹤王立高的男人看到他走進一個房子之后,暗自點了點頭,拿出手機說道:“老板,我是劉文平,已經能確定王立高的住址了,我要不要現在進去?”
“不用,你負責盯著,我讓楊寶梁過去幫忙。”
聽到老板的話,劉文平有些不服氣的說道:“老板,就那個王立高,我一個人就能擺平了。”
“廢話怎么這么多?現在街上到處都是攝像頭,你一個人帶著王立高,要是他反抗,被攝像頭注意到了怎么辦?記住,王立高手里既然有車馬芝,那就很可能有其他的寶貝,一定把他給帶回來。”
雖然心里面很不爽,不過老板發話了,自己也只能乖乖聽話,等著楊寶梁過來幫忙。
王立高站在自家的花園內,周圍種植的都是他精心培育出來的各種精致的多肉植物,人們常說喜歡種花的人性格都比較感傷,因為常年跟花打交道的人注重細節,花開花落花滿天,化作春泥更護花。
這時,王立高忽然聽到屋內有一陣奇怪的響動,于是他便轉過身,剛好看到門口進來了兩個男人,他們是怎么進來的?王立高的眉毛不禁皺在了一起,似乎是對于打擾了他澆花的雅興的不滿一樣。
“你們是誰?你們是怎么進來的?”王立高從花園走出來,進入客廳的時候刻意在門口的腳墊上蹭了蹭鞋子,看得出他是一個比較愛干凈的人。
“我叫楊寶梁,他是劉文平,我們現在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楊寶梁面無表情的說道,給人一種進了自家門的感覺似的。
“呵呵,真是好笑,你們沖進我的房子然后讓我和你們走一趟?你們是警察嗎?就算是警察似乎也需要帶一個通緝令之類的東西吧?這是算怎么一回事呢?”王立高生氣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對于這兩位不速之客,王立高恨不得從花房拿出鐵楸拍死他們。
“我們不是警察,要是警察的話恐怕就沒有這么簡單了,總之,你現在需要跟我們走一趟,我希望你能認清楚情形,不要逼我們兄弟倆動手。”劉文平上前一步,他一點都沒有將面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放在眼里,在劉文平的心中,一個每天只知道養花的男人根本就是沒有什么出息的。
王立高見兩個人情況不妙,自己又毫無準備,硬碰硬的話一點都沒有勝算的把握,還是像個辦法緩和一下好了。
只聽王立高的口吻漸漸變得接地氣起來,“你們老板是誰?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楊寶梁見他的語氣緩和了一些,然后他便搖了搖頭,“你不用問這些,我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可是那你不告訴我的話,我怎么可能跟你們走呢?”王立高有些不滿,自己已經放低了姿態,可是他們還是一點要好好講話的樣子都沒有。
“這你放心,不用我們說,你也會跟著我們走的!”楊寶梁忽然露出一副笑容,嘴角微微揚起,看得出他們是勢在必行的樣子。
“什么意思?”王立高明顯是沒有反應過來,他不明白他們嘴里說的他也會跟著他們走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腿不是長在自己的身上嗎?
接下來楊寶梁和劉文平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向他證明了一下他是如何跟著他們走的,楊寶梁和劉文平兩個人相互交錯了一下眼神,然后兩個人便死死的拽住了王立高的胳膊,王立高意識到來者不善,于是開始拼命的掙扎。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王立高使出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掙脫開,那兩個人又像是黏皮糖一樣死死的黏住了他,怎么甩都甩不掉。
“有什么問題跟我們走了再說吧。”楊寶梁見王立高一點都沒有配合的意思,于是便準備使用暴力的手段強行將他帶走。
王立高知道,如果自己不反抗的話,一定會被這兩個人抓走,他們遲遲不肯說出自己背后的勢力,一定是因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想讓他知道,恐怕自己的性命會受到影響。
王立高用手死死的抓住門框,指頭都發白了,看得出他是使了十足的力氣。
“那個,兩位大哥,麻煩你們行行好,放了我這次吧!”王立高開始哀求起來,和之前那個皺著眉頭表現出一臉的不耐煩的他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人總是喜歡欺軟怕硬的,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是一反常態。
“我們又不是觀世音菩薩,還放了你,如果放了你,我們回去怎么交差呢?”劉文平一邊拄著門一邊喘著粗氣,剛才為了抓住王立高可是費了不少的力氣,他沒想到這個王立高居然這么有力氣。
“你們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見過我啊!”王立高給他們出謀劃策,仿佛要抓的不是自己似的。
楊寶梁聽后不禁輕聲嗤笑了一聲,然后他走到客廳,王立高家住的房子算不上大,但是也算不上小,楊寶梁此刻似乎不著急抓他了,因為他們已經找到了王立高的老巢,就算他跑也跑不到哪去的。
其實楊寶梁此刻并不是善意大發,而是他忽然看到了放在客廳的全家福,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讓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庭,他羨慕有這么和睦的家庭,因為他沒有。
“楊寶梁?”劉文平見楊寶梁有所放松,于是他走過去輕輕的用胳膊懟了懟他,似乎在刻意的提醒他。
楊寶梁做出了一副不必他操心的樣子,王立高一直站在門框附近,他現在就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