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你沖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把我們都給放到了,結(jié)果就一句話“誤會”,你不覺得,這誤會有點大么?
看著徐長青向著老三走過去,采參客急忙爬起來說道:“你要做什么?”
“再不治療,你兄弟可就要完蛋了。”
“你,給我兄弟治病?”
“我不治,你治呀?”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直接走到老三身邊開始仔細檢查。
至于旁邊的那個采參客,看了看徐長青,果斷選擇圍觀,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打過徐長青,而且對老三的傷勢,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除了乖乖的看著,他也是沒其他的辦法了。
老三的傷并不算是嚴重,只是拖延了治療,這才導(dǎo)致傷口不斷惡化,感染發(fā)炎,危急了生命。
用銀針封住傷口周圍穴道,一根銀針刺入老三傷口上面,緩緩把靈力注入,將傷口里面的膿水緩緩擠壓出來。
散發(fā)著臭味的膿水不斷流淌出來,直到最后有鮮血流出來之后,徐長青才罷手。
又用銀針逼迫傷口附近肌肉緩緩擠壓在一起,徐長青才把銀針一根一根的收回來,徐長青淡淡的說道:“拿清水給他清洗一個傷口,在去買點有營養(yǎng)的東西,給他吃,就沒事了。”
聽到徐長青的話,采參客的臉上不由出現(xiàn)了尷尬的神色。
無奈的嘆息一聲,徐長青也算是明白了,他們恐怕口袋里面沒一分錢了,把之前剩下的“租車”費全都拿出來塞到采參客的手里,徐長青直接說道:“拿著啊,你們一個個身強體壯的,做點什么不能吃飯?以后不要在做壞事了。”
“至于其他人,不用擔心,射雕弓射出去的箭矢沒箭頭,箭桿只是打中了他們的穴道,昏迷過去了,一會自己就醒了。”
看著徐長青說完就走,采參客急忙說道:“徐長青,你,你”
“還有什么事情?”
“謝謝了。”楞了一會,采參客有些感慨的說道。
“你們以后少做點壞事就是謝我了,不過我可警告你們,以后在敢賣假藥,我可不會繞過你們!”
吞咽了一口口水,采參客急忙點頭同意。
沒想到自己撲了一個空,坐進汽車里面,徐長青不由嘆息起來,看來只能去給劫匪交贖金的時候,在想辦法動手了。
陰暗潮濕的廢舊倉庫內(nèi),陳夢曉被五花大綁在沙堆中央,周圍都是死一樣的寂靜,剛剛下過雨之后的倉庫不知是哪里還在滴答滴答的滴水,陳夢曉靜靜的聽著水滴越來越慢的節(jié)奏,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一樣。
周圍都是長得兇神惡煞的人盯著自己,看上去像是訓(xùn)練有素的打手一樣,陳夢曉在沒有摸清楚這些人的底細之前,是萬萬不能魯莽的,到了現(xiàn)在,自己被綁架已經(jīng)有幾個小時過去了,剛開始還是心里沒底的慌張,到了現(xiàn)在反倒有點冷靜下來了。
這些劫匪一個個都不遮掩自己的相貌,陳夢曉知道,他們這是不怕自己報告給警察,因為他們壓根就沒打算讓自己活著出去。
“來,吃東西了。”正在這個時候,昏暗的房間忽然進來一道刺眼的光芒,直直的照在陳夢曉的臉上,陳夢曉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過了一陣他終于適應(yīng)了這道亮光,只見一個比陳夢曉年紀稍小的男子走了進來,遞給他一盤餃子。
原來被綁架還有餃子吃?陳夢曉不敢想象這些人究竟目的是什么。
“吃吧,這可是你最后一頓晚飯了,好好吃,不夠就和我說。”那個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端在手里的碗還有些瑟瑟發(fā)抖,看起來是剛?cè)脒@個行當不久,應(yīng)該是個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
“可不可以給我來頭蒜?”陳夢曉試探的問道。
“沒有,湊乎吃吧。”那個人冷冰冰的,像是根本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一樣,看樣子應(yīng)該是十分害怕和陳夢曉交流。
“好。”陳夢曉艱難的動了動,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法吃東西,于是他用一種哀求的眼光看著那個孩子,道,“你看,我根本就動彈不了,你喂我吃好不好?要不然你給我松開?”
那個男孩子緊張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有的已經(jīng)開始吃晚飯了,有的拿起酒瓶開始對吹,沒有人注意到這里,更加沒有人愿意過來幫他,而這個情況,陳夢曉也看在了眼里。
他也在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他心中隱隱覺得,面前這個孩子可以幫助到他。
“我不能給你松綁的,要是讓老大知道了,他會殺了我的。”那個孩子很緊張的看著陳夢曉直搖頭。
“那你喂我吧。”陳夢曉假裝不在意的樣子,故意探出頭張開嘴,那個孩子用手抓起一個水餃塞在陳夢曉的嘴里。
“你叫什么名字?”陳夢曉一邊咀嚼一邊打量著他。
“我叫張寶川。”那個男孩直言不諱的說道,剛說完,便意識到自己像是泄露了什么重要的機密之后,趕緊捂住嘴,一臉驚恐的看著陳夢曉。
在陳夢曉面前,張寶川根本就不是陳夢曉的對手,只要陳夢曉想要套出來點話,張寶川一定會知無不盡的說出來。
“別怕,我不會和別人說起來的,反正我也快死了,我知道,那些人不會放過我的。”陳夢曉似乎是看出來了張寶川心里的擔憂,于是趕緊安慰他道。
張寶川聽聞陳夢曉說自己將要上斷頭臺的時候這才放下了一顆緊張的心。
“我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不大吧?二十出頭?還是?”陳夢曉再次要了一個水餃,津津有味的看著張寶川。
“我今年剛滿二十。”張寶川似乎像是放下了警惕,漸漸的和陳夢曉聊了起來。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一定是個十分單純的孩子吧?”陳夢曉繼續(xù)深入。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以前總有人說我單純,我不喜歡聽別人說我單純,于是我就故意做出來點什么事情證明我不是單純的。”似乎提及單純的時候,張寶川的情緒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