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臉兇狠的說道:“小子,你丫沒錢充什么有錢人!打什么車!還不用找了,瑪?shù)拢憔徒o老子十塊錢,根本就不夠車錢,還不用找?你這是還想勒索勞資怎么著?”
十塊錢?額,自己拿錯了,對,不敢怎么問,我就說是拿錯了。
拿出一張百元鈔票之后,徐長青尷尬的說道:“我剛才拿錯了,這是一百元,不要找了,真的不用找了。”
司機接過鈔票之后,對著太陽光,翻過來覆過去的看。
“喂,你這是什么意思呀,我還能用假鈔呀!”
撇了徐長青一眼,司機冷冰冰的說道:“就你這人,還真沒準。”
“尼瑪!滾粗,不要讓我在看到你!”
裝叉不成的徐長青一臉郁悶的向著自己的小平房走過去,可剛靠近門口,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房間里面,有腳步聲。
仔細聽了一下,確定里面只有一個人,徐長青一腳踢開房門,直接沖了進去。
“哎呀媽呀,徐長青,你嚇死寶寶了!”
看著房間里面的夏偉明,徐長青不由笑了出來,淡淡的說道:“來找我了?這么說,你是確定你姐姐的病情了?”
聽到徐長青的話,夏偉明笑了笑,尷尬的說道:“那個,這個,我?guī)е医憬闳z查了,去了省城里,最好的腦科醫(yī)院,他們說我姐姐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而且,他們現(xiàn)在也沒有太好的治療方案。”
“徐長青,實在是對不住,我,我之前不應該不信任你,希望你救救我的姐姐,您,您要是不愿意的話,我,”
不等夏偉明把話說完,徐長青一個箭步?jīng)_過去,一把就握住了夏偉明的手。
“別呀,你可千萬別不治呀,治,你一定要治,這個病,一定要治呀!”
“額,徐長青,我能問你一個問題么?”夏偉明一臉懵逼的問道。
“什么問題?”
“我怎么覺得,我姐姐的病,你比我還上心呢?”
這不廢話么?你姐姐要是不治就要死了,治好了,我就能得到一個輪回層數(shù),我就能進階了,我能不上心么?
當然,這些話徐長青是不會告訴夏偉明的,就算是告訴了,他也聽不明白,既然解釋不明白,那就干脆不解釋。
被徐長青直勾勾的眼神注視下,夏偉明突然感到了一陣陣的理虧,生的是自己的姐姐,現(xiàn)在徐長青想要給姐姐治病,那是好事,自己怎么能反過來質(zhì)疑人家呢。
想到這里,夏偉明握著徐長青的雙手不由增加了一些力道。
“徐長青,我姐姐的病,就拜托你了,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姐姐,我夏偉明的命,這輩子,就賣給你了!”
“不用這么客氣,我是好人”
是不是好人,還沒等夏偉明評論,徐長青的手機就不同意了,吱哇亂叫的開始反抗了。
“喂,誰呀?什么?你說什么?你給我再說一遍!”
看著徐長青緩緩的放下了電話,夏偉明試探的問道:“出什么事情了?”
“陳夢曉被人綁架了。”徐長青皺著眉頭說道。
雖然夏偉明不知道陳夢曉是誰,可看到徐長青的臉色,他也猜出來了,陳夢曉肯定是對徐長青很重要的人。
“他們怎么說?”
“他們要兩千萬,還要射雕弓。”徐長青咬著牙說道。
“我能幫你做些什么?”
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是客氣的時候,徐長青直接問道:“夏偉明,我知道是什么人綁架了陳夢曉,可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你有什么辦法。”
“去找萬事通,他是燕南市的包打聽,只要是發(fā)生在燕南市地面上的事情,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你去找他,肯定能找到他在什么地方。”夏偉明想都不想的直接說道。
“萬事通?好,在什么地方能夠找到他?”
“酒吧,萬事通沒事就在藍色火焰酒吧里面。”
“好,我現(xiàn)在就去。”
丟下這么一句話,徐長青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唉,你還沒走呀!”看著之前的出租車自己正站在汽車旁邊抽煙,急忙問道。
“哦,我在這里趴活。”
“快點,帶我去藍色火焰酒吧,不對,先去藥店。”
“不用找?”司機試探的問道。
“不要找!”徐長青咬著牙說道,自己現(xiàn)在時間緊迫,就算是被這個黑心出租車司機給宰一刀,也只能咬著牙認了。
自己現(xiàn)在也沒參幫那些人的照片,只能先去藥店,好在藥店果然有監(jiān)控,而且老板也好說話,聽到徐長青的要求,立刻在監(jiān)控里面把過山風的樣子截圖,還打印出來交給了徐長青。
到了一聲謝,徐長青就再一次回到了出租車里面,直奔藍色火焰酒吧。
徐長青在街上走了很久,越走越生氣,還真是黑心出租車,收了自己一百塊,結果就把自己丟到街口了,這一條街遍地都是酒吧,勞資怎么知道哪一個是自己要找的藍色火焰呀!
走了兩分鐘,徐長青終于找到了自己需要找的這個酒吧,急忙向著酒吧走去,在走入酒吧之后徐長青來到了一個吧臺,“酒保,給我來一杯威士忌加冰。”見到酒保之后徐長青對著酒保說道。
“先生,你好,您的威士忌加冰的,一共收您一百元。”酒保從吧臺給徐長青準備了一杯威士忌并按照徐長青的意思加上了冰并直接遞給徐長青。
“好的謝謝,把錢給你,多余的是你的小費。”徐長青從酒保手中接過自己點名的威士忌加冰之后順便把錢遞給了酒保。
“先生,您多給了吧,我剛才說過了這杯加冰的威士忌只是需要一百元的,您是不是聽錯了啊,并不是一千元啊。”酒保從徐長青手中接過錢之后數(shù)了數(shù)便對著徐長青說道。
“酒保,我剛才也說過了啊,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啊,這些錢付了這杯加冰的威士忌之后其余的都是你的小費啊,這件事兒用不著我再提醒您一次吧。”徐長青對著酒保說道。
“恩恩,先生,不用了,不用您再提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