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長青封住穴道之后,勛哥的大腦也處于“死機”狀態(tài),根本就不知道身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這一“愣神”,竟然楞了兩個小時。
他還以為,自己和徐長青剛走進庫房呢。
“把你們這里最好的玉石拿過來,讓我看看吧。”
點了點頭,勛哥走到貨架前面,把木盒恭恭敬敬的拿到了徐長青的面前。
打開看了一眼被自己變成了石頭的玉石,徐長青一臉“怒氣”的問道:“你小子什么意思?”
“什么?”勛哥一臉懵逼的問道。
“你們不會是想要把石頭賣給我吧。”
“石頭?”
勛哥疑惑的接過木盒,看了一眼,整個人直接愣住了。
之后勛哥好像被人點著了尾巴一樣,跑到貨架前面,打開一個個木盒,打開一個就丟到一個,一口氣打開了上百個木盒,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這,這怎么會這樣呀!”
“你問我,我還問你呢!你們做生意,怎么一點誠意都沒有呀!”徐長青冷冰冰的問道。
勛哥坐在地上仔細的看著徐長青,而徐長青則是居高臨下,氣勢一點不差的看著他。
很快,勛哥就驅(qū)散了自己腦子里面“荒謬”的想法,自己和徐長青剛進來,然后盒子里的玉石都變成石頭了,這事肯定沒關(guān)系,肯定有內(nèi)鬼!
想到這里,勛哥急吼吼的跑出去,外面立刻是一陣雞飛狗跳,一聽里面價值上千萬的玉石全都變成了石頭,這些打手也都慌了。
大紅袍花錢讓他們守在這里,結(jié)果這里出了大事,要是弄不明白,大紅袍肯定不會讓他們活著了,一時間,這些家伙也顧不得詢問勛哥之前那兩個小時在做什么了。
不過這些打手里面也有明白人,看著走出來的徐長青,立刻問道:“你說,你”
看到這貨指著自己,徐長青就猜出來了,這是要質(zhì)問自己呀,可就憑他,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經(jīng)過學院教育的徐長青可不白給,他學會了一個大多數(shù)大學生都會的技能,那就是搶奪。
學會此技能,在搶飯排隊的時候,速度和力量,能夠得到百分之五十的額外加成。
這一技能在徐長青的千錘百煉之下,最終成為了一個變異技能,在和人爭吵的時候,徐長青的嘴炮殺傷力增加百分之三十。
所以打手的話還沒說出來,徐長青就搶先說道:“我說?我說什么?我說你們老大大紅袍太不仗義了,用石頭蒙人,當我是傻子還是瞎子呀!”
“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你算是什么東西呀,你還有意思?你是這里的當家人?這里你說了算,還是大紅袍說了算呀!”
聽到徐長青的話,打手被嚇的差點跪下了,尼瑪,這貨說的,也太誅心了吧,自己要敢說自己說了算,回頭大紅袍就能把自己塞進汽油桶里,在灌上水泥給埋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勛哥”
“什么?你是說,勛哥是內(nèi)賊,是他把玉石換成了石頭了?”徐長青抓住話柄問道。
看著勛哥陰沉的臉色,這個倒霉打手現(xiàn)在都要哭了,他從來都不知道,聰明也是一種罪呀,這一次可是把大紅袍和勛哥都得罪了,自己算是要倒大霉了。
當然,如果徐長青知道了他的想法,會語重心長的告訴他,少年郎,聰明不是罪,可要是有一個聰明的腦袋,卻有一個說不明白的嘴巴,那可就是大罪過了。
“勛哥,這是你們的家務(wù)事,輪不到我管,這樣吧,你們查明白了,什么時候你們手里又有貨了,我再過來。”
“好,今天讓您看到笑話了,實在是對不住,您先請。”勛哥恭恭敬敬的說道。
十分鐘之后,徐長青已經(jīng)瀟瀟灑灑的離開了賭場,而勛哥,也正跪在大紅袍的面前。
到這個時候,他也算是知道了,自己根本不是和徐長青庫房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而是在庫房里面,足足呆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勛哥壓根不知道呀。
“阿勛呀,你跟著我,也有幾年了,怎么,我大紅袍哪里對不住你了?”
聽到大紅袍的話,勛哥直接就被嚇的哭出來了。
“大哥,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情呀,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進到庫房里面已經(jīng)兩個小時了,我,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放走那個人的。”
琢磨了一下,大紅袍也覺得,事情有點怪,阿勛跟著自己時間不短了,應(yīng)該不會出賣自己,而且他除非腦袋被門擠了,不然事情得手自后,肯定逃之夭夭了,怎么還會留下來,等著被自己干掉么?
馬三棒子和他的手下之前被人打了一頓,賭場里,又出了夏偉明這么一個家賊,這么多事情撞在一起,大紅袍覺得,事情恐怕沒有這么簡單。
“馬三棒子!”
“在。”
“你帶著人,去找夏偉明的下落,另外,咱們也要找警察幫忙了。”
“警察?”
面對馬三棒子的疑惑,大紅袍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這年頭,老大這個位子想要坐得穩(wěn),那就要保持神秘感。
大紅袍的賭場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不過這個城市可不會因為大紅袍一個人而出現(xiàn)什么變化。
王揚宏和一群人就沒受到絲毫的影響,在夜總會可勁的鬧騰,他們聚在一起,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互相打鬧著,包廂里面的燈光閃爍,五顏六色的光照在人的身上。
里面還有人忘情的跳舞,氣氛十分熱鬧,喝醉的人互相打鬧,調(diào)笑得很大聲,還有的在包廂里面喧嘩,喝多了,人自然就不清醒了。
好像里面的人都暈暈乎乎的,唱歌的,歇斯底里,不唱歌的在旁邊瘋了一樣的傻笑,自己玩自己的,總之包廂里面一片混亂,但是這也是夜總會的常態(tài)了。
王揚宏在里面玩得十分盡興,看了四周總覺得少了一點什么,雖然大家都在玩兒,而且人也很多氣氛很嗨,可是王揚宏總覺得少一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