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會議室內滿是哄堂大笑,洛琉璃和孫老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會議室內,那護士看著面前的飯盒,險些是原地暴走。
“徐先生!真的要開始手術了。”
她幾乎是咬著牙從牙縫擠出這么一句話來。
聞言,徐長青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貌似是在手術室內,看了看眾人的臉色,他覺得好像剛才做的是有些過火了。
他悻悻放下飯盒,抹了一把嘴巴之后這才抬腳走向手術臺。
“徐先生,你有什么方案?”
“方案?現在還沒有。”
徐長青老老實實回答,具體方案他現在確實沒有,一切都要等具體確定這患者的情況后才能做出定奪。
言罷,他緩緩伸出手覆蓋在患者額頭,緩緩閉上眼睛。
見他這幅全心投入的樣子,醫護們也不敢開口打擾,只得愣愣站在一邊。
會議室內,洛琉璃一臉疑惑的看著led中徐長青的身影。
“孫老,他這是在做什么?”
聞言,孫老搖搖頭,同樣是一頭霧水。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洛琉璃秀眉緊顰,看著led中的男子,不由得長嘆口氣,心里卻是暗自下了主意。
如果這一次徐長青真的會因為輸掉比試而被趕出醫院的話,她只能再次動用那不愿用動用的東西。
手術室內,徐長青一臉凝重,雙眼緊閉,徹底了解這患者病情后,他心里也有了數。
“呼”
他睜開眼睛,長出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看來他之前的判斷沒有錯,這患者的風寒只是表面上的疾病,真正的病因乃是陰病,患者小腹處盤踞著一道綠色病氣,只要驅除了那病氣,病人自然能夠痊愈。
而傳統醫學,不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做不到這點,唯有用麻衣神術中的符印才能解開病氣。
“徐先生,可以開始了嗎?”
“恩。”
徐長青淡淡點了點頭,起身,護士迎面走拉過來,作勢給病人注射。
“喂,你干什么?”徐長青及時阻止了他。
“當然是先進行麻醉,不然怎么開始手術?”
這護士覺得自己的耐心都要被消磨殆盡,徐長青的表面完全就是一個門外漢。
“不需要這東西。”
徐長青隨后拿過麻醉劑丟到一邊,甚至將身上的消毒服也脫了下來。
“徐先生,你!”
護士驚呼出聲,徐長青這番做法跟醫學規定全然是背道而馳。
一位醫生上前將她拽住,搖了搖頭。
見狀在,這護士值得不甘退到一邊。
所有人都看著徐長青,他們也好奇,這個人不用麻醉,不用手術刀,到底要如何進行手術。
“呼”
只見徐長青長出口氣,眼中驟然爆發出一團精芒,伸出劍指猛的點在病人小腹處。
一指落下,只見患者悶哼一聲,便是陷入昏睡。而后徐長青再次抬起手指,雙手化作一團殘影,最終單手結出手印。
見徐長青單手對著空氣寫寫畫畫,在場的醫護都是一臉蒙圈。
“這這人瘋了不成?”
“不會是個江湖騙子吧?”
幾個護士交頭接耳,想來也怪不得她們,畢竟現在的徐長青所作所為和外面那些自稱半仙兒的江湖騙子沒有兩樣。
不要說她們,就連此時在會議室中觀看的洛琉璃都是一臉的狐疑。
“這家伙,就是算是放棄也應該裝出個樣子吧。”
她扭臉看向孫老,卻是發現孫老一臉癡呆的看著led,口中振振有聲。
“這是這是”
“孫老?”
洛琉璃輕聲喚道,可此時的孫老仿佛是沉底陷入了led中的畫面,竟然是沒有聽到前者的聲音。
“孫老??”
“啊?恩。”孫老回過神來,答應一聲,臉色稍微恢復些許鎮定,言眼中還是帶著一股濃濃的期待。
“孫老,這家伙太不像話了,你看看他把手術室當成什么地方了。連那等江湖騙子的招數都拿了出來,這太過分了!”
洛琉璃小臉通紅,一直覺得徐長青應該不是這樣得人才對,為何會在這么敏感的時候做出這樣無腦的事情。
誰知孫老卻是異常平淡的回道。
“琉璃,先別急,繼續看,說不定長青真的能給我們一個驚喜。”
“切,但愿不是驚嚇就好。”
洛琉璃嘟囔一句,既然孫老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得耐著性子繼續看下去。
手術室內,江楓依舊是保持著單手勾勾畫畫的動作,他單手秒換的速度很是平均,看那樣子好似是在勾勒一幅真正的畫卷。
在外人眼中他還是在胡亂的在空氣中揮舞手指,可此時在他的視線中卻是看的分明,他每完成一道符印之后,都會將之緩緩輸送到患者體內。
“徐先生,您到底在干什么?時間不等人,繼續這么下去的話”
護士忍不住性子,開口提醒,徐長青卻是冷冷回了一句。
“閉嘴。”
此時的他全身心投入在符印的勾畫中,以他現在的實力最多也就是能夠畫出七道,而且還必須是在沒有外界打擾的情況下。
吃了個暗癟,這護士狠狠瞪了徐長青一眼,心道一聲好心當成驢肝肺。
徐長青手中勾畫的動作越發流暢,有了上次救治李陽的經驗,這一次他已然熟練掌握了符印的勾畫。
只見他動作越來越快,單手幾乎化作偏偏殘影,甚至有時候還能在空氣中看到間斷的痕跡。
“麻衣神術,符印驅魔,臨!”
他暗喝一聲,比出劍指猛的點向患者。
“兵!”
他爆喝一聲,劍指再次點出。
醫護們就這么愣愣的看著徐長青保持這個姿勢,面面相覷。
而此時的孫老則是興奮的身子微微發抖,眼中彌漫著一股狂喜,方才徐長青的所有動作他都看的真切。
“孫老,您怎么了?”這還是洛琉璃第一次看到孫老這幅失態的樣子。
孫老近乎呢喃的嘟囔著。
“麻衣神術,哈哈哈!”
此時的孫老宛若癲狂,時而笑,時而哭。
“終于等到了,我終于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