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實話,葉栗自嘲一笑:“你不需要和我解釋陸南心還有你的行為,和我并沒任何關(guān)系。從葉家破產(chǎn)起,你和我就沒任何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陸柏庭的聲音瞬間陰沉,“那你告訴我,現(xiàn)在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被動的利益關(guān)系,不是嗎?”葉栗笑,“我要陸總的錢,陸總要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還有手里的遺產(chǎn)。”
“你就是這樣認為的?”陸柏庭的聲音更沉了。
“不然呢?”葉栗一攤手,面無表情的。
陸柏庭站起身,一步步的朝著葉栗的方向逼近,一直把葉栗逼到了角落。
葉栗的背抵靠在身后的柜子上,看著怒意沉沉的陸柏庭,心跳了跳,但是表面她卻仍然冷靜。
“葉栗,你是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當做沒看見,也當做沒發(fā)生過,是嗎?”陸柏庭在質(zhì)問葉栗。
葉栗的那句話,瞬間把陸柏庭所有的情緒都逼到了極點。
他的眼眶紅的嚇人,手心攥拳,食指就這么比著葉栗,全身的肌肉緊繃,僵硬的嚇人。
葉栗更退了一步,結(jié)果,一個步伐沒站穩(wěn),差點踉蹌的要摔在地上。
陸柏庭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葉栗的手,但是那眸光里的陰鷙卻始終不曾消散。
葉栗被陸柏庭看的幾乎有些無處遁形。
那眼神都跟著不自覺的飄忽了起來。
這幾個月來的畫面,不斷的在葉栗的腦海里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陸柏庭,但是最終定格的卻是那個對自己溫柔如水的男人。
葉栗不得不承認,起碼在這幾個月里,除去最初的時候,陸柏庭對自己還是好的。
甚至,比起之前的五年都好。
他們在一起的五年,葉栗感受最多的是自己舔著臉討好陸柏庭,陸柏庭對她就像一個可有可無的寵物。
反而是這幾個月,陸柏庭是耐著性子哄著自己開心,所有準備的一切,都是她喜歡的,她所熟悉的。
甚至,連陸柏庭最厭惡的事,也因為她的在意,選擇了視而不見。
葉栗如果說,真的不動容,那是假的。
“你說話啊。”陸柏庭對著葉栗怒吼著,那手腕上的力道越發(fā)的重了起來,“說話,這幾個月對你是不是沒任何意義?”
葉栗抿嘴,不吭聲,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低著頭。
她的眼眶,已經(jīng)微不可見的紅了起來。
“沒任何意義是嗎?”陸柏庭的聲音已經(jīng)冷的可怕,每一個字仿佛都從地獄深處而來,“就像南心說的,你在我身邊,無非也就只是掐著遺囑,等時機來威脅我,是不是?”
葉栗錯愕的看著陸柏庭。
“這段婚姻的主動權(quán)掌握在你葉栗手里,是嗎?”陸柏庭逼問著,“我陸柏庭就是你葉栗拿捏在手里的棋子,你的城府深的我也摸不透。是不是?”
被葉栗的態(tài)度,弄的陸柏庭最終口不擇言,所有的冷靜都跟著灰飛煙滅了起來。
“葉栗,你想做什么,嗯?”陸柏庭把葉栗的手腕狠狠的拽了起來。
手腕瞬間就傳來生疼的感覺,葉栗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手腕肯定被這人拽到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