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著葉栗冷淡的臉,傅驍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陸柏庭和葉栗恐怕也是鬧的很僵,若不然的話,也不至于用這樣沒水平的手段。
畢竟,喝醉酒的人,發(fā)酒瘋才顯得理所當然。
完全清醒的人,在胡攪蠻纏,那就顯得很Low。
何況,陸總這是多要臉的人。
傅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正巧就看見管家架著陸柏庭進來,他冷笑一聲,當著陸柏庭的面,就這么重重的甩上門。
陸柏庭也不在意。
——
“陸總,我送您回房間?”管家小心的問著陸柏庭,“再給您煮一碗醒酒茶?”
“不用。”陸柏庭冷淡的拒絕了,說出口的話都帶著酒氣。
管家規(guī)矩的立刻就退了下去。
葉栗則完全無視了身后的動靜,頭也不回的就朝著樓上走去。
她的腳才邁上臺階,陸柏庭就叫住了葉栗:“葉栗,你這就是做老婆的態(tài)度?”
“啊?”葉栗佯裝吃驚的回頭,看著陸柏庭,“陸總,您希望我什么態(tài)度?”
“扶我上去。”陸柏庭說的直接。
葉栗一攤手,冷淡的拒絕了:“扶不動,我是孕婦,扶著陸總指不定就兩人一起滾下去了。”
陸柏庭被懟的一句話說不上來:“……”
“陸總心情好了去喝個酒,回來和我撒酒瘋?這樣的行為太LOW了。”葉栗說的一點都不客氣,“這半夜三更的,我沒心情陪陸總玩。”
一邊說,葉栗真的不再理會陸柏庭,朝著樓上走去。
原本還在沙發(fā)上坐著的陸柏庭,這一次終于有了反應(yīng),就這么三兩步的追上了葉栗。
迥勁的手,扣住了葉栗的手腕。
葉栗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更多的不是因為陸驍?shù)膭幼鳎菗涿娑鴣淼臐庵鼐茪狻?
但這樣的情緒,葉栗都藏的很好。
她不急不躁的看向了陸柏庭:“陸總之前用強的,讓您掃了興,現(xiàn)在是打算再來一次嗎?”
“你……”陸柏庭臉色一變。
“要來的話,也麻煩陸總吧身上的酒氣洗一洗,我怕忍不住吐到陸總的身上。”葉栗說的面無表情的。
葉栗激怒陸柏庭是完全下意識的舉動。
在話說出口的時候,她就開始后悔,這樣的后悔里還伴隨著恐懼,但是再看著陸柏庭那張臉,葉栗卻又始終面無表情。
在葉栗以為陸柏庭會沖著自己發(fā)飆的時候,陸柏庭卻只是再冷靜不過的牽著葉栗的手,朝著二樓的主臥室走去。
那掌心因為喝了酒,顯得滾燙滾燙的,和葉栗的冰冷行程了鮮明的對比。
他似乎對葉栗的挑釁,毫無反應(yīng)。
“你大晚上的不會讓傭人起來嗎?”陸柏庭冷淡的反問葉栗,“以前也沒見得你什么時候這么體恤傭人。”
葉栗沒說話,被動的被陸柏庭牽著。
“你這手到底怎么回事,永遠也捂不熱!”陸柏庭的眉頭皺了起來。
聽著陸柏庭的話,葉栗卻忽然笑了:“陸總,我這人屬性蛇,天生冷血,捂不熱是正常的。”
嘲諷的話,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