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獅頭出言威脅,另外的兩個同伙在一旁冷笑。
秋安聽了,冷冷地道:“你們的招數也太老套了,這里的守將至少也是騎著飛豹,你
們仔細地看看你們的服裝,破舊不堪,哪里有這樣如此不體面的守將?”
雄獅頭聽了,“哈哈”大笑:“想不到你還有些見識,不過,你們這些騎飛象的富人
,如果今天不乖乖地交出所有的財物和法寶,留下你們的飛象,那只有死路一條。”
星云大聲道:“這位兄弟,你現在最好把你們的飛狼留下,速速離去,不要等我不客
氣!”
對著這種歹徒,他義憤填膺。
那雄獅頭聽了,道:“好,好!”
突然從袖子中飛出了一個火球,奔向星云的面門。
星云也不客氣,手一揮,那火球立即改變了方向,向那人的一個同伙而去。
那個同伙是干瘦的青年人,見狀大吃一驚,連忙躲了過去,生氣地道:“老大,你是
怎么搞的?”
那雄獅頭大怒,道:“這小子有點鬼門道,看來,我要讓他見識一下九轉仙功!”
說罷,他口中念念有詞,袖子捋起,右手伸得老高。
星云發現這人的手腕有一條紅線,血紅血紅的,十分鮮艷。
這時,那條紅線突然離開了那人的手腕,猛地到了空中,化做一條血色的大蟒,身上
竟然也有一對巨大的翅膀,不過沒有羽毛,而是一種類似蝙蝠翅膀的薄膜。
秋安見了,道:“原來你們不是南茹人,而是木棉花域的人。”
她知道,木棉花域的人,只乘坐一種靈獸,那就是血紅飛蟒。
雄獅頭獰笑道:“可惜你們知道了這個秘密,這個男的必須死!”
血紅飛蟒一見到星云,如同見了獵物,立即張口撲了上來。
星云想試試一下這畜生的靈智,于是心念一動,一片藍色的光幕護住了自己、問琴和
秋安。
這頭血紅飛蟒也有點靈異,見到光幕,不再前沖,而是畏縮不前。
那雄獅頭一見,十分生氣,他以前沒有見過這種現象,飛蟒連對方布下的簡單“結界
”都害怕。
他立即催促飛蟒,但無論如何,那飛蟒就是不上前。
雄獅頭又羞又怒,立即從腰間拔出一只開山巨斧,迎風一晃,斧頭暴漲,有一丈多長
,對著星云的結界就是一劈!
“喀嚓!”一聲過后。
那雄獅頭大吃一驚,原來他手中僅僅剩下了半根斧柄。怪不得這結界連飛蟒也不敢觸
及,原來的確邪門呀!
他雖然兇惡,但頭腦絕對聰明,一看形勢不妙,小聲道:“兄弟們,快走!”
說罷,他立即乘坐在血紅飛蟒上,就要逃走。
星云豈能容他逃遁。
一道藍光追了過去,那血紅飛蟒立即頭被斬斷,還速度不減,繼續向前沖。
那蟒頭也在一邊跟隨,尋找機會,要身子連在一起。
這時,突然天空飛下來一道繩索,把那雄獅頭捆得不能動彈。
那血紅蟒的頭和身子立即在藍色的光影中化成了粉末。
剛才他那兩個同伙還伺機也逃跑,但一看到這個景象,立即呆若木雞,不知如何是好
。
星云對著他們一揮手,他們立即渾身經絡全毀,神通歸無。
幸好那兩人還在飛狼之上,要不然立即落下云頭,粉身碎骨。
星云立即把那雄獅頭收進了自己的綠松石葫蘆。
那兩人一見,立即哀聲求饒。
星云訓斥道:“我可以放過你們,還不快滾?!”
那兩人一聽,喜出望外,但還是不敢快速,如果他們沒有乘云的神通,騎在飛狼身上
,哪里還敢造次?
他們走后,秋安道:“這樣的人,留他們何用?”
星云笑著解釋道:“他們現在沒有了神通,自然有冤家要找他們,咱們就不管了!”
問琴有點好奇,道:“剛才那人使用的叫什么九轉仙功是什么玩意?看上去很詭異。
”
秋安道:“當年我聽你的父親說,木棉花域的人,修煉的就是九轉仙功,非常毒辣,
威力巨大。南茹花域,有個順口溜,叫‘一轉二轉,是個知縣,三轉四轉,郡守能干,
五轉六轉,殺人千萬,七轉八轉,大帝不難,九轉九轉,上界神仙。’”
問琴聽了,反而更迷糊了,道:“安姐,你能不能再仔細解釋一下?”
秋安道:“真實情況誰也不清楚,聽說這個順口溜還是木棉花域的人所編造,最后才
流傳到南茹。”
問琴道:“聽你這么一說,不如咱們現在就到木棉區域去轉悠轉悠,興許會有新的發
現。”
秋安苦笑,道:“小姐,你有所不知,那木棉花域比南茹的情況還復雜,危險萬分!
”
問琴聽了,還想說話。
這時,秋安身上的白色玉佩發生了一下震動,她連忙取下一看,道:“咱們趕快回真
南關去,那里已經開戰了!”
問琴道:“安姐,你怎么知道了?”
秋安解釋道:“你叔叔臨行前,給了我一個玉佩,可以傳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