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個子很高,劍眉星目,如果不是眼中帶點煞氣的話,應該說很完美。
剛才說話的,顯然是那個女的,帶著一種天生的優越感,看人僅僅是驚鴻一瞥。
星云明白,這兩人應該有點來歷,行動舉止似乎風度翩翩。
那公子開腔了,道:“諸位,你們來這里做客,我珊瑚公子自會盡地主之誼,但為什么要殘殺我的仙豬?”
星云上前,道:“我不知道你所謂的‘仙豬’,有什么用途,但我知道,你糟蹋這里的心田,是有罪的!”
“什么?有罪?你這不是在信口雌黃嗎?”那公子臉色不變,但口氣不善,道:“這你說的就不對了,我是這里的主人,做什么,還論到你指手畫腳嗎?”
星云道:“無論你是不是這里的主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破壞心田,干的是世界上最壞的事情,你明白嗎?”
那個大家閨秀似乎忍耐不住了,開口道:“這位客人,如果這里的心田屬于你管理,我們自然無話可說,可惜不是,人人都有在自己管理的領域為所欲為,別人沒有權力干涉!”
夢那粒沙聽了,淡淡一笑,道:“是嗎?如此說來,那些仙官們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他們只能在自己的職權范圍內行使自己的權力。如果他們殘害天民,上界自然要把他們繩之以法,追究他們的責任。”
珊瑚公子一聽,“哈哈”大笑,道:“什么殘害天民,有證據嗎?不要血口噴人。”
夢那粒沙問道:“那么你說,你們仙豬到底吃的是什么?”
珊瑚公子道:“它們都吃草喝水,擠出來的卻是好東西。”
眾人聽了,懶地說了,所謂的“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是這兩人了。
珊瑚公子看到大家不說話,得意地道:“輸理了吧!公子我十分仁慈,只要你們兩位男的把這四個女的留來,我絕對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那大家閨秀看神態應該是珊瑚公子的情人或者夫人,聽了這話,竟然笑道:“還不趕快謝謝公子的恩德?”
鹿回想上前,被星云攔著。
說起來,星云是后生,應該先出頭。他理直氣壯地道:“我們不管你是什么珊瑚公子,還是水晶公子,只要膽敢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就要出手!”
那珊瑚公子一聽,回頭看了自己的女人一眼,“哈哈”大笑,道:“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膽敢入侵我的地盤,你們休想活著離去!”
說罷,取出了一件法寶。
這法寶是三尺多長的紅珊瑚所制,分成三叉,看上去華貴無比。
不過,仔細一看,這紅色乃是血色,很可能吸收不少天民們的鮮血而成。
裝,還真能裝,眾人心道。
珊瑚公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正了正自己的紫金冠,似乎很客氣地道:“你們給我聽著,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我愿意你們的投降。”
星云笑道:“不要表演了,因為沒有熱情的觀眾。”
“好,好,既然你找死,那么我就成全你!”
珊瑚公子終于露出了猙獰的面目,那珊瑚棒在空中一揮。
一個血紅的蟾蜍瞬間出現在空中,約略有一座房子那么大,對著星云就噴毒水。
星云面前現出了心劍所構成的屏障,擋住了對方的進攻。
他笑道:“珊瑚公子,我也給你一次機會,帶著你的女人離開,否則刀劍無眼。”
那珊瑚公子看到星云僅僅在抵擋,以為他膽怯,冷笑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五毒出世!”
他的珊瑚棒發出了駭人的紅光,虛空中立即又出現了四個可怕的毒物。
一條三角頭的巨大蝮蛇,二十丈長,盤臥的空中,吐著血紅的芯子,企圖發動進攻。
一條巨大的蜈蚣,也有十來丈長,身子在空中不停的扭動,讓人十分厭惡。
一條更大的蝎子,二十來丈長,靜靜地不動,時刻準備攻擊。
一只三十丈長的壁虎,張開血盆大口,立即沖了過來。
說來這些動物估計也沒有多大的神通,但是對于女修者來說,總是看了十分厭煩和害怕。
星云不再憂郁,心念一動,紫色的心劍海洋沖了出來。
那些毒物哪里見過這樣的海洋,一瞬間就被沖進了里邊。
連幾聲殘叫都沒有發出來,立即灰飛煙滅。
那珊瑚公子吃了一驚,退到遠處。他的女人更是害怕,但不敢離他太遠。
“小子,你膽敢殺害我的寵物,我一定要滅了你們!”他氣急敗壞地道。
“哪里來的狂徒,竟然冒犯我們的公子,我要你們付出血的代價!”一個蒼老而且沙啞的聲音冷冷道,如同萬年寒冰的冷漠和無情。
只見,一個奇形怪狀的老者出現在大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