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些事情交由我來處理,你好生養(yǎng)好身子。”姬如昌汲取著她身上的味道。
明日便是除夕之夜,可不用早朝,姬如昌索性就陪著寧思蓮賴在榻上,難得起來晚了。
撩開床幔,瞥了一眼沙漏,已經(jīng)是辰時了,榻上的寧思蓮還在睡著,昨兒夜里已經(jīng)讓乳母將孩子給抱了回去。
“王爺,王妃,該用早膳了。”綠枝在門外輕聲道。
姬如昌起身,穿鞋,披了件袍子來到臥房門口,開門低聲對綠枝說:“讓她再多睡會兒,先別吵著她,你們將早膳端來。”說完,邁著步伐朝著室內(nèi)走去……
綠枝見此,只好去了廚房,對孫嬤嬤和劉嬸兒說了此事,劉嬸兒自然是高興的,畢竟王爺如此寵著王妃,任誰見了都?xì)g喜,當(dāng)然,除了眼前的這個人外。
“劉嬸兒,王爺讓將早膳端過去就在愛蓮院用了。”綠枝快步來了廚房,對著在灶臺上忙碌的劉嬸兒道。
“綠枝,你說什么?”一旁站著的若柳聞言,氣急敗壞的看向綠枝。
王爺居然對她那般好,連早膳都是端去房間吃,那她呢,她也懷了王爺?shù)暮⒆樱趺床灰娡鯛攲λ@般。
綠枝卻當(dāng)沒聽見似得,只對著劉嬸兒。
“綠枝姑娘,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派人送去。”劉嬸兒示意綠枝離開,不想若柳故意刁難她,當(dāng)然,她也沒把若柳放在眼里。
“成,那我先走了,劉嬸兒!”綠枝搓了搓手,便要離開廚房,卻不曾想,那若柳攔住她的去路。
“我在問你話,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
“原來是若柳啊,你怎么跑到這兒來了,都是做了主子的人了,怎么還自個兒來端早膳,難不成忘不了做奴婢的本性?”綠枝略帶諷刺的看著她,咂摸著嘴,“也是,王爺也沒給你任何的名分,也不知你這孩子是不是王爺?shù)摹!?
提及腹中孩子,若柳下意識的護(hù)住肚子,朝后退去,面上略帶驚慌,“綠枝,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該說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王爺?shù)模悖乙ジ嬖V王爺!”
綠枝卻先她一步邁出廚房,冷聲道:“你若現(xiàn)在去見王爺,只怕會惹惱了王爺,這府中誰人不知王爺最寵王妃,你覺得這個時候,王爺還會理你嗎?”
“不……王爺最寵愛的人是我!”若柳不信她說的話,可是心中有個聲音在提醒著她,提醒著她的身份,提醒著王爺去攻打西遼時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綠枝見她如此,唇角扯出一抹譏諷,出了廚房。
前腳剛回愛蓮院,就見著王妃已經(jīng)醒了,而王爺正伺候著她洗漱,綠枝站在屏風(fēng)后,瞧著王爺眼里滿是王妃,不由心生羨慕,何時,她也能遇到一個對自己如此寵愛的人。
“王爺,王妃,劉嬸兒一會兒便將早膳送來。”綠枝上前福了福身子道。
“嗯,府里一切布置的怎么樣了?”明兒個就是除夕了,寧思蓮怕孫嬤嬤與劉嬸太過勞累。
綠枝遞了痰盂上前,讓她吐了茶水,道:“孫嬤嬤已經(jīng)在府里各處掛了燈籠,別提多喜氣了,一應(yīng)的物事兒也都換了新的,劉嬸兒也做了幾個新式的菜肴,一會兒做了說是給您嘗嘗。”
“嗯,府里的人也別虧待了,該做的新衣,賞銀都一一給了,這些日子也辛苦他們了。”寧思蓮囑咐道。
“是。”綠枝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