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爽快的收下了,連看都未看一眼,驚訝的同時之余又有些佩服!
“寧懷,上次之事實屬誤會,還請你再多給些紅薯葉磨成的粉可好?”姬如榮面上帶著一絲笑意。
然而,寧懷卻并沒有理會他,復(fù)又拿著卷宗看了起來。
堂下站著的三人頓時心急如焚,可又不好威逼利誘,劉太醫(yī)上前一步拱手道:“寧小公子,這西遼百姓是無辜的,還請您再給些吧!”
王太醫(yī)也是第一次見這寧懷,他的名聲可是在東周很大。
瞧著他并未穿戴朝服,也跟著劉太醫(yī)拱手道:“寧公子,這西遼百姓確實無辜,西遼陛下已經(jīng)下令,說這一切都是您做的,若是您不給,只怕西遼百姓會怨恨你!”
“王太醫(yī)!”姬如榮冷喝一聲,這王太醫(yī)是怎么回事兒,居然將陛下的命令告知了寧懷這下若是寧懷真不給可怎么辦?
聞言寧懷放下手中的卷宗,看向堂下的王太醫(yī),忽的皺眉道:“你看著不像西遼人士,說話的口音也不是,莫非是姬如榮的屬下?”
王太醫(yī)道:“寧公子好眼力,微臣乃是東周的太醫(yī)!”
“既然是我東周太醫(yī),那為何會去西遼,難不成是皇上派您去的?”寧懷斜倪了一眼王太醫(yī)。
“這……”因姬如榮站在一旁他不好將實情說出,唯唯諾諾,聲音細小如蠅,“是皇后娘娘派微臣來的!”
“王太醫(yī),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姬如榮威脅道,這王太醫(yī)想做什么。
堂上的寧懷聞言,臉上不動聲色,對著姬如榮道:“再給你們一些也不是不可,只是這王太醫(yī)要留下來,否則,你們打哪兒來便回哪兒去!”
姬如榮說到底曾是一位皇子,被區(qū)區(qū)一個稚童如此對待,他多年桀驁不馴的性子哪里能容忍的。
“寧懷,你別以為有北平王為你撐腰疼就可以肆意妄為別忘了,我雖然被貶為了庶民,但我畢竟和父皇沒有斷絕父子關(guān)系!”姬如榮大聲道。
寧懷面色微變,姬如榮以為他是畏懼了,不由有些得意。
卻不知,下一刻,寧懷掏了掏耳朵,對著身邊的元恒和司墨道:“扒了他們的衣裳,趕出城去!”
“你敢!”姬如榮暴怒。
當堂扒了他的衣裳,日后他的臉面往哪里擱,這寒冬臘月,扒了衣裳,他們豈非要凍死。
寧懷回眸,眼底一片冷漠,“姬如榮,你背叛東周,如若不是看在你和皇上還有一丁點的血緣關(guān)系,早就將你就地處決,你若還在此逗留,接著便不是扒衣這般簡單!”
驚堂木猛的一拍,元恒和司墨立刻上前,捉了姬如榮和劉太醫(yī),不過兩三下便扒了他們的外裳。
二人哆嗦著身子骨,姬如榮仇恨的看著寧懷,“今日的屈辱,來日我定要你十倍奉還!”
元恒和司墨一聽他出言不遜,且敢當著他們的面兒威脅寧懷,當即便要捉了他。
姬如榮卻撂下這一句話便快步朝外去,劉太醫(yī)看了一眼王太醫(yī),隨即跟著姬如榮的身后,離開了閩南。
等二人離開,寧懷忽的看向王太醫(yī),冷聲道:“原本像你這樣吃里扒外,腳踏兩只船的人本應(yīng)被立即處死,不過看在你還有用的份兒上,先饒了你!”
王太醫(yī)早就嚇得不行,雙腿一軟,便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