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得的是變異退化基因病,我的專職醫(yī)術(shù)告訴我,我的意識到時候會一直處于清醒的狀態(tài),但也只能是意識了,其它的會依舊如同當(dāng)年的爺爺那般開始退化。”
換句話說,老者的意識就算清醒,也無濟于事,根本幫不到現(xiàn)實任何忙。
反而比沒有意識更加痛苦。
比如五十歲的他,智商退化到幾個月的時候,身體各方面都會發(fā)軟,無法行走。
他的意識保持清醒,就像旁觀著自己被人欺負(fù)虐待 、糟塌或是蒙騙,他卻無能為力。
老者滿臉自暴自棄的苦笑:“自從爺爺因為這種病,難看的死去后,我就發(fā)過誓。
若有一天,我也得了這種病,我一定會在發(fā)病前自殺,絕不允許,自己淪落到那種程度。”
聶北想著,他今天會逛到這兒,又會遇到老者,或許是冥冥中的緣份。
既然有能力,就不能不救。
“老人家,我也略通中醫(yī),或許可以幫你看看。”
老者搖頭苦笑了起來:“小伙子,這個病,我從知道后,就組建了全世界最先進的醫(yī)學(xué)團隊。
研究了好多年,也沒有什么成效。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
“老人家,試試看唄,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嘛。”
“行吧,就給你個機會。難得遇到一個不怕我的年輕人。”
老者坦然的伸出自己的手腕。
聶北認(rèn)真把脈。
十分鐘后,他讓老者把另外一支手也伸了過來。
左右手查完,他又翻看了老者的眼睛,舌苔。
老者脾氣耐心極好的配合。
一番查完,一小時也過去了。
老者微笑道:“小伙子,檢查的怎么樣,有什么眉目嗎?”
聶北一邊沉吟一邊點頭道:“有。”
老者微微挑眉:“噢,說來聽聽。”
“你沒有患變異退化基因病,你中毒了,只不過癥狀,很像這種基因病而已。”
老者根本不信。
他爽快的笑了起來:“小伙子,你還真是會安慰人呢。
不過我早就在看見爺爺死去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我也不怕死,你就不用開解我了。”
聶北認(rèn)真看向老者:“我不是開解你,我是認(rèn)真的,如果你不信,我現(xiàn)在就給你治。
再給你開出藥方,你照我給的藥方喝藥,不出一周,你的病就會好。”
老者倒是慎重了起來。
他認(rèn)真打量聶北,眼神逐漸變得深邃,渾身的氣勢也變得很強大,不像剛才那和氣的老者了。
不過聶北絲毫不為所動。
“你是誰派來的呢?一個月都等不及了,就要對我動手了嗎?小伙子演技不錯,差點把我老人家給騙了。”
聶北知道他很難相信,便淡淡的道出了老者身體上的其它小毛病。
這些小毛病,都是老者這些年留下的暗疾。
有些只有他本人知道。
老者聽完后,臉色劇變:“你竟連這個都知道?”
“老人家,反正你是決定今天自殺的,那不如就把自己當(dāng)個實驗品給我試試針法唄,我正好新學(xué)了針法,找不到人實驗?zāi)亍D愀也桓遥虏慌拢俊?
聶北用了激將法。
老者哈哈大笑起來:“我有什么不敢的,看你說的倒有幾分真本事。行,我就給你個機會。
你若真有本事,能夠抑制我這種病的發(fā)作時間,我就送你一場大富貴。
但你若敢騙我,就算我做了詭,我也不會放過你。”
老者當(dāng)即把座椅放平,坦然的掀開自己的衣服,表示聶北可以隨意下針。
聶北拿出金色的道紋針。
一番行針過后,聶北額頭的汗?jié)L滾而落,臉色也有些蒼白,呼吸都變得急促。
老者倒是感覺身體變輕了許多。
他對聶北的欣賞倒是更增了幾分。
聶北又拿出紙筆,開了藥方,然后還從空間拿出一小瓶靈泉水。
“這個藥方是撥除體內(nèi)殘余的毒性,這個藥水是我親手制作可以固本培元。
連續(xù)服用一個月,保你活蹦亂跳賽小伙兒!
對了,你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讓你的專家團隊給你檢查身體。
看看那個退化基因還在不在,就知道我沒有說謊了。”
老者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烘干了。
聶北收到學(xué)校那邊的電話,也沒時間和老者再聊天。
他把有些發(fā)呆的老者放到路邊,揮揮手,開著車子走了。
老者許久后,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聶北走了已經(jīng)。
他拿著手里的藥方和那小瓶靈泉水。
滿臉?biāo)妓鳌?
倒底是繼續(xù)找地方尋死呢,還是真聽這小伙子的話,回去再檢查檢查呢?
老者想了想,用手機拍了那紙藥方,傳給自己的專職醫(yī)生。
專職醫(yī)生很快打來電話:“董事長,這紙藥方你打哪兒弄來的?”
“一個朋友給的,怎么了,不對嗎?”
“這個藥方用的很險。主要用途是撥除余毒,但這藥方里本身幾味草藥也有毒性,但它用的量很巧妙,互相之間正好相會相克。
若有一味用的量多了點,立馬變成劇毒,董事長,開這個藥方的人是個高手。”
老者眼里閃過一道精光,鄭重的將藥方和靈泉水瓶收了起來。
他立即吩咐自己的專職醫(yī)生,準(zhǔn)備一下,他待會過來,再次進行全身基因檢測。
專職醫(yī)生立即答應(yīng)下來。
老者又撥了個電話,一輛邁巴赫從遠處樹林后面開了過來。
老者上了車后,就閉目養(yǎng)神,但卻對著保鏢發(fā)號施令。
“剛才那個年輕人及他的車子,都看見了吧,去查,我要在最短時間內(nèi),看到他的資料。”
“是,董事長!”
老者檢查完身體后,保鏢立即走了過來,湊近他的耳邊說了什么。
老者滿臉震驚:“什么,連你們都查不到?”
保鏢慚愧的低下頭:“對方的資料都是最高級機密,防火墻太高級了,我們根本攻克不了,我們的電腦被黑了好幾次,還差點中毒,全面癱瘓。”
老者摸著下巴,眼底閃過精芒:“有點意思。”
……
青荷國際部,女生宿舍。
花想容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著許清音。
“你這樣做,對得起學(xué)校對你的栽培嗎?你們這一界學(xué)生學(xué)費,住宿全部免費。
楚校長在你們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你現(xiàn)在剛有點成績了,就想轉(zhuǎn)校,你考慮過楚校長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