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雪的手臂都酸的抬不起來。
張乘風也是眼里出現絕望。
“章師兄,先前是我出言不遜,我在這兒跟你賠禮道歉,還望章師兄,能夠趕緊想辦法,帶我們出這個地方。”
沐晴雪不想再殺狼了,她要離開這兒。
這血腥味聞得她惡心。
她不想死在這兒。
章三豐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倒是看出點門道,但這陣法變化太多,我怕走出了那幾步,可能是另一種困境。”
沐晴雪連忙恭維的說道:“章師兄道法高深,或許我們運氣好,會是生門呢。”
野狼太多了,沐晴雪連說一句完整的話,都要喘半天氣。
剛才好幾次,那野狼的爪子,差點毀了她的臉蛋。
“好,那我就盡力一試,還要煩勞你們倆,拖住狼群,為我爭取時間。”
張乘風聽說或許可以出去,倒也生出一點希望和勇氣。
他和沐晴雪苦苦擋住所有惡狼的攻擊。
章三豐滿頭大汗,跪在沙子上面,從口袋里拿出一本破破爛爛的書。
他一邊對應著羅盤的指針,一邊不停用手指翻書。
沐晴雪看得都愣住了,心頭原本的希望也漸漸變成了絕望。
她不由壓低嗓音,恨聲罵著張乘風:“這就是你所說的高人師兄?竟然還要臨時抱佛腳!”
張乘風也是心頭苦澀。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太晚了。
“你我都要指望他這佛腳能抱對吧。”
沐晴雪牙齒磨了磨,盡量幻想自己被無數靈藥包圍的畫面,來鼓勵自己再堅持一會。
章三豐突然興奮的跳了起來:“找到了,你們聽我口令,我讓你們怎么走,就怎么走。”
沐晴雪和張乘風精神一振,立即豎起耳朵。
章三豐又看了眼書,默念了幾句什么,看看羅盤,就給張乘風報了個步數和方位。
張乘風按他說的操作,眨眼間就消失在原地了。
沐晴雪精神大振,一雙美目,深情的看向章三豐:“章師兄,你簡直太厲害了,我,我呢,我怎么走?”
章三豐又報出方位和步數。
他和沐晴雪同時走動,挪位。
瞬間,兩人的身影都同時消失在原地。
張乘風終于看見青荷度假山莊的走廊,還有那碧綠的草海。
他有感而發一般,差點哭出聲來。
他抬起手看看自己,手臂上全都是劃破的傷口。
最讓他不可思議的是,手表上面的時間,居然才過去了十分鐘而已。
張乘風狼狽的趕緊爬離了草海,來到第二道警示牌的門邊,這才感覺稍為安全了點。
他朝著那邊使勁望,沒有看見沐晴雪和章三豐的身影。
張乘風想了想,這兒太可怕了,章三豐只是有辦法讓他們從迷魂陣里逃離,卻不能破陣。
只要不能破陣,就條路就走不通,那留下也沒有意思。
萬一沐晴雪想把回春丹要回去怎么辦?
那他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行,必須在沐晴雪出來前,把回春丹用掉或是拿去換到對他更有利的東西。
張乘風立即返回自己的豪華大床房,洗漱過后,換身干凈的長衣長褲,就去退房了。
張乘風坐上最早一班的高鐵,從窗口里看了下青荷市,心里打定主意。
除非有天到了筑基中期,要不然他是絕不會再來這兒了。
以后凡是有聶北的地方,他都不會去了。
這人不可小覷,實力深不可測。
看著普普通通,實則手段狠辣。
太狠了。
昨天是毒蛇藏獒。
今天居然就是迷魂陣。
如果他還留下來,天知道還會有什么等著他。
沐晴雪和章三豐并沒有張乘風那么走運。
他們走動過后,依舊沒能離開幻境。
反而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他們倆被堵在一道墻中間。
兩邊是粘滿了尖利的鋼錐,正緩緩朝中間滑動。
開始兩人試圖互相用力把鋼錐撐住。
但是鋼錐的力量太強大了,兩人累得氣喘吁吁,也無法讓它慢上半分。
漸漸的兩人越貼越近。
章三豐能清晰的感覺到,沐晴雪那兩道彈性,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他有些心袁意馬。
沐晴雪臉色通紅的扇了他一耳光:“都死到頭臨了,你還想些帶顏色的東西,快想辦法。”
早知道,還不如去面對狼群呢。
章三豐挨了一耳光,心里戾氣橫生。
他原本還有些不敢,現在卻是直接上手就掐住了彈性的果果。
沐晴雪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盯著他:“你,你這個登徒子,混帳,你在干什么?”
“若想讓我帶你出幻境,就老實一點,乖一點,讓小爺我玩舒服了,否則你就等死吧。”
“你無恥!”沐晴雪牙齒咬破了嘴唇,心里恨不得在章三豐身上扎上百個洞。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跑這兒來的目地。你是藥宗的首徒,除了靈藥,我想不通有什么,能讓你冒這么大的風險。”
沐晴雪極力忍受著章三豐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帶來的羞侮。
章三豐放肆的邪笑起來。
“靈藥啊,那可是好東西。聶北不過是個上門女婿,窩囊廢般的存在。
卻僅用半年時間,就聲名鵲起,還成為龍家的座上賓,我猜,和這個靈藥有很大的關系吧?”
沐晴雪沒有再反抗,而是任由他施為,讓章三豐心里明白,他猜對了。
既然這個女人現在有求于他。
那他當然可以肆意妄為了。
章三豐在過足了手癮之后,終于拉著沐晴雪朝著鋼錐的方位走了幾步。
眼前景物再度一變。
沐晴雪下意識就想要把章三豐推開。
但是隨即她就尖叫出聲。
只見她居然和章三豐站在一米左右的土堆上,而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毒蛇毒蝎。
沐晴雪此刻哪里還敢再推開章三豐,她反而要抱緊了對方的腰身,驚恐的哀求著:“求求你了,只要你帶我出去,我什么都答應你,靈藥,靈藥也給你。”
章三豐感受著溫香在懷,身體里的熱血早就沸騰,他的要求越來越過份。
“經過幾次推算和實驗,我已經找到出去的路了。
我一個人出去更安全,如果要帶上你是要冒風險的,很可能會再陷入絕境。
你我畢竟只是陌生人,你先前還瞧不上我呢,我就沒必要為你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