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立即拿出一張支票,填入一萬意國幣的數(shù)字。
服務(wù)生立即滿臉是笑容的,將兩人帶上了樓頂。
樓頂是間空中花園,還有小型的噴泉,鋼琴,智能樂隊。
正中間的位置則是咖啡桌。
服務(wù)生微笑的介紹,桌上有按鈴,不管聶北有什么服務(wù),只要按下鈴,就會有人過來聽從。
聶北讓服務(wù)生送上一份貓屎咖啡豆和研磨機器,及煮咖啡的機器過來就行,其它時間不要打擾他們。
服務(wù)生賣力的說道:“先生,我們用來煮咖啡的水,是從瑤城特意空運過來的瑤泉,十分出名,味道極好,真的不需要嗎?”
“不需要,謝謝!”
瑤城的泉水再好,怎么可能有藥田空間里的靈水好。
沒錯,聶北正是打算用藥田空間里的水來煮咖啡。
寒若冰滿心都在任務(wù)上,倒是對這件事沒有想法。
不過聶北居然說出她最愛喝的咖啡種類,還是讓她心情愉悅。
前來意國之前,領(lǐng)導(dǎo)交待事情的壓力,也稍稍緩和了點。
尤其是看著聶北用極為優(yōu)雅的動作,研磨咖啡,又不知道打哪兒變出來極為清新,泛著果香的水煮咖啡時,更是震驚不已。
寒若冰贊嘆的說道:“半年來,我還在督查局里碌碌無為,你卻已經(jīng)上升到讓我仰望的高度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哪。看來最近,你收獲的不僅僅是大量的財富。”
聶北微笑起來:“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來,嘗嘗我的手藝。”
寒若冰雙手鄭重的捧起咖啡杯,聞著熟悉的貓屎咖啡的香氣,沁入鼻尖,整個人都沉醉了。
身體也徹底的放松下來。
渾身那層縈繞的寒冷氣息,也慢慢化為溫和。
她睜開迷蒙的雙眸,眸里有水光蕩漾,輕輕吟嘆道:“還沒品嘗,我就醉了,我可以想象,一定是無以倫比的美味,我都不舍得喝了。”
聶北被取悅到了,哈哈大笑起來:“你隨便喝,拿它當飯都行,我請得起。”
“這可是極品咖啡,怎么能牛嚼牡丹呢?說你不懂吧,你又最懂。說你懂呢,你又這樣。”寒若冰嬌媚的白了他一眼。
聶北被那一眼看的,竟然有些心神微動,氣息不穩(wěn)。
他趕緊收斂心神,將心法默默運轉(zhuǎn)兩圈,暗自警告自己。
【你可是有兩個老婆的人,怎么能對別的女人產(chǎn)生這種感覺呢?真是太混蛋了。】
心法轉(zhuǎn)過幾周天,聶北的眼神變得清明無比。
他的心境也變得猶如枯井一般無波,無論寒若冰的美,如何閃耀,他都穩(wěn)如泰山。
寒若冰幾乎是用虔誠的心態(tài),將一杯貓屎咖啡喝完。
喝完后,她一改剛才端正板坐的形態(tài),慵懶的癱在沙發(fā)椅子里,整個人慵懶的如同一只貓,眼皮半合眼閉,微磁的嗓音帶著無邊的魅惑,從喉嚨里輕輕逸出。
“聶北,你在咖啡里放了什么,我怎么覺得原本很沉重的身體,變得輕盈了起來,上月受過槍傷的地方也不再疼痛了呢?”
聶北將臉轉(zhuǎn)過去,不停的運轉(zhuǎn)心法對抗這無聲無息的誘或。
“剛才拍你肩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體內(nèi)多處血脈升降,產(chǎn)生了擁堵,應(yīng)該是受過內(nèi)傷留下的后遺癥。
看你急切做任務(wù)的模樣,估計也不會老實讓我治病,便在咖啡里用了些心思。剛才那些煮咖啡的水帶有靈氣,能夠修復(fù)你身體里的暗傷。同時這種香氣還能舒緩你緊張的神經(jīng)。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你的壓力這么大,小心神經(jīng)繃斷了。”
寒若冰搖了搖頭:“事關(guān)炎夏國的機密,我其實也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的部分,也不能告訴你,真是對不住了,希望你能理解。”
聶北若真想知道,只要用法術(shù)就行。
但他不屑做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表示理解。
“好了,現(xiàn)在暗傷已除,你的身體也得到了恢復(fù),你可以說了,要我?guī)褪裁疵Γ俊?
寒若冰再度坐直了身體,認真看向聶北:“聽說你和意國貴族安尼夫人關(guān)系很好,我想請你引見。我想見她一面。”
“和你說的案子有關(guān)?會對安尼夫人帶來危險嗎?”
“你誤會了,不會的,我想見她,也只是想請安尼夫人,幫我當個引見人罷了。如果她不愿意,我絕不會勉強。”
聶北這才點頭答應(yīng)了。
他看了看時間說道:“現(xiàn)在這個點,是安尼夫人每天獨處的時候,你就算去了,也見不到人。
我看你眉眼之間十分疲憊,這兒環(huán)境不錯,你先休息會吧。養(yǎng)足精神去見安尼夫人,也是對她的尊重嘛。”
“好,一切聽你安排。我的確是被領(lǐng)導(dǎo)從一件案子里,緊急調(diào)過來的,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合眼了。”
寒若冰十分相信聶北,當即便不客氣的,十分干脆的走到一張靠近花叢的長椅上,就往下一躺。
沒過幾分鐘,聶北就聽見了微鼾。
聶北看著她眼下的淺色烏青,有點心疼,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蓋在她的身上。
他坐在旁邊修煉。
安尼夫人每天都要花三個小時,一個人在靜室里獨處。
沒有人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自然也沒有人敢問。
這是她的私事。
聶北在寒若冰睡著后,已經(jīng)給安尼夫人的助理發(fā)過短信,打過招呼。
等安尼夫人一出靜室,就立即安排他們見面。
聶北現(xiàn)在是安尼夫人最好的朋友,上上貴賓。
助理自然無有不應(yīng)。
半小時不到,聶北突然聽見樓梯那兒傳來喧嘩聲。
他怕這聲音吵到寒若冰。
他走過去,揮手在寒若冰的身上施了隔音靈氣罩。
隨即面色淡泊的走向樓梯,打開通往樓頂?shù)拈T。
只看見剛才帶路的服務(wù)生,正在攔著兩個年輕的意國人。
一個是年輕的男子,臉色通紅,渾身散發(fā)著酒氣。
一個是化著濃妝,穿著清涼的意國女人,此刻正被意國男子攬在懷里。
服務(wù)生盡職的阻攔著:“對不起,二位,樓頂已經(jīng)有人包下了,如果你們需要,明天請早。”
年輕的意國男子揮手一耳光,扇在服務(wù)生的臉上:“狗東西,也不看清楚小爺是誰,就敢攔我?小爺要去的地方,誰敢攔?”
年輕意國男子將自己的袖標遞給服務(wù)生看。
上面是一只繡成船只的圖標。
服務(wù)生一看,差點嚇尿了。
“原來您竟是來自瑤城的貴客,先前是我失禮了。我馬上通知經(jīng)理。”
瑤城男子一把抓住服務(wù)生。
“我奈斯,可是瑤城城主的人,安尋夫人曾召見過我父親,我們整個奈斯家族,都為瑤城做出過巨大貢獻。
就連瑤城的百姓都不敢慢待我,你竟敢如此輕視我。還找什么經(jīng)理,本少爺我要上樓頂休息,立即讓那個家伙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