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士民跟在后面喊道:“你們也無恥了吧,怎么可以這樣?夫人,丁小姐,趕緊找人把他們抓回來呀。賭約還沒履行呢,你就算放過他們,他們也不會感激你的。”
丁士民急得不行,覺得不能縱虎歸山。
照這群人不要臉的程度,搞不好還會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聶北拍了拍丁士民的肩膀:“淡定,我早在他們的血里下了咒符,如果他們老實(shí)履行諾言,我會給他們解除咒符。
偏偏他們要作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咒符的威力,會讓人生不如死。”
丁士民這才放了心。
偶像的話就是圣旨。
只要別讓這群人好過就成。
丁士民拋開這件事,想到剛剛手術(shù)室里,神一樣的畫面,激動的直搓手。
“聶神醫(yī),多謝你剛才教我的東西,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把它運(yùn)用到實(shí)踐,更好的為丁市長服務(wù)。”
“那以后兩位老人的身體,就交給你了。”
“聶神醫(yī)請放心。不過,如果遇到疑難雜癥,我可以向您請教嗎?”
聶北大方的笑了笑,“當(dāng)然可以,來,加個薇信吧,有事好聯(lián)系。”
居然可以和偶像加薇信嗎。
丁士民激動的手都在哆索。
丁士民加完薇信后,突然神色嚴(yán)肅起來,看向丁母說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和丁市長中槍有沒有關(guān)系?其實(shí)在丁市長出危險前,我就發(fā)現(xiàn)丁貴冬和柯余兩人,頻繁的和丁士洲的助理見面,還戴著丁士洲送的金表。”
丁夫人心頭一凜,怒氣就涌上了心頭。
因?yàn)槎∈拷艿呐Γ惨驗(yàn)槁櫛钡拇嬖冢屒嗪墒袕囊粋名不經(jīng)傳的地方,迅速發(fā)展成了全國知名城市。
又有好幾個國際大項目在合作中,這樣的好事,立即引起了家族里那群狼的覬覦。
丁士杰的堂兄丁士洲所在的地方,經(jīng)過他的五年治理,沒有任何起色和改變。
眼看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家族敘職會議,他怎么能不著急。
他想有亮眼的政績,他想往上爬,他想回帝都。
這一切都需要政績。
丁士洲沒有去想自己要如何努力,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丁士杰的身上。
他多方找關(guān)系,想來青荷市當(dāng)市長,取代丁士杰,摘現(xiàn)成的桃子。
丁士杰出事前三天,他們和丁老爺子聊視頻的時候,還聽他提及了這件事。
老爺子自然是疼愛丁士杰的,便讓他不要急躁,要把政績做穩(wěn)做實(shí),讓人挑不出錯來,真正為百姓做事,不要受外界干擾,不要想些不該想的事情。
丁士洲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地,多次找丁士杰談。
又讓自己的老婆和丁夫人談,還說愿意出讓家族股份等各種好處,就是希望丁士杰能去他的任地,而把青荷市讓給他。
根據(jù)丁士民的說法,丁夫人不由想多了點(diǎn)。
他們夫妻倆拒絕大堂兄不到兩天,丈夫就出事了。
很難保這里面沒有大堂兄的手筆。
畢竟一個督查員的配槍,怎么會那么容易就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給搶走了呢?
還有那個女人,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又是如何精準(zhǔn)的將兩顆子彈,射到心臟兩邊的呢?
她可是聽說,兩顆子彈,和心臟的距離是一模一樣的。
就連多年的督查員,恐怕都做不到這一點(diǎn)吧?
還有射殺的命令,也不是丁士杰下的,是誰下的命令?
到底是救丈夫,還是想要?dú)⑷藴缈冢?
丁夫人越想越生氣。
肯定是這樣。
如果丈夫死了,家族為了政績不落旁人之手,肯定會讓丁士洲過來接替。
丁士洲,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丁夫人能想到的事情,聶北自然也想到了。
“小薇,媽,你們留在這兒照顧爸,我去查一查這件事,如果真的和丁士洲有關(guān)系,我不會放過他。敢動我的家人,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準(zhǔn)備。”
“聶北,你打算怎么做?”
聶北冷冷的說道:“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丁母立即拍手道:“好,就要這樣。聶北,辛苦你了。”
“媽,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我先走了。薇薇,你照顧好爸和媽。”
丁嘉薇點(diǎn)頭,讓他放心。
聶北離開私人醫(yī)院后,直接找到了柯余等人。
他們此刻在自己的房子里面,已經(jīng)痛得滿地打滾。
咒符的力量在他們違背諾言的那一刻生效了。
柯余感覺身上猶如有毒蛇在啃咬一般,最最讓他痛苦的地方就在某處。
他甚至痛的產(chǎn)生了幻覺,或許只要自宮了,就可以斷掉這種痛楚。
可如果自宮了,他就是太監(jiān)了。
他大好人生,不要當(dāng)太監(jiān)。
“啊!”柯余又再次滾到了地板上。
其它幾人也沒有比柯余好多少。
尤其是丁貴冬,他心中的貪念最盛,惡念最多。
他的痛更是撕心裂肺。
他打算去醫(yī)院檢查。
畢竟他是西醫(yī),不是中醫(yī),沒辦法把脈。
只是他發(fā)現(xiàn),他的手機(jī)也好,固定電話也罷,居然都無法撥得出去。
他的住處,似乎被什么東西隔離了一般。
他踉踉蹌蹌的打算自己開車去醫(yī)院,可是下樓后,明明是走熟悉的路線,走來走去,卻還在自家門口打轉(zhuǎn)。
柯余這邊終究還是揮刀自宮了。
當(dāng)命跟子被切下的瞬間,他感覺自己得到了解脫,身體仿佛都輕了起來,整個人飄了。
不過這種舒服的感覺沒有維持幾分鐘,他就再度感覺到了鉆心的疼痛。
血,大量的噴了出來。
柯余根本忘記做任何保護(hù)措施,就這么生切。
當(dāng)即痛暈了過去。
當(dāng)柯余和丁貴冬諸人,都痛暈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
他們發(fā)現(xiàn)眼前多了一個人。
正是跟在丁嘉薇身后的保鏢,亦是給丁士民當(dāng)助手的年輕男子。
余柯瞬間想通了,有氣無力的說道:“是你對不對,你用了什么手段,為什么我們會產(chǎn)生幻覺,會全身疼痛?”
聶北輕飄飄的說道:“只不過是利用你的血,結(jié)成了一個守諾的咒約罷了。違背諾言者將受萬蟻啃咬的痛苦。
怎么樣,這是我新發(fā)明的血咒符,你們可是頭一批使用者,趕緊告訴感受如何,爽嗎?”
“你,你不是普通的保鏢,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可知道我的背后是丁氏家族,你得罪了我,你沒有好果子吃的。”
柯余又氣又怕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