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被雷劈死已經有小半年了,這兒還是十分腥氣。
聶北能在黑暗里視物,直接就走了過去。
越往前方走,那洞穴里倒是越發干躁起來。
左面的洞穴里,似乎有好幾張黑色的蛇蛻,有些已經腐爛了,大概是很久之前退下來的。
右面的洞穴里,有個白點,似乎還有生命跡象。
聶北探知四周沒有危險,這才走過去。
當他走近才發現,那個白點竟然是一枚蛇蛋。
聶北把蛇蛋拿到手里,試探的分出一點靈力,進入蛋殼中探查。
誰料那靈力立即如泥牛入海,居然直接被蛋給吸收了。
他能從蛇蛋里面感受到和黑蛇相似的氣息。
難道是黑蛇所產的蛇蛋?
因為沒有母蛇的孵化,加上湖底冰冷,所以相當于是被冷藏了。
這才導致過去這么久,還沒有孵化出來。
聶北想到黑蛇的能耐,便將蛇蛋輕輕放進了儲物袋里。
那些蛇蛻基本腐爛的不成形了,也沒什么好用的,聶北也看不上了,轉身準備離開了。
……
花想容做完手頭的事情,想著四處檢查下,看有無遺漏。
順便也出來散散心。
陳心語的到來,也讓她有了些異樣的心情。
只是剛走到這片湖邊,就聽見落水的聲音。
她一眼就發現了聶北的鞋子和衣服。
她心里咯噔一聲,想到楚韻昨晚跟她說的話。
楚韻說因為一些緣故,她可能三五年內,都不能和聶北同房,做實質夫妻間的事情。
甚至就連親嘴這樣的事情,也要少做。
花想容追問原因,她也不肯說,卻是不停的流眼淚。
她問花想容,有沒有什么辦法,既能幫聶北緩解,又不會讓她太難受。
花想容立即便想歪了,以為聶北想不開。
她馬上朝湖里喊道:“聶北,聶北,你快出來,你個大男人,一點承受力都沒有嗎?
不就是幾年不能睡女人嘛,至于為了這個事要自尋短見嗎?聶北,你快出來呀。
你十年都等了,還在乎三五年嗎?聶北,我一直以為你和別的男人是不同的,我以為你是最堅強的,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很失望。”
花想容把話都說透了,甚至還用了激將法。
但湖面卻只有幾個漣漪冒起,未見聶北出來。
花想容心急如焚,關心則亂,根本忘記了聶北的能耐。
她趕緊脫下棉襖,跳進了湖里。
冬天的棉服,一旦遇水,則會加倍的重。
會大大的妨礙她的行動。
只是沒有棉襖在身,只著一件毛衣,她剛遇水,就凍青了臉。
不過花想容卻什么都顧不得,拼命的在水下四處尋找聶北的身影。
寒冷的湖水,侵襲著花想容的四肢。
冷到骨髓里的感覺。
由于下水前沒有進行活動,游到一半,她的腿突然就抽筋了。
花想容痛苦的去揉腳腕,感覺耳膜很痛,胸腔里也要炸裂一般,快要癟不住氣了。
她想往上潛,但是另一只腳卻被水草給糾纏住了。
幾番掙扎之下,她憋不住氣,便張開了嘴,冰冷的湖水,瞬間就從嘴里開始倒灌。
花想容雙手揮舞的力道,逐漸變小。
最后頹然無力的任由身體,往湖底方向沉落。
花想容最后的念頭閃過:難道我今天是要死在這兒了嗎?
意識模糊之中,她隱約看見一個身影,分水而來,滿臉關切。
聶北,是聶北。
他沒事。
沒事,就好。
楚韻把她當親姐姐看待,又收留她在國際部,讓她有一方避風港。
聶北為了她,不惜得罪龍家。
她能有如此平穩的日子,每天不用趕場子表演,不用假笑到臉抽筋。
都是得益于聶北夫妻倆。
今天,也算是報他們的恩了。
聶北撐起隔水靈力罩,抬手在花想容凍得青白的臉上拍著。
“花想容,花想容,別睡,醒醒。你怎么會掉到湖里?”
聶北看看湖面的距離,又看看近在眼前的黑蛇洞穴。
立即決定,將花想容抱到了黑蛇洞穴之中。
雖然這兒的氣味不太好聞,但總比游到湖面的距離要近一點。
他立即把儲物袋里的衣服都拿了出來,又用蛇退墊底,給花想容臨時鋪了張床。
聶北發現花想容穿的是高領毛衣,此刻濕了,正緊緊裹著她的脖子。
這樣不行,必須讓她可以放松的呼吸。
“得罪了。”
聶北直接把她的高領毛衣給脫了。
只是他沒想到,花想容的毛衣里面,沒有內衣,也沒有兇罩,竟然是裹胸衣。
裹的一層又一層,把皮膚都勒紅了。
聶北真想罵娘,這女人有病吧。
又不是古代,要女扮男裝,裹什么胸呀。
難怪臉色青得跟鬼一樣,勒成這樣,又全身濕透,呼吸能暢通才怪。
為了救人,聶北也顧不得了。
將花想容側過身來,把她背后的裹胸帶給解開了。
當裹胸最后一圈解開時,聶北沒留神,竟然被其中一座高峰的頂端,給彈到了鼻子。
女人的體香,瞬間就沁了滿鼻腔。
聶北的臉龐,莫名其妙就躁熱了起來。
花想容此刻是平躺的狀態,但那兩座高峰依舊聳立,彈性十足。
這高度,這重量,和她苗條的身材嚴重不符。
難怪要用裹胸布。
聶北尷尬的趕緊用儲物袋里的毯子,給她蓋好。
現在脖子部位松了,再檢查花想容的嘴里有沒有異物。
確定沒有異常,趕緊進行胸外按壓和人工呼吸。
當聶北的雙手,隔著一層薄毯,按在那柔軟有彈性的高聳上時。
他不得不借助心法,才能將那思奇怪的念頭趕走。
花想容漂亮的紅唇,在接觸間隱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聶北的心不由微震,不過他很快調整了思緒,繼續進行人工呼吸。
大約一刻鐘后,花想容終于咳出了大灘的湖水,人也逐漸有了點意識。
花想容的四肢都凍得跟冰一樣的冷。
聶北只能將她抱在懷里,一邊給她注入自然靈氣,一邊幫她搓手臂回暖。
“花想容,好點沒有?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看來湖邊要立警示牌,還要建防護欄。”
花想容的意識有些混亂,她現在只想靠近身邊的溫暖源。
她的雙手扒拉著聶北的衣服,不停的往他懷里縮,嘴里喃喃念著:“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