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世年看看英俊帥氣的聶北,想到自己樸實無華的樣子,再看看自己的老婆,腦海里莫名就涌出許多不堪的畫面。
“絕對不行!我老婆這么漂亮,身材又好,脫光衣服,就算是老男人都動心,何況你還這么年輕,你敢保證,你沒想法?你們治療的時候,又是單獨狀態,萬一你對她做點什么,我們也不會知道,那我豈不是戴了綠帽子。我堅決不同意!”
丁翠花也用懷疑,警惕的目光看向聶北:“金元珠是我們樸家的媳婦,她的身體只有我兒子能看,你算什么,竟然也想看她身體,你要不要臉?
我說你不會是她的暗戀者,故意假借這種手段,想跟她偷情吧?金元珠,馬上跟我們回家,這病我們不治了,就算沒孫子,我也不能讓你做出丟樸家臉的事情來。”
金元珠萬萬沒想到,丈夫和婆婆居然是這樣待她,她氣得臉色發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這些年,她為了治療不育,全國各地跑,吃了多少苦頭,她為了樸家香火之事的心,他們眼睛都瞎了嗎?
他們以為她是什么人,隨便一個男人就能隨便勾搭上的嗎?
金展元哪里能容忍有人這樣欺負女兒,當即擼了袖子,上前就要揍樸世年。
丁翠花趕緊攔住親家,將兒子護在身后:“分明是你女兒想出軌,你居然還打我兒子,難怪你女兒會不守婦道,看見年輕帥氣的醫生,也不管是不是真治病,就往前湊,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都是不要臉的東西。”
樸世年躲在老娘的身后,有些怨恨的看向金元珠,好像她已經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讓這個男人看光你的身體,我馬上就和你離婚。我樸世年才不要像你這樣不守婦德的女人。”
“世年,你,你怎么能這樣說我?我對你的感情,我為了我們的孩子,我付出了這么多,你全都看不見嗎?”
樸世年和婆婆的話,太讓她寒心了,金元寶甚至疑惑起來,她這五六年,在全國奔走,受各種各樣非人的折磨,到底都是為了什么呀?
“元珠,你要真還把自己當樸家的媳婦,還真當世年是你男人,就馬上跟我們走。”丁翠花過來拉金元寶的手腕。
金元珠的眼淚落下來:“聶神醫是唯一的希望了,婆婆,你不是也想要孫子嗎?何況醫院里也有男的接生醫生呀。醫生面前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醫院歸醫院,人家那是正規的地方,能一樣嗎?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指不定就靠這個手段哄騙人呢。你不想走是不是,好啊,金元寶,你果然早有異心了,你不會真跟這小子有一腿吧?”
“丁翠花,你滿嘴噴糞,胡說八道什么呢?”金展元氣得怒發沖冠,要不是為女兒以后生活著想,真想扇她一耳刮子。
“婆婆,你冤枉死我了,我今天才認識的聶神醫,怎么可能有關系?”金元寶驚恐的解釋著。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們走。”丁翠花滿臉怨毒。
“可是婆婆,你之前說如果一年后,我再不生孩子,你就讓世年和我離婚,我不想和世年離婚,如果我現在答應回去,你能收回命令嗎?”金元珠為了愛,真是已經卑微到了塵埃里。
金展元看著自己的女兒,曾經是那樣的飛揚青春,這嫁人才幾年,已經搓磨成這樣謹小慎微的個性了?
他真的好心疼!
丁翠花立即蹦了起來:“你做夢,一只不能下蛋的母雞,還想耽誤我們家世年多久,一年,最多一年,你如果還不能懷上孩子,我是肯定要你們離婚的。”
“親家,你這不是為難人嘛。現在聶神醫有辦法治,你不讓治,還要讓她一年內懷孕,這怎么做得到?”金展元都快氣瘋了,這老太婆怎么不講理呢。
丁翠花恨恨的看了眼旁若無人的聶北:“吃藥打針做手術都行,唯獨不能讓這個臭男人看你身體。”
“如果吃藥打針能好,我也不至于求到聶神醫這兒呀。”金元珠痛哭起來,祈求的看向丈夫,希望他能說句話。
豈料樸世年卻是用滿滿嫌棄的眼神看著她,甚至說出來的話,如同刀子般割著她的心。
“金元珠,我說這幾年,你怎么老是往外地跑呢,還打著治病的名義,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外面亂來吧。你說,給我戴過幾頂綠帽子了,你的身體給過幾個男人看。
你應該不是頭一回了吧,要不然怎么會這樣淡定,聽到這種無理要求,居然連一點害羞的表情都沒有,是不是已經被別的男人看習慣了?”
“不,世年,我沒有,我,我真的沒有。”
丁翠花瞪大眼睛,氣得渾身直哆索:“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你竟然敢給我們樸家臉上抹黑?不行,這婚必須馬上離,再鬧下去,我們的臉都要丟光了。還有,金展元,你必須要給我們賠償,看看你女兒看的好事,你們金家這養得都是什么女兒,居然是這樣下作的昌婦。”
金元寶不敢置信的看著婆婆,她未經任何證實,只憑樸世年的一句話,就說她出軌,說她背叛,怎么可以這樣?
平時生活里,處處看她不順眼,總是攔著她和樸世年親熱就算了,為什么還要當著外人的面,這樣侮辱她?
樸世年直接從口袋里面拿出一份鄒巴巴的離婚協議書,往金元珠的懷里一扔:“你趕緊簽字,下午我們去民證局,把手續辦了,你這樣惡心的女人,我一刻也不想看見。”
金元珠定定的看著那份離婚協議。
樸世年竟然早就準備好了,原來他早就想離婚了,說什么一年之約,都是騙人的。
金展元也氣壞了,女兒一直報喜不報憂,他以為女兒很幸福。
沒想到女兒居然嫁了一個媽寶男,女兒在外面都要受這樣的折侮,可想而知,平時在家里,過的是什么日子。
“簽字,元珠,離,跟他離。這種男人,這種婆家,要它干什么?是爸爸的錯,不該遵守當初什么娃娃親,害了你呀。”
金元珠看向丈夫,但是樸世年根本不看她,反而催促她快點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