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想完,旋即瞇著眼皮笑肉不笑的道:“平頭哥,這飛哥現在躺病床上,我也真的很感到痛心,飛哥現在這種情況肯定你們也沒心情做事了,當然了,我不是說過河拆橋什么的,是打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你看飛哥之前從我這里拿走的二十萬,是不是該........。”
平頭聽小刀講話起初表情還是很尊重的,可是當聽到最后,他的眉頭忽然擰了起來吼道:“你特媽的剛才說什么?你想朝飛哥要錢?”
小刀身后的黃毛內心顫抖,十根手指也在劇烈的顫抖著。
小刀倒是一臉平靜的看著平頭講道:“平頭哥,我們要講道理啊,對吧,大家本來就是合作的關系,各取所需而已,現在我的需求你們達不到了,所以就只好分道揚鑣了,我也好拿著我的錢我找別人做事啊,對吧?”
平頭眼波顫動,氣的臉漲紅。
站在平頭旁邊的尖嘴猴腮男同樣氣的臉紅道:“去你媽的,陳小刀,朝飛哥要錢也陳虎的主意是嗎?”
小刀平靜的目光看向尖嘴猴腮男道:“不是,這不是我表哥的主意,這是我自己的主意,這事和我表哥沒有任何的關系,呵呵,你們不要朝我表哥身上扯了,呵呵!”
“去你媽的,不是你表哥的意思,那陳虎肯定也參謀了參謀,你們這種行為真你媽的可恥,你不覺得可恥嗎?”尖嘴猴腮男渾身緊繃道。
瞥了尖嘴猴腮男一眼,小刀垂下眼皮不咸不淡的道:“猴子哥,我不是說過了嗎,大家就是合作關系,又不是兄弟關系,對飛哥的遭遇我也很表示同情,可是現在飛哥出事了,他就做不了事了,他做不了事我這邊還要做事啊,對吧?你也要為我考慮考慮啊,我現在壓力也很大,我一天不把楊浩給抓到的話,我就一天沒有辦法向我表哥交代啊,知道嗎?”
尖嘴猴腮男緊繃的身子忽然松懈下來,索性冷聲道:“哼,你想要錢是吧?沒有,飛哥受傷也是因為幫你做事才受傷的,這二十萬就當飛哥的治療費了,你們特碼的還想把治療費給要回去?我看你們一個個的腦子都秀逗了吧?”
小刀一聽這話,頓時濃眉緊鎖道:“猴子哥,你這意思就是想跟我耍無賴了是吧?”
尖嘴猴腮男冷言冷語道:“哼,貌似先跟我耍無賴的人是你吧?和我有什么關系?是你耍無賴在先,我也就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
“你確定不給?”小刀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尖嘴猴腮男雙臂交叉環抱在胸前,他兩邊的人也都雙臂交叉環抱在了胸前,人人臉上都流露出一抹怒意,同時尖嘴猴腮男冷笑道:“我就是不給你面子了怎么了?怎么?在這里你還想和我打架不成嗎?要是你想打架的話,盡管來,你要是有這個本事的話,算你厲害!”
小刀瞇起雙眼:“猴子,你特媽的現在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啊,你是真想跟我撕破臉是吧?你要是想跟我撕破臉嗎,我陳小刀也不怕你!”
“呦,你還挺牛逼的嗎,是啊,我就是跟你撕破臉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樣?這錢老子就是不給,也不用飛哥親自跟你說了,我現在就代表飛哥明確的告訴你,這錢我是不會給你的,怎樣?”尖嘴猴腮男一臉鄙夷的說道。
陳小刀握緊雙拳,身子瑟瑟的發抖著,黃毛則眼底升起淡淡的思考,在安靜的想了會后,扯扯陳小刀的胳膊道:“刀哥,這里是醫院,不是打架的地方,我們還是忍忍吧,我們先回去,慢慢想辦法,會有辦法的,反正段飛就在醫院里面,他也跑不掉!”
陳小刀一直用冰冷的目光看著尖嘴猴腮男,在盯著尖嘴猴腮男看了會后,鄙夷道:“好,猴子,你他媽的有種,這二十萬我會想辦法要回來的,你要是敢留著就留著吧,我會朝你要回來這二十萬的,該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拿不走!”
陳小刀說完,轉身沖站在他身后的黃毛道:“走,黃毛!”
說完,陳小刀帶頭不緊不慢的朝病房門口走去了,黃毛和七個混子小弟陸續的跟了上去。
在黃毛剛從病房門口走出去的時候,他便三步并作兩步的追上陳小刀,跟在陳小刀身后擔憂的說道:“刀哥,這里是臨海啊,還是段飛的天下,我們楊浩還沒抓到呢,又惹上一個段飛了,我看這事很麻煩啊,哎.............現在我們在臨海這邊是沒有幫手了,那還怎么抓楊浩啊!”
陳小刀一聽這話,眼底也升起一抹擔憂,可很快他便額頭繃緊,惱怒道:“去他媽的,老子就算得罪了段飛也不能讓這二十萬留在他們手里面,這群飛舞什么事都沒做就賺了二十萬,哪來這好事啊?去他媽的,我一定要把這二十萬從他們手里面給要回來,就算是抓不到楊浩的,這二十萬我也要要回來!”
知道陳小刀說的是一時的氣話,黃毛連忙笑臉勸慰道:“刀哥,您消消氣,消消氣,不要氣壞了身子啊,我知道,您現在心里面肯定很生氣,可是我們還是要把重點放在楊浩身上啊,對吧,畢竟這次我們花了虎爺這么多的錢過來就是來抓楊浩的,所以還是先放在楊浩身上的好啊?”
陳小刀眼底流露一抹淡淡的思考,在不緊不慢的朝前走了幾步后,他忽然停了下來,轉身看向黃毛道:“黃毛,你說我們能抓到楊浩嗎?我怎么這心里面一點底都沒有啊,哎............要是我抓不到楊浩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回去跟表哥交代啊!”
陳小刀心里是害怕了,因為他漸漸的感覺到在他面前有一座大山,想要把楊浩給抓到那真是太難了!
黃毛其實心里也沒底,可見陳小刀這么不自信,他心里冷靜的告訴自己,他這個時候必須要撐起來,這么一想,他便一臉輕松的笑容道:“放心,刀哥,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錢還怕抓不到一個楊浩嗎,只要我們回去好好的謀劃謀劃的話,我們肯定能抓到那小子的,這個您盡管放心!”
“是嗎?”小刀內心這才感舒暢,嘴角輕輕的咧開了些。
黃毛這時呵呵笑道:“是啊,刀哥,我就有這個自信,您就放心吧,我們最后一定能抓到楊浩的!”
陳小刀懷疑的眼神看了黃毛一眼,旋即眉頭一擰,臉色一沉道:“走吧,先回去好好的計劃一下吧,不要想那么多了,走!”
“嗯!”
黃毛微笑著點了點頭。
...........
楊浩這邊,對陳小刀這邊發生的事他當然是一無所知了,回到家以后,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然后他就去房里面玩cs了!
而與此同時,在燕京的秦家同樣也在上演著陰謀的一幕。
此時,在燕京秦家秦戰天的別墅客廳里,穿著寬大的黑袍,把他身形完全的遮掩的面具男此時背著雙手站在秦戰天跟前,秦戰天此時正匍匐在地上,五體投地。
面具男嘴巴一張一合道:“秦戰天,我叫你調查龍刀的事你調查的怎么樣了?”
秦戰天一聽這話,連忙吧額頭繃緊道:“公羊先生,自您吩咐我調查龍刀大人的下落的時候,我就派我秦家的人在臨海到處調查,最后,我們在一片深山老林里發現了龍刀大人的尸體,已經腐爛,面目全非了!”
面具男身子狠狠的抖了下,緊接著猛的轉身用殺氣騰騰的眼神看著秦戰天道:“秦戰天,龍刀的死,你也有責任!”
秦戰天連忙戰戰兢兢的回道:“先生,是我的錯,我的錯,求您不要怪罪,求您不要怪罪啊,求求您了!”
“這事你怎么補救?”面具男雙眼血紅道。
秦戰天身子哆哆嗦嗦的道:“殺了他,只有殺了他才能為龍刀大人報仇!”
“殺了他?你說的倒輕巧,怎么殺?你給我想一個主意,怎么殺?前前后后,我們想了多少辦法?可是有一個辦法成功的嗎?沒有吧?你說要殺了他?那你告訴我,該怎么把他給除了?”面具男擰眉問道。
秦戰天繼續身子哆哆嗦嗦道:“先生,我..........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先生,以您的實力不可能除不掉那樣一個小人物的啊,是吧,先生,只要您動動手指頭的話,那人必死,至于我這邊,不管先生需要什么樣的幫助,我秦戰天一定都會在所不辭,現在只需要先生您稍微出手就行,就能把楊浩給干了!”
面具男一聽這話,眼角狠狠的顫抖了下道:“特媽的,老子既然能除掉那個人的話,我要你何用?”
秦戰天抬起頭道:“先生,您聽我說,這個人是個很危險的家伙啊,晚除一天的話就多一天的危險,先生,這個人是知道你存在的人啊,難道為了殺他做一點努力,這.........這難道不值得嗎?”
面具男眼底升起一抹思考,安靜了一會后,恨道:“這小子確實該死,你也該死!”
秦戰天身子哆哆嗦嗦的道:“是,老奴該死,不過先生,你就算是殺了老奴也報不了龍刀大人被殺之仇啊,所以為今之計,就是要殺了楊浩替龍刀大人報仇啊!”
面具男擰眉想了會,旋即轉過身道:“三天之后,我會再派一人過來,此人是我的左膀右臂,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此人過來,就是抱著必殺那人的決心來的,你要好生配合,這次如果再有失策的話,你秦家個個項上人頭不保,知道了嗎?”
秦戰天戰戰兢兢的回道:“知,知道了,先生,老奴知道,老奴知道了!”
面具男瞇了瞇眼睛,旋即轉身嗖的一聲在空氣中消失了。
秦戰天等了好長時間才慢慢的抬起頭,當確定面具男已經離開,他這才緩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膝蓋上的灰塵自言自語道:“這次要必殺楊浩,要必殺楊浩啊!”
秦戰天正在嘀咕的時候完全沒發現在距離他不遠的地下室門后面,一個穿著白顏色廚師服的方臉大耳的男子正耳朵貼在門上,神情緊張的偷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當然不是別人,正是宗奇派來秦家當臥底的廚師。